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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咖啡回來的小於剛好聽到這一節,得意地笑了。2、大連。蜜月套房裡的白色窗紗無風自動,張曉慧影影綽綽地站在李佳和阮咪兒的床前,神情憂怨,彷彿在辨認兩個人的睡相。咪兒睜開眼睛,輕鬆地打招呼:“嘿,慧慧。”但是接著反應過來,“你不是死了嗎?”曉慧更加憂怨:“是啊,我死了,死人是不應該打擾活人的生活的。可是我想同你們說聲再見,以後大家就自個過自個兒的了。你們好睡吧,我走了。”然後,她就像電影中的淡化鏡頭那樣,漸漸消失在窗紗後。咪兒大叫一聲,自夢中驚醒,不禁抽泣起來。她感覺好像是自己把慧慧給趕走了。窗簾緊攏著,白色的窗紗低垂,安靜無波。李佳被驚醒了,睡眼惺忪地問:“怎麼了?做夢?”咪兒點頭,哽咽著:“我夢見曉慧了,她來向我告別。”她將頭俯向李佳懷中,希望他會抱著自己的肩軟語安慰。可是很明顯李佳並沒有這份柔情,他只是勉強地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想得太多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大連灣游泳呢。”接著便翻了個身睡著了。可是咪兒睡不著,睡不著覺的咪兒緊緊地抱著李佳的肩,從內心裡渴望激情的撫摸來驅逐她的恐懼和傷心。然而,李佳的鼾聲卻響了起來。咪兒失望地鬆開了手臂,感到刻骨的孤獨。她開始懷疑,李佳不僅是性冷淡,而更同時是愛無能。---------------性冷淡還是愛無能(4)---------------碧浪之間,身穿比基尼泳衣的咪兒玲瓏浮突,美侖美奐。很多男人女人的眼光都內涵各異地追隨著她,而咪兒安之若素,如美人魚一般在海浪間俯仰自如。陸雨讚歎著:“咪兒,你的身材太完美了。我要是龍王,也要拖你下去閃婚。”咪兒說:“不知道龍王爺的效能力怎麼樣?”陸雨笑:“沒聽說那些補藥都喜歡叫做‘海龍鞭’、‘神龍肝’什麼的嘛,那就是說龍是性的代名詞。”說完了,自己又有點不好意思,“哎,我說你們這是度蜜月,老拉著我算怎麼意思呀?成超級探照燈了。原本說好昨晚的歡迎party做完,我的任務就完成了,直到你們離開大連,不要再找我。才隔了一個晚上,你又來煩我了。”“想躲開我?沒門兒。”咪兒賴皮兮兮地笑,“說真話,你昨晚的party有創意極了,茶點又豐富,難怪你的茶樓客如雲來。早就聽說你的茶樓等於是沙龍,來賓半數都是你的仰慕者,這次才真正領教了。醉翁之意不在茶,在乎茶樓女主人吧?”陸雨當仁不讓:“做生意,沒有獨門絕招怎麼行?光賣茶水,我早就關門大吉了。不過我們也只是舉辦主題派對,並不涉及色情的,不知道這叫不叫做‘賣藝不賣身’?”咪兒大樂:“我最欣賞你這份自嘲功力了,最看不慣陳玉她們扮高貴。”提到女友,忽然想起來,“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我夢見慧慧了。”“是嗎?她在做什麼?”“她來向我告別。”咪兒憂鬱地說,“我哭醒的,心裡難受得要命。我有種感覺,好像慧慧的死與我有關。”“別胡思亂想。是因為她剛好在你結婚前夕自殺,才讓你有這種不必要的道德愧疚感的。再說,夢裡的情緒通常是誇張擴大了的,傷心和喜悅都會比真實生活中來得更強烈。”“這分析好像挺有道理。”咪兒沉思,“我大概是演戲演多了,平時喜怒哀樂都有點兒分不清,幹什麼都是半真半假的,可是在夢裡,哭啊笑啊都特別真實,比真的還真,我連性慾在夢裡都比現實中強烈。”陸雨不願就這個話題多談:“兩個人的事畢竟還是要你們兩個人解決。你不能光給我嘴上練兵,還得跟他唱對手戲。去,今兒這身行頭不錯,看看能不能擦出火花來。”咪兒被提醒了:“也是,我不能浪費了這身昨天才買的新泳裝。我得讓他好好欣賞我的身材,叫他重振雄風。你自己玩兒吧。”掉頭前又打量陸雨一眼,頒發安慰獎一般地說,“你的身材也不差,遊兩個塘,說不定有魚上鉤。”陸雨氣得笑:“好嘛,龍王是你的,留給我就成魚了。”“總比蝦兵蟹將好。”咪兒也笑著,魚一般遊向站在淺水處的李佳。陸雨只遊了一小會兒,就有魚上鉤了。是一箇中年模樣的男人:“小姐,能打擾你兩分鐘嗎?”陸雨溫暖地笑:“什麼事?”“我姓佟,是演藝公司的,說白了就是‘星探’。對不起,名片在岸上,等下拿給您。”自己竟然有幸被星探看中,這叫陸雨多少有幾分興奮,笑得更加溫暖明麗了。可是那佟先生接下來的話就讓她笑不出來了:“剛才和你一起游泳的那位小姐,請問她叫什麼,是做什麼的,您估計她對演戲會有興趣嗎?”“你為什麼不直接問她去?”“她身邊有個男人。我有經驗,當著男伴問這種問題,往往會惹來不必要的誤會的。”“她已經息影了。”陸雨沒好氣,“你要真是個有經驗的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