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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你可要想清楚,只要踏上這條路就不允許在回頭,即使是死也會揹負著叛忍的名義,永遠的】

【我知道,今晚我就把全部都做一個瞭解。】

天還是那個天,雲也依舊那麼白,看著在床上睡著真酣的鳴人,白哉不由的笑笑。

做這個決定不是偶然,是日向的話點醒了自己,是的,自己不能再不斷的逃避了。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必須要握緊手中的劍。

宇智波冰變了,他再也不是那個溫柔笑著的四代火影。他的心已經完全被仇恨和慾望所吞沒,對於這樣一個敵人自己完全沒有戰勝的信心,那麼至少讓自己站在那個人的旁邊,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不讓他傷害到自己最重要的人。

宇智波家族的叛變是一個契機,一個絕好的讓自己離開木葉,加入曉的機會。現在,白哉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鳴人,自己這個視為兒子的男孩。

【嗯,爸爸你回來了嗎?】揉揉眼睛,看著本來應該還在執行任務的爸爸居然出現在自己床邊,鳴人一頭栽進白哉的懷裡面,蹭蹭,還是爸爸的懷抱溫暖啊。

【呵呵】拍拍鳴人的腦袋,白哉笑道,【小傻瓜,再不起來你可就要遲到了啊。】

【遲到?】聽到遲到鳴人一下子就從床上竄了下來,嘴巴里面孩子不停的叫著糟了糟了,遲到遲到了之類。

有些無奈的將咋咋呼呼的人兒拉進自己的懷裡,用力抱緊,鳴人

【爸爸,你怎麼回來了?】這時的鳴人才是真正的醒了,【你不是還在執行任務嗎?】

【醒了嗎?】笑著將鳴人拉到浴室,洗臉、刷牙,這種已經很久沒有幫鳴人做的工作本來還想最後再做一遍的,但被鳴人一‘我已經長大了,這些事情已經不用爸爸費心’的藉口趕了出來。

看著雖然滿臉不願卻因為時間不夠而不得不勉強吃著自己做的早餐的鳴人,白哉笑了笑,是呀,鳴人已經長大了,已經可以照顧自己了。

【鳴人】

【什麼事?】雖然討厭吃還是忍耐的將青色的蔬菜塞進嘴巴里面,【如果你想我問我學校的事情的話,現在來不及了,晚上再跟你講。】

【好。】白哉點點頭,接下來你一個人的生活也要努力,對不起,爸爸愛你。

繫好斬魄刀,將木葉的護額戴在額頭,手指感受到護額上的代表著木葉的觸覺,冰冷的感覺就像是來自死亡的愛撫。

【白哉大人?你怎麼回來了?】

迎面走來的是誰?白哉沒有認真去看,手中的刀像是有意識的的揮下,黏糊的血稠濺到自己的臉上,很噁心,讓白哉有種想吐的感覺。

但是身子卻在旁邊的人大叫之前把他們也瞬殺,這個任務意外的進行很順利,這麼大的動靜居然沒有一個忍者發現,後來想想也許三代已經吩咐在這裡設定了某種結界了吧。

今晚的月亮居然和六年前一樣,像是染上紅色鮮血的紅,邪魅而墮落。

站在電線杆上,看著匆匆忙忙飛奔回來的佐助,白哉的眼神不由的更冷了,對於這個弟弟白哉不知為什麼總是喜歡不起來。

也許是因為從小就沒有見過他幾次,也許是因為他佔據了鼬太多的目光,也許只是因為他不和自己的心意。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白哉寧願連他也一起殺掉,有種他在這個世上不論是鼬還是鳴人都會遭受很多不幸的感覺。

但是,如果他死了鼬面對的一定是無盡的孤獨,自己這個哥哥已經將他什麼都剝奪了,那麼至少還是為他留下一點溫暖。

【咦,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啊?】小跑著的佐助有些疑惑,等到真正踏進族地看到的不是笑著和自己說話的叔叔嬸嬸,而是遍地的屍體。

今天早上和自己說話的長輩現在就那樣躺在那裡,背上的若無說明著這是一場謀殺。

【叔叔?】佐助顫抖著聲音交換道,猛的想起了自己的親人,【父親、母親、鼬哥哥】

看著忍著哭意往家裡跑去的佐助,那麼瘦小的身子,那麼堅強的眼神不由的讓白哉想起了鼬小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的鼬也是這樣紅著眼睛要自己配他玩耍。

【那個孩子就是你的弟弟佐助嗎?感覺很弱。】身邊的市丸銀說道。

【怎麼,屍體解決完了嗎?】白哉冷漠的問道,冷清的聲音在這詭異的夜晚更顯得危險。

【呵呵,當然。事情交給我處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甩甩手,市丸銀笑著說,【我可承受不起冰大人的怒火啊。】

【怎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