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原來這玉佩並不是一般的玉佩,仔細地看裡面好像有一個字,又好像不是字,應該是一個符文,只是我卻並知道這是什麼符文。
吐了口氣,正要在研究一下,卻不想女人又是一聲咆哮,顯然好像反應過來,竟然催動一直沒有動靜的張涵雨衝了上來,那種壓力不能阻攔張涵雨,在我愣神之際已經衝到了棺材旁邊,然後伸手就要來奪取玉佩,幸好我下意識的一抽手,玉佩並沒有被搶去,只是接下來,張涵雨並不死心,整個人已經翻上棺材,就在棺材裡和我搶起了玉佩。
一聲悶哼,該死的張涵雨好像是故意的抓到我的那隻受傷的胳膊,本來是想潑我放手的,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一下,我又聽見胳膊彷彿傳來一聲脆響,然後就是一陣疼痛,但是疼痛之中,我的胳膊竟然能動了,到了此時才明白,胳膊根本就不是斷了,而是當時脫臼了,被張涵雨這一弄反而有給上上了,天底下無巧不成書,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只是沒有時間再多想,張涵雨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只是去搶玉佩,我登時一陣窒息,張涵雨下手可沒有一點的留情,只是短短片刻,我竟然開始眩暈,眼前一黑,臉已經憋上不來氣,但是確不會放棄掙扎。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在我掙扎的時候,只是一動之際,無意間便掙脫了張涵雨的那隻手,好不容易喘上氣來,那還管那麼多,雙手猛地將張涵雨抱住,這樣張涵雨雙手被勒住,難道還能在掐我脖子,而且更是夠不到在她背後的玉佩。
如此窄小的空間裡,即便是張涵雨力大無窮,卻是還不能掙脫,因為根本就活動不開,不知什麼時候兩人變成了並列擠在棺材裡,這個樣子更是有力無處使,兩個人注意吧棺材佔滿的,呼呼的喘了幾口氣,穩了穩心神,哪想到張涵雨掙扎不動,竟然猛地一口朝我咬來,我去,幸虧我反應快,趕忙用頭頂住,兩人就在裡面拼命地掙扎起來。
說真的,如果不是生死攸關的瞬間,或許我會胡思亂想,因為我和張涵雨都**著上身,我是沒關係,可是張涵雨卻比一樣,這樣掙扎的時候,那滋味也是頗為**的,只是我沒有時間享受,只要稍微一放鬆,就可能被張涵雨得手。
也不知道多一會,這張涵雨彷彿不知道累一樣,可是我卻累得不輕,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力氣,這樣下去還真要被張涵雨得手的,怎麼辦?正捉摸著,。卻不想下面以特工,我去,張涵雨竟突然抓住了我的把柄,手的確是伸不出來,但是這姿勢剛剛好,如果不是我抱著她的雙手,估計著這一下能給我扯下來,饒是這樣,也是疼得我臉都藍了,這娘們是想給我扭下來了呀,我可不想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我知道不能鬆開手,不然一旦張涵雨得勢的話,那我就慘了,但是我卻沒有辦法掙脫開張涵雨的魔爪,只能儘量的使勁的貼著她,但是時間久了,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真要是張涵雨得手,那我不但是變太監那麼簡單,這一條小命可就交代了。
頭一擺,被張涵雨用頭給頂了一下,一不小心把舌頭給咬了,一絲絲的疼痛傳來,我苦笑了一聲,結果底下又被用力,不由得悶哼了一聲,無意間一口血水就噴在了張涵雨的臉上,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巧,就是這一口血水,卻讓張涵雨慘叫了一聲,猛地掙扎起來,我愣了一下神,忽然想到了什麼,我好想吧舌頭給咬破了,所謂血水就是舌尖血,我才想起舌尖血就是道家所說的陽溺,說是人吃五穀雜糧,所有的精華陽氣都在這裡匯聚,所以舌尖血是人頭陽氣最足的地方,而張涵雨確實被鬼迷,鬼迷自然是受陰氣的影響,而被舌尖血的陽氣一衝,張涵雨體內的陰氣自然就要消散一些,這就是張涵雨掙扎的原因。
想到這一點,我心中不由得一陣歡喜,又含了一口血水,猛地噴在了張涵雨的臉上,張涵雨掙扎的更厲害,不停的尖叫著,只是還沒有完全擺脫女人的控制,看張涵雨的模樣,我心中一動,會不會是舌尖血吐到肚子裡面效果會更好,這個問題還真沒有研究過,腦海中一閃過,我就行動了,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張涵雨的嘴巴,當然絕對沒有其他的不良動機,就是為了試驗一下而已,一口血水吐在她的嘴裡。
隨著一聲尖叫,張涵雨慢慢地安靜下來,只是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臉上一陣陣的茫然,看來真的已經擺脫了,我這才鬆了口氣,全身登時酸酸的沒有了力氣,不過還不敢一下子鬆開張涵雨,免得上當。
好一會,張涵雨迷迷糊糊地看見了我,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劉海,怎麼了?我怎麼這麼累——”
看來真的是沒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