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麼說會讓她這三天來好不容易看開一點的心情又會整個崩盤。她哭過了,真的!那天她就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哭了一場,但現在──委屈的話匣子一開,心酸的淚水又不聽使喚的一顆顆掉下來。噢!她不想這麼沒用的,她應該學徐志摩一樣灑脫、不眷戀的……去它的!她千辛萬苦追來的男朋友就這麼沒了,她哪裡還灑脫得起來?她快氣死嘔死心痛死了。
“說完了嗎?”他將她摟進懷中,欣喜又憐惜的拭去她臉上猶如斷線珍珠般的淚水,每一滴都像針刺在心口上教他悸動又疼痛不止。原以為她堅強的不屈不撓,卻忽略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啊!他錯了,錯的離譜,錯的自以為是,就連他都有脆弱的一刻,更遑論是她──
“……嗚……我說完了,請你放開我,我想回寢室了。”蕭青青心頭一震,她怎麼不知不覺就掉眼淚了?忙不迭的用手背粗魯的胡亂抹擦臉上的淚水。
他柔情似水的眸光讓她不由自主的紅起臉來,一顆心又亂沒志氣的扛跳著,而他赫然燦爛如花般的笑容一瞬間就迷惑她的視線,擄獲她信誓旦旦決定和他分手的芳心……噢!不可以,她不可以看他的眼睛,不可以被他的笑容給魅惑,不可以……她心慌意亂的想低頭逃開他勾魂攝魄的俊臉。
“你說完了,我可還沒說完呢?我耐心的聽你把話說完,你好歹也得一次耐心的聽我把話說完,這樣才公平,不是嗎?我的小親親。”不許她有任何閃躲的動作出現,他勾住她的下顎,硬是要讓她面對他。
“我不是你的小親親,我不想聽你說話,一次都不想。”怦怦狂跳的心似乎快要跳出胸腔,蕭青青惶恐的想甩開他扣住她下顎的手,雖然輕柔卻禁錮得她無法動彈,再這樣近在咫尺的看著他,她懷疑自己連姓什麼都會忘得一乾二淨,更何況是他的變心……不,該說是他從未愛過她才對。
“為什麼?”白克磊不解的看著她近乎指控的雙眼,彷彿她知道什麼他的惡行……這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同時也激起一些他忽略掉的話意,他倒想知道自己把了什麼不可饒恕之罪。
“什麼為什麼?”蕭青青一怔,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
“你為什麼不想聽我說話?是我說了什麼讓你誤會了,還是我說了什麼欺騙你的話?我真的不懂你究竟是聽到些什麼?就算要跟我分手,你總得交代一下理由,要不我是不會放手的。”白克磊擁著她舒適的靠在柔軟的長沙發上,雙腿還把她圈在其中,無賴得像只八爪章魚似的和她纏在一起;大有她不說個清楚,今天就別妄想離開他身上的意思。
“你放開我!”她被他的手腳給纏得死緊,整個身子幾乎是躺靠在他胸膛上。
“好香,讓我親一個。”白克磊輕佻的貼近她的頸項嗅著,嘴唇邪惡的作勢就要親下去。
“不……我說我說……”耳邊一陣熱氣帶來酥麻的感覺,她渾身的寒毛都興奮的直立;若真讓他親下去,這後果怕是野火燎原,到時她絕對是隻有棄械投降的分。
“好可惜呀。”白克磊喃喃自語的扼腕不已,不過眼前可不是耳鬢廝磨的好時刻,嘴角噙著一抹得逞的笑容,他愈來愈覺得自己被雋彥給帶壞了。“快說吧,我正洗耳恭聽呢?”
他絕對不是紳士,他逼迫的手法比無賴有過之無不及。這些日子以來,為何她會認為他是女孩子心目中最完美的白馬王子,他有著俊雅的外貌、高尚的談吐、華貴的氣質和傲人的家世,怎會做出這種下三流的行為?而現在才看清他的本質可來得及?
“前天你和董皓良在體育會館說的那些話我全聽到了。”蕭青青澡吸一口氣,然後一古腦兒的全說出來,眼睛卻莫名的不敢正視他。
“你偷聽我和皓良之間的談話?”白克磊帶著笑意的眼角倏地拉直,斜靠在椅背上的身子擁著她緩緩坐正,腦海猶在消化耳中剛聽見的話語。她──偷聽了他和皓良之間的談話,那表示她知道一些她不該知道的事情。
“我沒有偷聽,你們講話聲音那麼大聲,我剛好打那兒經過,想不聽見都沒可能。哼,我還巴不得沒聽見那些話,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如玉,也不知道你和秋色已經有了婚約。”她一定要宣告,肌膚下的男性軀體赫然繃得僵硬,活像火山爆發前的徵兆……她不想被熔漿赤焰給吞噬得體無完膚哪!
“然後呢?”她沒偷聽見他說喜歡她嗎?白克磊若有所思的盯著她欲蓋彌張的言行,她不會只聽前面,後面的好話卻漏失掉吧?
“什麼然後?”她不是全說完了,蕭青青莫名其妙的回看著他。這些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