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吳志勇悄悄動了一下兩條僵硬的腿,苦逼透了:“我想尿,中午把湯喝多了!”
李其不懷好意一笑:“你在身下挖個小坑,直接尿唄!”
“我靠!”吳志勇憋得臉都變顏色了,氣得直罵李其:“你這什麼損招?”
“那你直接尿,只怕你剛掏出來,耗子就放狗過來一嘴給你叼了!”
吳志勇氣得咬牙:“你,你就缺德吧,不行了,大不了重新開始我也不能讓尿給憋死!”
吳志勇爬起來,喊了報告得了批准一溜煙跑了。
崔文軒被兩人逗得直樂,卻聽李其突然悄聲道:“軒子,我問你個事兒,你見過同性戀嗎?”
崔文軒渾身一震,槍頭的彈殼掉了,李其秉著呼吸幸災樂禍:“你小子激動個毛線呀,我又沒說你是同性戀,看吧,你也得重來!”
“早晚被你嚇死!”崔文軒半真半假的道,放好彈夾,重新開始他的三小時,心裡卻擂鼓一般,不知道李其又哪條筋抽了。
調整好表情,崔文軒儘量使自己的聲音沒有起伏:“怎麼突然對同性戀感興趣了?”
“沒啥,就問問,對了軒子,你對同性戀是個什麼看法?”
崔文軒心裡直撲騰,想著這小子是不是發現什麼了?不對呀,咱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頂多就偷偷剜幾眼,好吧,不是幾眼,是一有機會就偷窺,可是他應該不會發現呀,按李其這種粗枝大葉的性格,他如果能發現自己還用單相思這麼多年?
崔文軒激動的手腳都開始冒冷汗了,尼瑪,比當初他爸親自給他授銜還激動。
“同性戀跟常人沒什麼不同吧!”崔文軒輕輕咳了一下,嗓子乾澀,喉嚨發緊:“他們愛上的只不過恰好是跟自己一樣的同性而已,這並不可恥,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相反,我覺得他們的愛情很純粹,沒有了繁衍下一代責任和束縛,同性之間的感情其實很脆弱,能夠天長地久的不多,其實只要他們敢於大聲說出愛,我覺得他們已經足夠讓人欽佩了,所以我很欣賞那些出櫃的明星“出櫃?”李其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你小子懂得還真多!”
聞言,崔文軒不激動了,臉上寫滿了苦笑:“因為我認識一個gay,他一直暗戀一個人,從不敢說,也不敢告訴任何人,是世界上最苦最苦的單相思,而且是毫無希望的那種“靠,這個人一定是腦子有病,為什麼不說?傻帽嘛!”
李其的不屑讓崔文軒止不住又渾身一震,槍頭的彈殼又一次掉下來,李其無語:“你小子在部隊都白混了?穩妥一點,還想不想休息了?”
崔文軒差點發飆,也不知道是誰害的,真是早晚被這貨折磨死!
再一次趴好,崔文軒丟擲了心裡的問題:“怎麼突然對同性戀感興趣了?”他知道李其這個人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這貨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從小就這德行,絕對不會讓鬱悶從今晚帶到明天早上,有什麼說什麼,直到心裡痛快了。
這時去放水的吳志勇屁顛屁顛回來了,李其打馬虎眼:“沒什麼,就問問,靠,你丫專心點,別讓人笑話你一個少尉居然連槍都握不住崔文軒真想過去就是一腳,這混球是專門來克自己的吧?
晚飯的時候,李其終於見到了郝彬,那人跟耗子他們一桌,背對著他,李其這一次吃飯比哪一次都快,狼吞虎嚥不足以形容,只是等到他吃完,轉身,郝彬又不見了。
“操,溜得比兔子還快!”李其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他這一拍不要緊,直接把崔文軒他們的筷子震掉了。這些菜鳥第一次這樣練,四肢僵硬痠痛,手掌長時間拖著槍、扣著扳機,現在手指頭連拿筷子都費勁。
“你又怎麼了?”崔文軒捻了好幾次才把筷子捻起來,大大賞了李其一個白眼。
李其從盆子裡拿了一張油餅,一邊啃一邊道:“你們發現沒,黑風很忙呀,都不守著咱們訓練!”
袁鋒道:“黑風是主教官,不會天天盯著我們,他要統籌全域性吳志勇咕隆咕隆喝了一碗湯,抹一把嘴:“其少,你又要找虐?”
“滾,本少又不是腦子被你踢了,你丫才沒事找虐!”
“靠,你敢罵我是驢?”
“哎喲,那可真對不起驢了!”
吳志勇站起來作勢擼袖子:“你們別拉我,我要跟這小子來個你死我活!”
崔小天很不給面子的切了一聲:“你死去,沒人拉你!”
吳志勇一看,大家不是跟筷子較勁就是跟紅燒肉較勁,沒人有空鳥他,覺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