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眼中帶著疑問,這麼輕易的就走了?
蘇小白冷笑了一聲:“他當然不想走,只是由不得他了。”停頓了一下,蘇小白看向自己手中白瓷的碗:“你也別想著在去那裡了。”
顧末笑了起來,將臉湊到蘇小白的面前:“我現在想起有一句話忘記問你了。你,想要王位嗎?”
蘇小白抬起頭,盯著顧末,湊上去吻了一口,宛如情人間的密語悄然的傳到了顧末的耳裡。
“當然要,那是本宮的。”
顧末眼裡滿是笑意,和蘇小白靠的更近了,就在蘇小白的手環上他的腰時,他接過他手裡的瓷碗屁股往後挪了挪,掙開了蘇小白的手,命令道:“天天喝粥,我要吃肉。”
蘇小白磨了磨後槽牙,惡狠狠的盯著他,半響站起身,轉身出了門。
顧末臉上帶著笑,坐在床邊吃著白粥,思維卻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蘇小白端著顧末喜歡的幾樣菜色回房的時候,顧末已經不在床上了,蘇小白手一抖,差點將手裡的東西摔在地上。
他不動聲色的將盤子放在桌子上,打量著四周,周圍靜悄悄的,完全沒有另一個人存在過的痕跡。
蘇小白的臉一點點的黑的徹底,他手指顫動,就要忍不住將桌上的東西拂在地上之時,一隻帶著水汽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來人順便還在他頰邊香了一口。
“恩,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蘇小白吐出一口氣,他還未曾發現自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屏息著,轉身笑盈盈的看向剛才沐浴完的顧末。
顧末身上都滴著水,上半身甚至沒有穿衣服,斑駁的紅痕遍佈在厚實的胸膛上,他微微偏頭時,脖子上也全是吻、痕。
床下的蘇小白一般特老實,就算看到美景,他也只是盪漾了一下,就趕緊的拉顧末坐下來吃飯。
對於蘇小白來說,只要顧末還在他的身邊,他就……
顧末這還是第一次吃皇家的御膳,感覺真是和其他的不同,縱使不怎麼挑剔食物,顧末也能感覺到格外的美味,不過他依然只吃了一碗也就放下了。
飯後,顧末準備出去溜達一圈,外加消食,蘇小白跟著想一起去,顧末強硬的把人留在了東宮。
蘇小白不甘之後,只得老實的留在東宮,等顧末轉身走後,他的表情就沉了下來,拍了一下掌,房間立馬就竄出來了一個人。
此人一身黑衣,恭敬的對著蘇小白下跪:“主子。”
蘇小白、或者可以叫鳳天,他陰晴不定的看著黑衣人,嗓音格外的低沉:“看著他,無論做了什麼都細無鉅細的向我彙報。”
“是。”黑衣人消失在房間中。
偌大的東宮,人煙稀少,鳳天坐在高位上,精緻的宛如人偶,眼神空洞的眺望著遠處。
顧末出門不為其他的,就為了這許慎和大皇子。
既然蘇小白要登上皇位,怎麼看這有著主角光環的兩人都是個絕大的障礙。
雖然顧末一瞬間想了很多東西,但是當他悄無聲息的闖進王府之時,他決定還是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來。
悄然的在大皇子和許慎面前出現,大皇子一驚之下迅速將許慎拉到身後,許慎也是一驚,剛想驚呼侍衛,卻發現來人是連澤,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撥出口。
顧末笑著給大皇子和許慎行禮,兩人本來放下些警備,卻見顧末行完禮後,神情沒了往常的恭敬,甚至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鳳恆皺著眉詢問道:“連澤?”
顧末嘴邊帶著一抹笑:“是屬下。”
許慎躲在大皇子背後打量著連澤,卻發現此時的他和太子殿下畫像中的人幾乎要重合起來,他心中驚疑不定,探出頭問道:“你是畫像裡面的人?”
顧末重複他的話:“畫像?”
許慎從身後摸出一幅畫像,這幅畫像一直放在書房。他將畫像抖開,顧末一掃就知道那畫像中是自己,他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盯著許慎回道;“確實是我。”這下他連屬下兩字也懶得帶上了。
許慎隱隱猜到,得到顧末的承認也沒有多驚訝,反而大皇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末,許慎輕拍了一下他的肩,他才收復住心神,厲聲問道:“你和太子是舊識?”
顧末點頭:“是。”
鳳恆握向腰間的劍:“你的目的?”
顧末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來和兩位做個交易。”
許慎代為問道:“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