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事很麻煩麼?”明明心裡猜想他是因為擔心自己,才會如此。可是她開口卻是這樣的問。
然後,就輕輕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臉一定是紅的,不然不會這麼燙,所以瑾瑜趕緊的繞開了面前的人往前面走去,希望離他稍微遠些,就不會被他發現。
其實,此時的光線,許文瑞早就把她剛剛臉上的紅雲,看個清楚了,所以才會失神。會對自己害羞的話,那是不是說那個人根本就沒有影響到她?
因為走神,他連她剛剛問的什麼,都沒有聽進去。轉身,朝躲開還背朝著自己的人看去;“你說的事很急?說說看。”不急的話,她不會這樣就過來了。
瑾瑜覺察到自己臉上還是沒有退燒,所以,她仍舊沒有回身的,對他說自己想要他怎麼幫忙。
說完後,她還走到了前窗,一邊希望自己趕緊的退燒,一邊等著他的回答。她知道他不會拒絕自己的,可是他來京城也是有要緊事的,自己卻還要他幫忙。
身後的人,聽了以後,果真沒有半點猶豫的,就應了下來。還立馬走到門邊,招呼其他人過來。
瑾瑜聽見人到了外間,立馬就要跟著他出去,想當面再細說細說。可是剛走到門口,沒防備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來,害得她一頭撞了上去,鼻尖被撞得酸酸的。
許文瑞回身,看著她揉著鼻子擰著眉頭的樣子,被她逗笑;“你這樣呢。方便麼?”他在低頭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
他嘴裡的熱氣吹得瑾瑜耳朵癢癢的,一陣舒麻往身子四周散去。這下不單是臉發燙了,好像渾身都發燒了。
瑾瑜覺得他絕對是故意的。可是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的確是不方便見別人啊,不然給他們誤會的話,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的,轉身就往後窗竄,嗖的一下就跳了出去。
許文瑞想張嘴留人,畢竟要做的事,細節還沒交代清楚呢,怎麼就走了呢?
“大清早的。什麼事這麼急啊?”展群打著呼哈,伸手拽開臥室門後,就看見好哥們正扭著頭往後窗的位置看。
他好奇啊,也伸脖子看,什麼都沒有看到,就被好兄弟給推到外間去了。
瑾瑜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趕緊的到書房研墨,拿筆把行事的位置,路線。每個人要呆的位置,都畫成一張圖,還把時間,注意事項。一條一條的寫在上面,走到院子裡,招呼了牆那邊的人。把圖紙折成飛機扔了過去。
這才回屋把自己扔到床上,拽了薄薄的錦被把自己的頭矇住。自我反省,方瑾瑜。你清醒點,好了傷疤忘了痛麼?
傷你的人今個還見到來著,那樣的德性呢!你想要那個人斷子絕孫,可是人家的新夫人懷了身子呢,你居然還能在這種時候春心萌動?
她在心裡鄙視著自己,罵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了。
一覺就睡到了傍晚,起來梳洗簡單打扮了一下,剛開院門兒,隔壁院子裡就走來一個人對她說;“你交代的事都辦妥了,放心吃晚飯去?”
“好,我做東。”既然人家幫了自己忙,那就要謝謝人家才是。
瑾瑜剛說完做東,那院子裡立馬就湧出好幾個人來,說是要去南街那邊的京城第一樓吃。許文瑞剛想呵斥,瑾瑜就已經答應了下來。
不單單是想謝那幾個人幫忙,就是自己也想吃點好的。自己有這樣的條件,幹嘛要苛刻自己呢。
馮貴麻溜的上前幫著把瑾瑜的院門落鎖,一行六人高高興興的往外走,前面的客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六位,進客棧時,還裝不認識呢。
掌櫃的和夥計知道啊,但是他們可不敢多嘴。芸豆白天已經過來幾趟了,這會兒剛想看看客人起來沒,卻看見她和隔壁那院子的人一起離開客棧了。
這位客人真好伺候,芸豆只好又轉身往廚房走,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勤快點呢,年底還能多得點紅包。
剛走到正街,往南街那邊拐呢,就聽見旁邊掛燈籠的夥計在嘮嗑;“聽說沒,安寧候的弟媳婦領著孩子去給男人上墳,回來的路上遇到歹人,馬受驚衝狂奔,馬車就栽入江中,到現在,屍首都沒找到。”
“啊?不是吧,什麼歹人膽子這麼大啊,竟然趕在京城做這樣的事?”另一個不相信的問。
“我說啊,這都怪那個寡婦,也不是清明,不是冬至的,上的什麼墳啊?定然是日子不對,衝撞了什麼,才會這樣的。”一個挎著籃子出來採買的婆子,聽見,也跟著討論。
“說是那寡婦也離夢到男人說銀子不夠花呢,所以才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