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什麼?”阮喬豁然眯起眼睛。
“是的。羅女士說,阮育先生一定十分迫切的想要相見,畢竟,如今的羅女士能夠提供足夠多的資源給他,相信他一定會十分高興這次會面。”簡曈說完靜靜的站著等待阮喬的回答。
該死!阮育那個傢伙從來就沒有什麼自尊可言。只要能給他錢,他什麼事不能做,什麼仇不能忘。那個惡毒的女人就是知道自己最受不了阮育舔著臉向他伸手要錢才用這招威脅自己。如果讓這個男人去找阮育,阮育一定歡天喜地的跑去找那個女人要錢,那還不如現在就回家一刀把那個傢伙給宰了。
阮喬低咒一聲,把手裡的名片揉個粉碎:“我跟你走。”
簡曈點點頭,朝馬路對面一點頭,一早準備好的轎車便緩緩駛了過來,黑亮華麗的高檔轎車發著優雅的光,簡曈彎腰替阮喬把車門開啟,立馬露出了車子裡面咖啡色的真皮沙發。看來,那個女人的日子果然過得很好,但是這輛車就價值不菲。
“阮小姐,請。”
“我怕弄髒羅女士的車。”阮喬冷著臉跨上摩托車,“沒說不可以自己騎車過去吧?”
簡曈略微一沉思,隨即點點頭,轉身坐上副駕駛座位。
轎車平穩的在前面帶路,阮喬的腦子裡此時已經一片混亂,彷彿整個腦子裡被塞滿了雪塊,把思維都凍僵了,完全不能思考。
那個女人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麼執著的見自己?二十年來不聞不問,怎麼單單今天大費周章的來找自己?
那個女人,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是不是還像從前一樣喜歡留長長的頭髮,然後用一隻紫色的髮夾鬆鬆垮垮的彆著。還記得那隻紫色的髮夾常常放在那個褐色的老式梳妝檯上,阮喬小時候也留著長髮,總是趁她午睡的時候偷偷別到頭上,那個時候手很笨,每次別上之後就拿不下來,髮夾的螺絲死死的咬著頭髮,每拉一下都疼的掉淚,每次她總是無奈的笑著,仔仔細細的把咬住的頭髮一根一根的小心拉出來,生怕扯痛自己。那樣之後,自己還是學不乖,仍是要去把玩,那樣拆髮夾的戲碼不斷的上演,她卻從來也沒有說過一句重話。
現在想來,那時候的自己不是因為喜歡那個髮夾,只是喜歡她那雙修長白皙的手在自己頭頂溫柔動作的感覺。只有在那個時候,她和自己才顯得那樣親密。
心猛然抽痛一下,阮喬胸口砰的一下。
該死,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原來自己還是這樣記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甚至現在還在隱隱期待和她的見面。
窩囊。阮喬。你真窩囊。你比阮育更加窩囊,他只為了錢,你卻連錢也不要卻仍期待。
轎車不知什麼時候開到一個小區門口,原本緊閉的兩扇巨大的雕花黑鐵門在見到轎車的一瞬間,利落的升起來,轎車毫不猶豫的開了進去。
阮喬跟在車子後面,剛要跟著進去,卻發現鐵門飛速的合上,數十名保全人員從監督崗上出來,面容陰冷。
“請立即掉頭。這裡是私人豪華別墅社群,非本小區住戶一律不得入內。”
“是我的疏忽。”簡曈匆忙從車子裡出來,一臉歉意的看著阮喬,隨即轉頭對保全道:“這位是羅女士的客人。”
保全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了阮喬一會,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既然是羅女士的客人,當然是要放行的。”話畢,鐵門緩緩開啟。
“阮小姐,真不好意思。是我不夠仔細。”簡曈朝阮喬深深一鞠躬。
阮喬低笑一聲,發動摩托車:“是我不夠資格。”
簡曈一怔,還未反應過來,阮喬已經開著摩托車進了小區。
不虧是全市最豪華的別墅區。這裡的每一處都像是那些歐洲電影裡的經典畫面一樣。音樂噴泉不分晝夜的肆意揮灑著絕美的水花,優雅的小提琴曲也恰當好處的從水花中蓬勃出來,顯示出小區設計者與眾不同的品味。
人造草坪完美的嵌合在連綿起伏的小山坡上,純白的三葉風車緩慢優雅的轉動著,彷彿將人在一瞬間帶到遙遠美麗的愛爾蘭。
最壯觀的當然要數眼前的別墅了。各式各樣的別墅,猶如古時候的帝王一樣,各佔一地,各顯風姿,決然不同的外型彰顯富人們不同的喜好。
奢華。
阮喬在停下摩托車的一瞬間,終於想到這個詞。
簡曈早已從轎車上下來:“阮小姐,到了。”
阮喬轉身看著眼前的白色大門。整棟別墅都被刷成白色,在這個別墅群中別樹一幟,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