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滿足感瞬間襲上心頭,殷靈靈抑制不住脫口而出的放蕩呻吟,痛痛快快的呼喊起來。“啊!好舒服!呃,哦!”
白沉重重的捏斷手中的雪茄,眼神中滿是暴怒的嗜血光芒。該死的女人,她竟然寧願用這樣不堪的方式作踐自己,也不願意祈求自己?好!很好!他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他會讓她記住,不乖乖聽話的下場!
一步一步走向床邊,白沉居高臨下的欣賞著殷靈靈自娛自樂的火爆場面。這藥果然是很猛烈啊,竟然將一個溫婉的女子逼迫成這樣。可以不著寸縷的在一個男人面前放蕩的自給自足,呵呵····
“殷靈靈,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子多諷刺嗎?你就像一個跳樑小醜,下賤的讓人想笑。自給自足?哈哈,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這種藥就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心高氣傲的倔強女人的。你越是自給自足,身體就會越渴望男人。奉勸你最後一句,求我吧!”白沉目光停留在殷靈靈飽滿的胸前。
彎腰,伸手,他輕輕上前捏了一把。很好,漲得滿滿的,紅梅綻放的也很漂亮!
“哦!”殷靈靈絕望地發現,自行解決真的永遠是望梅止渴。白沉說的對極了,她越是自己解決,身體反而更加炙熱難耐起來。剛剛白沉很隨意的一個動作,就能牽起她渾身的每一個敏感神經。那粗糙的大手,真的很····
“真是個倔強的女人啊!乾脆你什麼時候需要我就喊我吧,我回我房間睡一覺。唔!”白沉轉身作出一副打哈欠的模樣,然後邁步朝窗戶走去。
他是想著,殷靈靈還能扛一會兒,那他還是遠離吧,不然自己的分身遲早會發瘋。到時候沒等殷靈靈求自己,自己就已經撲過去強了殷靈靈。既然想要懲罰這個女人祈求自己,那麼就一定要忍耐住。無毒不丈夫!這年頭,不但要對別人狠點兒,對自己也不能放鬆!
殷靈靈眼看白沉是下定決心要離開,再也不矜持不嘴硬了。她焦急的上前,一把將白沉的雙腿抱住。整個人可憐兮兮的哭了起來,“嗚嗚嗚,別走!不要走!”
受不了!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真的受不了了!
白沉渾身猛地僵了一下,他竟是沒想到,殷靈靈這麼快就妥協了。看來,這藥果然是猛烈的駭人啊!
雙拳攥緊,白沉緩緩轉過身來,他一雙狹長的鳳眼眯了又眯,然後唇畔掀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怎麼?想要了?求我啊!”
殷靈靈頻頻點頭,此時此刻,什麼自尊,什麼人格,什麼好勝心都統統見鬼去。她為什麼要自尊,為什麼要人格?從她成為白沉的禁臠開始,她不就已經沒有那些東西了嗎?已經跟白沉歡愛了無數次,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為什麼她就這麼倔強,這麼好勝,這麼堅持呢?
與其一直這麼痛苦下去,服個軟有什麼難的?
“想要!嗚嗚嗚,求你!”殷靈靈終於開口求白沉了。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就不該讓事情發展到自己自行解決的悲慘地步。
白沉看著哭哭啼啼的殷靈靈,心中其實是軟了下來的。但是一想到那件毛衫,那件殷靈靈織給凌雲的毛衫,白沉就嫉妒的要死掉了。他憤怒,氣憤,痛恨殷靈靈的所作所為。如果她閒在家中無事可做,想要織毛衣,可以給她自己織,可以給他白沉織,為什麼偏偏是織給凌雲?
想到那件毛衫,白沉的心又硬了幾分。“求我?女人,你可能忘記了,剛剛我說過,每延遲五分鐘,我的態度也會改變。現在開口,只能得到這樣的待遇!”
說話間,白沉彎下身子,將殷靈靈拉坐到床上。這之後,他穩穩的站在殷靈靈面前,兩隻大手不停地揉。搓殷靈靈的柔軟。
殷靈靈渾身不停的戰慄著,她瑟抖著嬌軀,楚楚可憐的看向白沉,然後委屈的詢問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給我?”
白沉冷笑,笑的令人心中發寒。他輕啟薄唇,一字一頓的說道:“求我上你!大聲的求我!”
“求你!求你!求你!”殷靈靈的眼中流下屈辱的淚水。她沒想到,白沉所說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指這個。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會受不了求他,他是故意說出延遲五分鐘就改變心意的話。
白沉仍然不肯有所動作,只是兩隻手不停的愛撫殷靈靈的嬌軀,頻頻牽動殷靈靈每一根敏感的神經線。他繼續引誘道:“後面還有呢!你應該說,求你!求你上我!求你上我!”
殷靈靈死死咬住唇瓣,眼淚肆意橫流下來。但最終,卻仍舊是妥協了。“求你!求你上我!求你上我!嗚嗚嗚····”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