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樁一樣往裡插入,幾下便弄到一半,姽嫿花唇被他舔的水光一片,|穴裡卻乾澀難行,如今被他強行衝闖,頂開通道,只覺得的肚腹中一陣麻辣辣,火燎燎,生不如死。
“嗯……”她痛得悶哼一聲。
他一口銜住肚兜下一隻奶尖,又啃又咬,屁股稍稍後撤,和著|穴口的唾液一滑,壓住大腿用力一頂,“唧”的一聲Rou棒子又插入一段,眼見著就要盡根沒腦,強佔花谷。
第三十回 逞獸慾催花折柳帶兵將剿圍山賊
「嬌嬌美人兒,只管瞪我,也阻不了我這根東西戳到你心窩子裡去……哈哈。」
袁冕一陣淫笑,把她另一條腿也解了開來,手握著兩隻穿著紅菱繡鞋、稱得膚白似雪的小腳,更覺得是慾火焚身,下身用力一頂,早已連根進入,Gui頭杵到花心上重重一磨,姽嫿繡眉一簇,疼不可言。
「啊……」
「小美人兒,可快活否?這根東西比起那邵伯瑞,又當如何?哪一根整治的你更爽利?」
「禽獸,淫賊!呸!」
「呵,淫賊,那邵湛又能好到哪裡去?不過是個佔了你身子的老東西,許他Cao你牝你,就不許我抽聳抽聳?」
袁冕手握著她的纖纖柳腰,低頭輪流吸著兩個嫣紅的小|乳珠,咂吮溼答答,下身把個八寸來長的雞吧,用力捅進捅出,一口氣玩了她上百抽,抽得姽嫿又疼又酸,花心好似給杵搗爛了一般,一陣是哦揪楚。
「乖乖肉兒,這小花|穴可真是忒緊,吸得我好難活動,真是妙啊!」
低頭細觀那花|穴,正自含吞一根大物事,隨著動作且慢且快,迎進吐出,漸漸出了些Yin水,隨著他的動作且慢且快讓他抽聳的更加順暢,每捅必然盡根,Cao得「唧唧」做響。
袁冕見她一雙流波俏兒眼,恨得是怒火中燒,偏偏又拿是狂猛的姦淫沒徹,別提多得意,握著她的小腳連聳,Gui頭抵在花心處一陣旋磨,戳出許多Yin水,更是羞憤難當,心道:這婦人不管多堅貞的性子,被男人幹到了|穴裡,也就服了軟,壓在身下猛搗一陣,便全身棉花相似,著實可愛的緊。
幹得爽利,喜不自勝,鬆了防範,竟將姽嫿腕上的繩索解脫,還道:「我們到桌上弄來,更為快活。」
姽嫿手一鬆,還能叫他如了願?當下就抓了他兩個血道子,袁冕本來官戴齊整,一副風流書生的模樣,此時頭巾散亂,滿面鮮血,真個駭人,一時也起了急,一個巴掌抽在姽嫿臉上,把她打暈過去。
「下作的小娼婦,給臉還不要,看不幹爛你的騷|穴!」
嘴裡罵罵咧咧,手上可沒閒著,把姽嫿翻了個身,變成頭朝下俯臥,反剪了一雙玉手,把姽嫿翻了個身,挺著大陽物從後面插入,盡力抽搗,包皮刮著嫩|穴,兩片嬌嬌弱弱小花唇給幹翻入撅出,顫巍巍含著一條粗壯碩大、精筋盤錯雞吧。
「看服不服?讓你潑辣,乾死你,兩片嬌嬌弱弱的小花唇給乾的翻入撅出,入死你個小娼婦,萬人騎的小表子,不過有幾分姿色,還來和爺使性子!」
一邊罵一邊幹,雞吧被裡面層層疊疊的嬌肉包裹的妥貼,Gui頭戳在軟綿綿,嬌嫩嫩花心兒上,似有小嘴在吸,又像有肉刺兒在扎,十分受用,手握著她一雙圓乎乎粉嘟嘟翹臀,騎馬一樣的玩弄,Cao得兩片臀肉兒啪啪作響,陰囊一下下撞在其上,弄得肉瓣兒搖搖晃晃,凝脂一般。
這廂幹得火熱,直把姽嫿往死裡欺壓,府外吵吵嚷嚷,也作一片沸騰,原邵湛騎著高頭大馬,親點一百零八騎精兵聲勢浩大的前來討人,袁皇說的明白,要派兵圍剿「山賊」給愛臣一個交待,這府邸門匾上既然沒寫半個「袁」字,帶兵搜一搜也是使得。
三皇子接到稟告,先是派了管家相迎,自己則急匆匆的往二哥這裡來,門外把守的家丁不敢相攔,作個揖請他進去,吱呀呀的把門推開,裡面黑黔黔的一片,耳畔只聽得男人一片粗喘,還有「啪啪」Cao搗之聲,叫人臉紅耳赤,他也是知人事的成年男子,當然知道姽嫿正在承受什麼,心下不由得又酸又澀。
「三弟前來觀淫麼?怎不知你有如此喜好?」
袁冕哈哈大笑,一揮手把燭火點上,那黃暈暈一點亮輝映著姽嫿雪膚烏髮,一張纖秀驚豔的小臉壓在下面,男人那又黑又粗的陽物正在她下面進出,把入口處撐脹的裂痕般般,又是血水又是蜜水,十分淫豔。三皇子袁冕目瞪口呆,故然知道二哥本性暴虐,對婦人也不手軟,這些年來,叫他玩殘玩死的女人早都銷聲匿跡,只餘一縷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