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面前的人不可能聽懂,他站了起來,虛弱的笑道:“我剛才胡言亂語了一下,請你不要介意,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顧末凝視著他的背影,舉步回到了咖啡店裡,蘇小白的表情依舊不虞,顧末在他對面坐下,像是在想什麼一語不發。
良久,顧末大笑出聲,拍著椅上笑的毫無形象,引得咖啡店的人都看著他,顧末笑的喘不過氣來,漸漸的笑聲歇了下來,蘇小白走到他的背後,給他拍著背,生怕他被自己嗆到。
顧末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湊在他耳前說道:“我那個堂弟可是真有本事。”他嘴邊嚼著笑意,抱著蘇小白結了賬走了,徒留一頭霧水的眾人。
打了電話給管家,沒過幾分鐘車子就開了過來。
管家為他們開啟了門,顧末坐了上去,等到管家上來,車子行駛了一段路,他才仿若不經意間問起:“管家,你知道顧新言嗎?”
管家一愣,答道:“少爺是在說堂少爺嗎?”
“對。”
管家有些為難:“堂少爺一家與老爺向來不和,除了節日之外已經很少有了來往。”
顧末點了點頭,這與他知道的是一樣的。
不過這不和又是怎樣為男一搭上線的呢,當然得全部歸功於顧安那個頗有心計,不甘心的大哥,可惜在命運的捉弄下也不過是機關算盡,蛋打雞飛。
蘇小白看著顧末,發現他臉上一直帶著笑,顧末開心他當然也會很開心,不過心裡深處還是嫉妒著能夠給他帶來愉悅的人。
然而蘇小白還是為了看顧末的笑容一次一次的將顧末喜歡的東西獻上,以前如此現在如此未來大約還是如此……早年顧末問他,他對他是什麼的時候,他就曾疑惑過,顧末到底對他而言是什麼,他對他可以說敬若神明,就算顧末把他指作狗他也滿心歡喜,恨不得在地上打個滾汪汪兩聲,但是哪個忠實的信徒又想褻瀆神明的?他無時無刻的都在想和顧末合為一體,每當他搗入顧末體內的時候,都是沒頂的快樂,他更是熱衷與在顧末全身上下染上他的氣息,更無法允許任何人碰觸他……
對於,顧末到底是怎樣的情感,蘇小白覺得這一生大概都無法明白,不過他唯一清楚明瞭的事情只有——他永遠不能失去顧末,到時他恐怕不止是崩潰……
回到顧家,顧末抱著蘇小白就跑到書房去了,留下來的徐嬸和管家同樣的一頭霧水,他們就沒看見少爺這麼興奮過。
回到書房的顧末把今天的事情全部都給蘇小白說了,末了他依舊有些停不住的笑:“我現在想起文中最後主角和那男一又是在一起了,他這綠帽子可是帶的真夠綠的。”
可不是嗎,這前面的問題這主角聖母病一發作可能就忍了,但是一旦知道和自己睡的男人被別人艹過,這心裡的滋味可就真不好說。
顧末嘖嘖稱奇,文中對男一的描述他肯定也是男人中的男人,性格雖然渣,外貌可是絕對的總攻,這樣的人被壓了,他對著堂弟多了不少興趣。
本以為是個眼瘸的,而且文裡對這個堂弟也不過是普通的惡毒男配描寫,欺壓主角,背地裡使壞,又是一臉的白蓮花,現在遇見這個情況還真不好判斷了,而且白蓮花攻有點戳中顧末的萌點,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上一面。
想起這個,顧末翻出了日曆,驚喜的發現在過幾天就是清明節,這麼說來,一家怎麼都該聚一起了,顧末想著這個有點雀躍。
蘇小白見顧末將日曆放回去,知道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了,他湊了上去,眼巴巴的看著顧末,顧末順手的摸了摸他的頭,現在蘇小白小小的,不時的讓他想起了他小時候。
蘇小白小時候比起大部分孩子都要乖巧許多,這份乖巧又可以說是天真,對於平常的大人來說孩子這樣當然招人疼,不過顧末卻不滿意,那樣長大和未來的小白受又有什麼區別。
自三歲之後,顧末對於蘇小白嚴厲非常,多年之後的蘇小白等坐穩他的位置,不用多想都是顧末當年培養的功勞。
當顧末再一次看見小時候的蘇小白的時候,心裡還是歡喜的,他對這個孩子當然有感情,當年的蘇小白實在讓他太過失望,同樣當年的事情讓他明白了對蘇小白不能一味的和善,蘇小白是典型的會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人。
顧末當然非常明白蘇小白的心意,不過在長久的陪伴下,他也的確把蘇小白放入了心裡,所以才會留了下來。不過蘇小白的感情依然如同在鋼絲上行走,顧末有著感情潔癖,一旦發現蘇小白有違反他腦海裡那根線的舉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