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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白哉第一次認真的看著宇智波冰,眼底有著掩藏不住的掙扎。

對於這個男人開始的時候是尊敬和信仰,然後是防備和怨恨,可以說從始至終白哉都沒有真正想過要去走入他的內心,真正的理解他。

來到這裡,白哉是第一次真切的抓到了他的心。那一刻白哉在想,啊,原來冰大人其實並沒有變。

【為什麼總是喜歡這麼亂來,為什麼總喜歡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承擔?】扶住宇智波冰開始下滑的身體,對於他現在臉上安心的笑容,白哉覺得無比的礙眼,為什麼明明不高興還是要笑?白哉知道心裡更多的還是對這個人的敬佩。

【那麼可以請你幫我承擔嗎?】宇智波冰笑著說。

【是。】

鼬的追逐

離開曉的基地,白哉開始和大蛇丸一起行動,做的也只是一些在地下交易所接的一些小任務。而關於鼬和鳴人在木葉的情報也一直關心著,鼬加入了暗部,鳴人也高興進行著他和平的在校生活,對白哉來說這樣就很好了。

對於自己的以後的該走的道路,白哉已經想清楚了。如果在那個‘世界的盡頭’看到的是真的話,那麼冰大人的任務自己是必須接受的。不是因為自己愛著這個世界,捨不得這個世界,對自己來說生和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但是鼬和鳴人不一樣,他們還年輕,以後還有很多美好的未來等著他們開拓,所以自己絕對不允許任何事物破壞他們的未來,包括旁邊這個對寫輪眼虎視眈眈的大蛇丸。

大蛇丸和白哉一前一後的往去雷之國的路上走去,對於可以和白哉組隊大蛇丸可以說除了欣喜還是欣喜了,最強的寫輪眼,最完美的容器。這樣完美的身軀如果用來召喚冰的話一定可以成功的,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殺意,現在還不行,現在他的力量到了怎樣的地步自己完全不知道,所以現在一定要忍耐。

中午的午飯時間,白哉和大蛇丸隔著幾棵樹的距離坐著吃自己的乾糧,白哉背對大蛇丸看著前面,大蛇丸看著白哉的背後。

細碎的腳步聲慢慢的往這邊靠近,聽腳步聲和呼吸力量、速度可以判斷出這個人一定是一個厲害的忍者。沒有任何防範動作的往這邊來,就連呼吸都沒有壓低。大蛇丸眼底有著嗜血慾望,對於一直強壓著的戰鬥慾望現在終於可以抒發出來了。快速的往來人方向跑去,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殺氣,森林深處傳來激烈的戰鬥的聲音,不一會兒便傳出一聲慘叫。

對於不遠處發生的殺戮,白哉一直眼觀心口觀鼻的吃著自己的乾糧,直到後面帶著一身血腥味的人站到了自己的身後才開始有了一些反應。

【沒到幾個月不見,我的弟弟竟然有了這麼大的進步。但是如果你是來殺我的話,那麼我勸你還是回去再練練幾年,不要把我和剛剛那個人混為一個級別才好。】

來人正是白哉的弟弟,宇智波鼬。

此刻的鼬穿著一身簡單的忍者的勁裝,散亂的頭髮一點也沒有了往常精英上忍的樣子,面無血色的臉龐和慘白的嘴唇就像大病初癒的人一樣。

少年纖細的肩膀自看到白哉的背影就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只有他自己有多麼的渴望再見到這個人,有多麼的渴望他回頭對自己溫柔的微笑。

殺哥哥?這種想法鼬從來就沒有產生過。不管哥哥做了怎樣過分的事情,只要哥哥還能夠對自己微笑就可以了,自己就滿足了。

村子的人都說哥哥是滅族的罪人,十惡不赦的叛忍,這些話鼬不想聽,一個字都不想聽。為什麼以前那些死命巴結哥哥的人,不斷尋求著哥哥保護的人,一直接受著哥哥恩惠的人現在都成為了指責哥哥的人?難道哥哥以前對他們的好他們都不記得了嗎?

哥哥在自己心裡是最重要的,當那個止水還在的時候自己就只知道霸道的說‘哥哥是我的’,最開心的話就是聽見哥哥清冷的聲音在耳邊說著‘鼬,不愧是我的弟弟’。哥哥的讚揚比爸爸的讚揚還要讓自己高興,但是為什麼自己對自己的哥哥會有著這樣強的佔有慾?正常的兄弟會是這樣嗎?在自己還沒弄明白這個問題的時候哥哥已經帶著漩渦鳴人離開了家族。

六年的時間不短,現在的自己終於也由一個弱者變成了一個強者,看著身邊同齡人一個個開始了戀愛,猛然發現,原來當初的佔有慾不是父母說的什麼小孩子的撒嬌,那時就是對哥哥的愛。

得到這個結論的時候鼬下了一跳,但是更多的是欣喜。

雖然這不僅是屬於男人之間的,還是屬於兄弟之間的禁忌的愛,但是已經愛上了又怎麼放得了手,特別是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