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時間你比我久。”
“諾,那奴婢去了。”
“多加小心。”趙相如輕輕囑咐了一句。
小春腳步微微一滯,又接著出了門。
趙相如暫時鬆了口氣,準備回床上休息,卻怎麼也睡不著。如果沒記錯,惠文王十六年正是他從宦官長繆賢的家臣一躍成為趙國重臣的關鍵之年,趙相如的謀算是,在所有人發現這塊金子前,先下投資。
天色漸漸亮了,可是小春還未回宮。趙相如有些焦急,輾轉反側,稍有動靜便依著附近微弱的燭火一遍又一遍地望著門口。
趙相如覺得時間太難熬了,心揪得很緊,難道被人跟蹤了?不斷擔心小春是不是被人跟蹤或是出什麼意外了。
此時一眾侍女已經端了洗漱用品入殿,小春卻還沒回來。
就在離夏伺候趙相如篦完頭髮,插上鳳簪的時候,小春才不急不慢地走入殿中,神色如常。趙相如心中鬆了一口氣,卻不敢表現出來,揮揮手讓其他人退下,她才垮下一直緊繃的肩膀,發現全身都酸澀難受,鼻上沁出薄薄的汗珠。
小春盯著離夏等人,直到她們的背影消失在長長的走道才轉過身來對我:“王后,奴婢昨夜去繆賢家中,未曾打聽到一人叫藺相如。”
“什麼!?”趙相如吃驚道。“你是不是找錯了?或者沒問清人?”趙相如有些顫抖,顯得很是激動,但到底知道把聲音壓低。她也有些疑惑,難道歷史有誤?歷史上的藺相如正是繆賢舉薦給趙王的,算算時間,他早該是繆賢的謀士了。難道是小春在騙自己?她偏過頭來,眼角掃過小春,便隨即開始否定。若小春想害她,在自己剛出現在這個時代的時候就可以一語道破自己是冒牌貨,完全不用費力周旋這麼久。趙相如開始疑心是不是自己穿越而來,因此歷史發生了改變。
她有些慌亂了,因為若是找不到藺相如,她很難在短時間內再找出一個可以可以扶植和倚靠的物件,這個結果打亂了她的部署。
“小春,你在宮中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