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朕身上的辦法,再拿來對付蘇從修?是也不是?!”
“臣妾……臣妾……沒有……”趙皇后哭得眼淚鼻涕一把,妝都哭花了,下巴卻被皇帝緊緊捏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真宗皇帝放開她,她伏在地上說:“皇上若有證據,立刻廢了臣妾,臣妾也毫無怨言。若您沒有證據這麼冤枉臣妾,還要廢臣妾,臣妾不服啊!滿朝文武也不會服的。”
“若有證據,朕會跟你廢話這麼多?”真宗皇帝抬起頭長長地嘆了口氣,“趙笙,要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為子女積點德,好自為之吧。”說完,竟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趙皇后愣愣地坐在地上,貼身女官春華跑進來扶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只小心翼翼地問道:“皇后,小廚房熬的東西,還要給蘇大人端去嗎?”
“倒了,全部給我倒了!”趙皇后歇斯底里地喊道。
春華輕輕應了一聲,想起來當年勇冠侯進宮的時候,皇后也要她們熬這東西,後來也是皇上來了,就沒讓人端上來。只不過那次沒有這次鬧得這麼大。
可他們做下人的,也不敢多嘴說什麼,只把皇后扶到榻上,命人打水給她擦臉,又叫人收拾殿上的狼藉。
皇帝一路走出坤和宮,只覺得鬱結在心,腳下沒有站穩,童玉連忙上前扶住。
“官家,官家您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傳太醫來看看?”童玉關心地問道。
“不打緊。”皇帝深呼吸了一口氣,側頭道,“回延和殿吧。”
“是。”
蘇從修候在延和殿裡候著,掌茶的宮女想必是第一天當差,上茶的時候,不小心將茶潑了點到蘇從修的身上。蘇從修連忙站起來,那宮女嚇得跪在地上,舉著汗巾說:“對不起,蘇大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蘇從修從不知道御前伺候的人也會這麼毛躁,本來有些不悅,但看那宮女年紀還小,便道:“下去吧。”自己拿了汗巾,卻發現汗巾裡頭好像夾著什麼東西。他不動聲色地擦著身上的遙�潰��教跏戰�渥永錚�『謎孀諢實勱�戳恕�
“從修啊,這是怎麼了?”真宗皇帝坐下來,蘇從修道:“臣剛剛喝茶時不小心走神了,就把茶水灑在身上了。”
真宗皇帝對左右笑道:“瞧瞧,我們的大學士可一向穩重,也有這麼不小心的時候?告訴朕,你為何事分神?”
蘇從修拜了拜道:“為了銀扇郡主要嫁給葉大人的事情。據臣所知,葉大人和夫人伉儷情深,這樣生生拆散,實在不忍。不知道這件事可還有轉圜的餘地?”
真宗皇帝愣了愣,原以為他是在為自己的事傷神,沒想到卻是為了別人。皇帝心中一軟,把蘇從修招到身旁來,笑道:“朕還沒答應他們呢。”
***
綺羅一覺睡到了晚上,她醒來的時候,屋裡已經掌燈。林勳側在旁邊的榻上看書,她撐著身子起來,林勳忙走過來:“餓了?我讓她們傳膳。”
綺羅搖了搖頭:“沒什麼胃口,我忽然想喝酸梅湯。”
“大冬天的,哪裡有酸梅湯喝?”林勳坐在床邊,抬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是不是受涼了,所以才沒胃口?”
綺羅趴在他肩上,懶洋洋地說:“這個月月事又推遲了。不過想必是快了,你看看,那裡漲得厲害呢。”
林勳抬手握了握:“嗯,好像是大了些。疼嗎?”
“嗯,有點。你看一下就好了,快鬆手!”綺羅虛虛地推他,卻不知她剛醒時,臉色白裡透著紅潤,雙眼迷濛的樣子最是誘人。林勳就勢把她壓在床上,解了她的衣服就胡來。她的嘴巴都來不及說話,就被他深深地吻住了。
最後綺羅被哄著叫了好幾聲“夫君”,林勳才放了她,看她懊惱地穿上肚兜,渾身的面板都泛著情…欲的潮紅。
晚飯有一碗魚湯,綺羅聞到魚的味道,竟然側身嘔了起來。林勳立刻叫人把魚湯撤了,走到綺羅身邊,一下把她抱了起來:“馬上叫人去請郭太醫過來。”
立刻有下人跑出去。邢媽媽看綺羅這樣,心裡有數,拉著寧溪到旁邊喜道:“看夫人的症狀,好像是有了。”
寧溪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太醫沒確診之前,媽媽不敢亂說。這公侯家的子嗣問題,是不能有差錯的。否則誤傳到福榮苑那邊,郡主也是要怪罪的。”
邢媽媽縮了下身子,點頭道:“我曉得了。不過我看,**不離十。”
郭太醫很快就來了,給綺羅診脈之後,面色平靜地對林勳說:“夫人無礙,只是腸胃不適,調理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