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人工的,又不像;可是如果不是人工開鑿的吧,又有什麼東西這麼強大,能開鑿出這麼好的隧道來。”
慕容容想道:“管他的呢,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到笑笑他們,時間拖的越久他們就越危 3ǔωω。cōm險,剛才都怪你,非要說什麼在暗中更容易辦事,要是你早點出手,也不會讓他們遇到危 3ǔωω。cōm險了,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吉凶如何呢?要是笑笑出了什麼事,你可要小心了。”
李春生一聽這話,頓時頭皮發麻,心想女人怎麼都有馬後炮的壞習慣,揉了揉鼻子,也不辯解,只是笑道:“放心,等一下我一定把個活蹦亂跳的笑笑還給你就是了。”
兩人看著隧道上的鞋印,一步步走去,沒走了多久,鞋印不見了,而隧道也出現了個三岔口,三個岔口上,又各自分好幾個岔口,隧道中出口縱橫交錯,不知道風波定他們走的是哪一條。
慕容容看著眼前的隧道,無奈道:“現在怎麼辦啊?”
李春生看著這麼多條隧道,也不知道該怎樣走好,四周看了一下,沒有任何發現,而這些隧道又完全一樣,沒有辦法分辨,李春生擔憂道:“我擔心的到不是找不到他們,而是怕如果真的要進去,恐怕想要出來都很困難了,容容,你看這些隧道,形狀大小,幾乎沒有區別,任何一條都完全一樣,我們只要進去,就會像走迷宮一樣了,搞不好就出不來了。”
李春生看著慕容容臉色,知道她擔心沈笑笑的安危,接著道:“不過雖然兇險,我們還是要進去的找的,我看這裡的地形,而且越走越乾燥,很有可能和火麒麟涎有關係,我是想在進去之前徵詢一下你的意見,在這裡,如果。。。。。。
要回去,只要按著原來的路線,從血河出去就可以了,我希望你不……”
慕容容毅然決然的打斷道:“春哥不用講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直跟著你就是,你休想把我趕走,要死就一起死,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情況未必就如我們所想的,況且我要是真的不去,笑笑怎麼辦?我就這麼一個好姐妹,她的生死我總是要管的,走吧,春哥。”
有人說內向的人冷漠,有人說內向的人孤僻,其實那是內向的人保護自己的外殼,就像狼的牙,鷹的喙,害怕別人傷害,就要用一些令人害怕的東西偽裝自己。
如果有人真的那麼認為內向的人,那他們就錯了,其實這就是他們沒有真的瞭解內向的人,深入他們的心靈,內向的人表面上冷漠,內心卻是激情如火;內向的表面頑固不化如磐石,內心柔情似水,慕容容就是很好一個例子,在眾人眼裡看來,她只是一個冷美人,冷的拒人千里之外,讓別人輕易碰不得,可是等你慢慢了解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對朋友是那麼真誠,對親人是那麼的體貼,或許內向的人只有瞭解他們的人才知道她們是怎樣的人,李春生突然發現和慕容容相處這麼久,自己都沒有看透她,她是怎麼樣一個人。
“想什麼呢?”慕容容打斷在一邊沉思的李春生,“快想想走哪條啊?別愣著了。”
李春生回過神來,莞爾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李春生話還未說完,慕容容突然在一個隧道口中蹲下身子,拾起一根紅色絲帶:“這是我送給笑笑的。”
李春生接過慕容容手中的絲帶,看了看:“好,既然這條絲帶在這個隧道口中出現,我們就從這條隧道進去好了。”
李春生率先在前帶路,慕容容緊緊跟在身後。
隧道中越來越乾燥,已經完全沒了剛才的潮溼,黴氣也漸漸的沒了四壁的岩石也越來越紅,紅的像火,也像血。
隧道越行越見寬敞,行了一盞茶功夫,隧道已經很是寬敞,李春生將無形珠祭起,讓它在前面三四尺的地方照明引路,兩人跟在後面。
突然嘣的一聲響,這一聲響很是輕微,可是在隧道中,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和呼吸的聲音,根本聽不到別的聲響,這一聲雖然輕微,卻也聽的清清楚楚,緊接著,又是嘣的一聲,聲音整齊有秩,兩人慢下腳步,嘣嘣之聲漸漸的清晰,漸漸的靠近,辨其方位,正是從兩人對面過來。
李春生下意識將慕容容往自己身後拉了一下:“小心。”
說話之間已經跨出兩步,無形珠這時光芒越發的盛了,狹小的隧道中耀眼異常,隧道的另一頭,緩緩的走來一隊蠟人,盡是銀衣銀甲,白亮亮的更加刺眼,手中盡皆拿著白晃晃的銀樣蠟頭槍,銀樣蠟頭槍雖然好笑,可是李春生此時絕對笑不出來,因為那銀樣蠟頭槍和蠟人在這種根本沒有人的隧道里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