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桌子中央。
殷靈靈的兩隻眼珠子恨不得直接飛出眼眶,她什麼時候說梭哈了?她是說“我說啊”,白沉的耳朵有問題啊?怎麼給聽成“我梭哈”了呢?
這····這下子可怎麼辦才好啊?殷靈靈急的額頭都沁出細汗了。兩千八百萬耶,她爹地那間公司的四分之一啊!
黑冷禪和金爺看了眼表情陰晴不定的白沉,又看了眼白沉身邊緊張的直流汗的殷靈靈,最後各自心中有了一番思量。黑冷禪面色冷靜,金爺則笑的異常得意。
“小白,說起來你也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何必玩的這麼大呢?不過,像你們這樣猖狂的小輩,不吃點虧絕對不會知道人心險惡的。二十八張牌,五張沒揭開,你認為你會有那五分之一幸運的機會嗎?”金爺一邊笑一邊將目光投射向殷靈靈這邊。
殷靈靈緊張的更加不知所以,慌亂地垂下頭不敢面對金爺犀利的目光。她連白沉的底牌是什麼都不知道,金爺現在說這話明顯是在詐她。可是她越想保持冷靜,就越緊張的不得了!這下要為白沉帶來滅頂之災了!哎····
金爺的目光始終澆注在殷靈靈的身上,對於白沉這樣雖然年紀小,但是心思深沉老奸巨猾的商場高手來說,這場遊戲無論白沉的底牌是不是黑桃J,白沉都會一副泰然的模樣讓人誤以為就是黑桃J。那樣他金爺和黑冷禪就都不敢跟注,然後白沉就僥倖贏了。
這樣的情況高之又高,但是今天不同!白沉帶了一個藏不住心事的女人來,光是看看殷靈靈臉上的細汗,金爺就知道自己今天必勝了。那些汗水可不是裝出來的,讓誰可以去裝,能裝出這麼多的汗水來?恐怕連演員都做不到。
“攤牌!”黑冷禪突然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進桌子中央,一張冷峻的臉龐上滿是決絕的表情。
“攤牌吧!”金爺也大方的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到桌子中央,然後笑的很是得意。
白沉伸手,很紳士的邀請殷靈靈為他開牌。“女人,借用你的貴手開出我們最後的底牌,好嗎?”
殷靈靈咬咬唇,在白沉堅定的目光下素手伸向那張底牌。與此同時,黑冷禪和金爺目光死死地盯住殷靈靈的手。
殷靈靈緊張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她死死地摳住那張牌,一點點的撬開,最後心一橫,狠狠地翻開。
“啊!”殷靈靈驚訝的捂住唇瓣,尖叫聲連連。她激動地抓住白沉的手臂,興奮不已的指著桌上的牌大聲呼喊道:“是黑桃J!是黑桃J啊!我們是同花順加一對8啊!我們贏了啊!”
緊張的心情被激動的狂喜所替代,殷靈靈並不是貪財的女人,但是此時此刻,她真的很興奮,興奮得快要跳到天上了。
白沉看著又蹦又跳像極了得到糖果的小孩子的殷靈靈,臉上滿是寵溺的笑意。他摸摸殷靈靈的頭,輕聲笑道:“是啊,女人。我們贏了呢,都是你的功勞!你是我的幸運女神,呵呵呵!”
說話間,白沉上前,單手捏住殷靈靈的下巴,然後重重的親吻了一下殷靈靈粉嫩的唇瓣。
紫檀木賭桌前,金爺和黑冷禪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金爺更是一跳三尺高,暴怒的指著殷靈靈,出言惡語相向。
“真是個能裝象的臭婊子!”他是看清殷靈靈的表情緊張,額頭直流汗珠兒,才不停地下注的。卻未料到,白沉和這個賤女人擺了他一道。兩千八百萬,他金爺不是輸不起,而是氣不過這個過程。
聽到金爺的謾罵聲,殷靈靈的秀眉登時豎了起來。這個看起來黑黑瘦瘦,年紀在四十五以上的老男人,說出口的話怎麼這麼難聽呢?
不過,沒等殷靈靈氣憤的開口爭執,白沉就已經替她打抱不平了。
“金爺,今個兒黑老太太大壽。咱們聚在一起就是為了圖一個樂呵,您要是輸不起,這桌上的籌碼我白某人一分不要。但是,您不能出言侮辱我的女人。我敬重您是長輩,這次就這麼算了!”白沉語氣凌厲的說了句,根本不理會桌上的籌碼,摟著殷靈靈的纖腰就朝門外走。
這一舉動無疑是在貶低輸了錢的金爺,他火冒三丈的吼道:“我金正煵會輸不起區區兩千八百萬嗎?真是笑話,白沉,你給我站住!”
說話間,金爺掏出口袋中的支票和鋼筆,唰唰唰寫下一張支票,三五步上前拉給白沉。他十分硬氣的呼喊道:“這是三千萬,剩下的給你的賤女人買潤滑油,小騷。貨!”
金爺手中的支票直接砸在殷靈靈的臉上,那句侮辱人的話語也深深地烙印在殷靈靈的心中。
“剩下的給你的賤女人買潤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