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著一切而已。
許久大蛇丸終於打累了,提起只剩下一口氣的止水,大蛇丸冷冷的笑說,【別以為我的仇恨就這樣消失了,這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利息而已。而綱手那裡,我真希望她的立場能夠足夠的堅定,因為宇智波白哉的死給我帶來的不是傷心和遺憾,而是幸福。哈哈哈】
躺在地上的止水看著大蛇丸瘋狂的笑著進了門,無奈的苦笑。
【怎麼辦,看來大蛇丸對我們的仇恨很深啊。】水門冷靜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會放棄的。】止水擦掉嘴角的血,【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他答應。】
【那接下來怎麼辦?】水門問道。
【你先去白哉家裡找他的父親,富丘大叔現在是家族裡面呼聲最高的族長候選人,如果讓他出面去見綱手大人的話也許事情還有轉機。】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雙膝一曲,止水直接跪在了大蛇丸的門口,【我就在這裡等他改變主意,除了這個方法我也沒有別的辦法而想了。】
看著止水堅定的眼神水門點點頭,【那麼一會見。】說完瞬身離開,轉頭看向挺直了背的止水,水門無力了,無論是對於自己的力量的無力,還是對於現實無可奈何的無力。
兄弟
鼬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哥哥了,自從上次跟哥哥撒嬌要哥哥解除婚約後的第二天就沒再見過哥哥了,不是沒有問父親和母親哥哥到底到哪裡去了。只是每次都是以父親的嘆氣和母親的流淚而告終。隱約中鼬似乎知道了原因,一想到是自己猜測的原因鼬就一陣開心,哥哥是真正的在乎自己的。
【鼬,富丘大叔在家嗎?】一走進宇智波族地便碰到鼬,真可以說幸運啊。
冷冷的瞥了一眼水門,鼬打算直接無視。
【喂,我問你話呢。】一手扯住鼬的衣領,白哉一陣無語,在木葉還沒有誰會這樣無視自己呢。當然除了白哉,該說有其兄不愧有其弟嗎?
【大叔,我認識你嗎?】
大叔?水門的眉毛嘴角忍不住抽搐,【鼬,你的父親現在在家嗎?】
【母親叫我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特別是樣子可疑的陌生人。】
【我真的有要緊的事情要找富丘大叔。】水門現在也沒有心情逗小孩子玩了,雖說現在白哉的情況暫時穩住了,但是誰也不知道下次毒發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馬上請出綱手大人。
【是很要緊的事情嗎?】看出了水門似乎很著急的樣子的鼬問道,【其實,我真的不知道父親現在在哪裡,但是我可以肯定父親現在不在家裡。】
這下頭痛了,雖然可以肯定富丘大叔並沒有出村但是木葉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啊,真正想要找一個人還是很困難的。
【那你知道你父親一般都會那些地方嗎?】水門接著問。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鼬有些不安了,要說能將眼前這個人和父親扯上關係似乎也只有哥哥了,【是不是跟哥哥有關係?】
這個小孩怎麼這麼敏銳。
【快說啊,要不然你怎麼會這麼著急的找父親。雖說身為警務部隊隊長的父親會有很多機會和你們打交道,但是現在村裡這麼安靜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怎麼會讓一個上忍來找父親。所以說你來找父親並不是因為公事,而是因為私事,而能讓你這麼著急來找父親的私事除了哥哥我也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理由了。】鼬說的越來越急,到最後似乎都要哭出來的感覺,【告訴我,哥哥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看著鼬的急切的樣子,水門無奈的一把抱起他,【時間不夠了,我帶你過去見你哥哥。】說完瞬身直往病院跑去。
等到水門帶鼬來到醫院的時候也已經很晚了,探病的人幾乎都沒有了,費了好大得勁才讓護士帶他們來到白哉的病房裡。
這還是水門第一次看到白哉傷成這個樣子,明顯消瘦許多的手臂上插滿了吊針的針管,臉色也浮現出不正常的青紫色。
也許真的像止水說的,他們正把水門往死路上逼。
【怎麼會這樣?】鼬衝到白哉的床邊,顫抖手不敢去碰白哉,這麼嚴重的傷可想經過了多艱辛的戰鬥,【哥哥不是很強的嗎?即使是在戰場上也沒有受過傷啊。】
是的,白哉很強,在戰場上的時候自己和止水不知道被他救過多少次,雖然他每次都冷著臉說'如果你們死了幫你收屍的麻煩遠大於現在救你們的麻煩,所以我才會勉為其難多此一舉,要感謝的話就感謝這混亂的收屍環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