號?我沒驚動家奶,抄起掃帚就清理,完了之後終於鬆了口氣,都敢來家裡撒野了,不把道士放眼裡嗎?
這麼幹了之後,第二天我整個人都面容憔悴,要多困窘有多困窘,因為那些鬼在我的夢裡嘰嘰喳喳了一整夜,我就這樣被嚇了一整夜還不能動彈,雖然是夢,但我累得早上眼皮都抬不起來,枉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清理了灰土,濃墨,你這個沒用的道士啊,一點威懾力也沒有!於是我氣沖沖地頂著雞窩頭去給濃墨請安了。
“濃墨!”我跑到前院,耷拉著眼皮,吼聲和精神成反比,形成鮮明的對比,他正坐著閉目養神,旁邊還擺著一杯茶,更加襯托出了我的狼狽。
我大步走到他面前,指責他,“你學道十幾年了吧!”
他睜開眼睛,拿起杯子小啜了一口,異常愜意,很明顯,他表示不想搭理我。
我繼續,“你也知道我能看見不該看的吧!”
他繼續不搭理。
我再接再厲,“你是我表哥嗎?啊?我可是你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