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害怕著背叛而已。
【哥哥】
誰在哭泣?為什麼哭泣?是為了誰哭泣。
【哥哥哥哥】
好熟悉的聲音啊,但是為什麼你的聲音裡面那麼的悲傷?
【哥哥求求你,不要拋棄鼬,求求你】
鼬?誰?好熟悉的名字,哦,對了,他是自己的弟弟。那麼說你是在為我流淚嗎?不需要哦,哥哥現在很幸福,呆在這個沒有光的環境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比起外面的世界還是這裡安全。
【主人,你這只是逃避而已。】虛空中一個身穿武士服、帶著金屬面具的人出現在離白哉不遠的處。
千本櫻嗎?為什麼連你也這樣說,留在這裡難道不好嗎?
【主人,你還有需要你做的事情沒有做完,你的心裡還有這不能捨棄的牽掛,所以你不能放棄】
牽掛?那種東西自己根本沒有,白哉撇撇嘴,無論是誰在自己眼裡都只是一個存在而已,沒有人能夠影響自己的任何選擇,包括冰大人。
【那麼你更應該堅強面對啊,拿出再次召喚出我的毅力,拿出與你的父親對峙是的勇氣還有什麼
願望不能完成呢?】
願望?自己也會有嗎?
【你不是有了嗎?主人,你真的忘了那天與你父親對峙時所說的話嗎?】
和父親對峙所說的話?白哉的眼前似乎閃現出了某些片段。對呀,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怎麼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看來主人已經記起來了。】
謝謝你,千本櫻,託你的福我才能真正的斬斷對過去的懼怕。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已經說過了,我的力量就是為了保護你而存在的,你就是我要保護的世界。你身上的毒我會暫時幫你壓制住,接下來就是屬於你的時間了。】
還是要謝謝你我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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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睜開眼,白哉第一個看見的就是鼬哭花了的臉。
伸手拍拍鼬的頭,【不是說過嗎,作為一個忍者任何時候都不要流露出自己的感情,特別是哭泣這種行為更是軟弱的象徵。】
【哥哥】驚喜的看著哥哥醒來,鼬高興的撲進白哉的懷抱,【哥哥,哥哥】
白哉皺皺眉,這一撲還真準直接撲到了自己的傷口上,但是看著這個為了自己醒來高興的不知所以的弟弟白哉又怎麼捨得責怪。
【好了好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白哉扯下趴在自己身上的鼬。
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鼬向白哉說明了一下水門跟他說的事情。注意到白哉的臉色變了又變,鼬不安的問道,【哥哥,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以自己現在情況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你先一個人在這裡睡一會,我有事出去一下。】
【但是哥哥的傷】鼬坐起身子,不滿的拉住白哉的衣袖,【反正那些人在哥哥受傷的時候也不知道在哪裡,就不要管他了。】
聽到鼬的話白哉的身子霎時冷了,但是轉頭看著他嘟著嘴巴可憐兮兮的樣子也不忍再說什麼了,嘆口氣,輕點鼬的額頭,【乖,在這裡等我。】
說完瞬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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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的本性自己不知道,但是對於冰大人的智商白哉可以說是白百分之百的佩服。
他的頭腦即使在屍魂界也沒有人能及得上,還有他那完美的掌握著人性的手法,所以說如果冰大人所料不差的話,大蛇丸現在一定是在專研穢土轉生。而不幸的,止水似乎被當做了目標了。那個白痴,自己不再的時候就不能安靜一點嗎?
白哉拼命的想快一點、快一點,忽略腹部的疼痛只想著再快一點,這樣著急的感覺自己還是第一次體驗到。
等到白哉好不容易趕到的時候看的畫面差點讓他的心給跳出來,渾身是血的止水就那樣站在那裡等著大蛇丸一步步的走進,急急的射出一根千本阻止住大蛇丸的前進。
【終於趕上了。】白哉氣喘吁吁的說道。
【趕上了,你憑什麼得出這樣的結論。難道你想說你救得了止水嗎?難道就憑你現在的身體以為能贏得了我嗎?】大蛇丸冷笑道,【還是你的意思是說趕上陪他一起死?】
沒有理會大蛇丸的冷嘲熱諷,白哉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