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拔毛,燒水,有條不紊的做著每一道程式。
放好佐料,賀瀾聞著漸漸散出來的肉香味,滿足的笑了。
她趴到窗前瞄了一眼,雲煥還睡著,他真的是累了,她也不去打攪,安心的熬著湯。
……
另一方,劉浩然直接上了青山,毫不猶豫的直接找到了蕭璟的藏身之處。
是在青山深處的一個山洞之中。
沿著路途的斑斑血跡,他很快的找到了蕭璟的身影。
他一副焦急的趕到蕭璟身邊,聲音如同上了弦的弓,皺的的發緊:蕭大人!”
蕭璟緊閉著雙眼,身子輕輕的顫抖,身上的刀痕無數,雲煥比之有過而不及,傷的很重。
蕭璟強行扯開發重的眼皮,看清來人。呼了口氣,聲音虛弱似無:“你找到我了。”
劉浩然聽得懂,他道:“蕭大人,我與你說過。不要妄自行動,我從來不說假,你應該知道。”
他抬了抬眼皮:“就是你想試探許霖的功夫,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還沒有資格教訓我!”蕭璟沉靜如水的聲音泛了一絲波瀾,但還是有氣無力。
“蕭大人說的對。”劉浩然垂眼。
見劉浩然這般。蕭璟又搖搖頭:“罷了罷了,你也是好心,快扶我下山,我撐不了多久了。”
蕭璟有私心。
起初,他失血不多,自己完全可以自行往下走。
可偏偏要待在山洞中,為的就是測試劉浩然,是否真的有那麼神。
經過驗證,蕭璟不得不對他重視起來,這樣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的人,那就是一個大禍害。
不過他知道劉浩然還不敢違揹他的意思。
他道:“浩然,我會與二皇子如實稟報,你們劉家安穩的日子到了,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
“謝大人。”劉浩然微微頷首答道。
路途之中。蕭璟繼續說:“你說的不錯,許霖的確是深不可測,一介山野村夫,武功卻在我之上,實在是難以捉摸,你說他日後會成為朝中大將,看來,是真的了,如今,只是時間問題。”
“咳!咳!” ;蕭璟咳嗽了兩聲。
繼續道:“我剛接到密報。朝中有要事,我必須回京,而你,留在這裡,隨時觀察許霖的動向。苗頭不對時,可以……”蕭璟手背似刀鋒,在脖頸處比劃了一下。
劉浩然眉頭不經意的抖了一下,這點倒是不在預料之中:“大人什麼時候回京。”
“就這幾日。”蕭璟說完這句,就沒再說了。
一直由著劉浩然扶下了山,進鎮時,他才道:“先不回府裡,去平安客棧。”
他這幅模樣,絕不能讓蕭煜恆瞧見了。
蕭璟明顯想多了,蕭煜恆完全沒有想蕭璟,他與夏仲衍好容易擺脫了夏竹這個大麻煩,就準備去找木廠,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卻又被府裡的小廝給耽擱了。
說是王爺來了信,這一耽擱,幾個時辰就過去了。
等他們閒下來的時候,已經近黃昏了。
而張家飯莊的張琮,時不時的往門口處站著,心中焦急的很,說好的一會過來詳談,咋還不見三娘來,他等的都花兒都快謝了。
張琮撓了撓腦袋,時辰越來越晚,看來只能等明日了。
雖然是近黃昏,可蕭煜恆這個性子,不弄清楚事情,一夜都睡不著,夏仲衍只好陪著他去了木廠。
“那個方臉大夥子咋不在?”蕭煜恆看著迎接他們的人換了人,就多了句嘴。
那廝長工還沒搞明白方臉大夥子指的是誰,想了會,才後知後覺的道:“洪大哥傷著了,在屋裡躺著呢,兩位公子是來找東家的罷,真不巧,我們東家今兒不見客。”
“你去知會一聲,就說是我……蕭煜恆,他咋可能不見客呢。”蕭煜恆沒頭沒尾的說著:“還有夏仲衍,兩個兄弟都來了。”
那廝長工就是一個粗人,不懂那麼多,就是知道東家受傷了,應該好好休息。他搖搖頭:“不行,東家要多休息,公子若是要訂木具,與我說就成,我們木廠啥花樣都有,兩位公子可以隨我去廳堂瞧瞧。”
最後那廝磨不過蕭煜恆的那張嘴皮子,只好前去後院的小院子,站在院外,喊道:“夫人,外面有兩個公子哥來找東家,怎麼勸都不走,不是來砸廠子的吧!”
眼前的長工是新招來的,未見過蕭煜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