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去面對吧。”
“接手瓚臣的時候我二十二歲。”商恪目視著前方,平靜說道,“我的父親身體不好,所以他早就為我規劃好了一切,在他離世的前一天我讀完大學回國,幾乎沒有任何準備就被推上了那個位置。”
“我也是個關係戶,我能接手瓚臣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兒子,沒有人認可我。”
應再芒知道商恪是在安慰他,可能是他和商恪之間的距離太遙遠了,無論是各自的經歷還是想法,都無法讓應再芒真切地感同身受,他聳聳肩:“可你現在很成功啊。”
“所以,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這些事情自然就會被忽略。”
應再芒安靜了幾秒,突然笑出聲,惹的商恪側目看他,應再芒笑著擺擺手:“哇,好榮幸能喝到商總親自餵給我的雞湯。”
應再芒倒在座椅上止不住地悶笑,說:“這句話好熟悉啊,怎麼感覺好像在哪看到過……”
商恪還以為應再芒又胡思亂想,沒有在意,過了一會,應再芒猛地直起身,說:“我想起來了!”
“雜誌。”應再芒用手比了一個長方形,“財經雜誌,採訪你的板塊裡,就有這麼一句話。”
“我唯一有印象的採訪還是在兩年前。”
前方紅燈亮起,商恪停穩車,側目望向應再芒,意味深長地問了句:“應再芒,你以前就很關注我?”
作者有話說:
是誰暗爽我不說
應再芒狼狽地移開視線,矢口否認道:“沒有。”
商恪挑了挑眉,看起來不太相信:“是嗎?那個採訪我都快要忘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話。”
應再芒掩飾性地揉了揉鼻子,說:“隨便翻著看,覺得這句話有點道理就記下來了,怎麼,不行啊?”
“而且我本來也快忘了的,是你今天這麼一說才想起來。”
商恪轉而又問:“你還記住了什麼?”
“沒了。”應再芒說,“只記得有個人挺帥的。”
“我麼?”商恪有點逼問的架勢。
應再芒看著窗外,用很隨意的語氣說:“當然不是啊。”
“他叫什麼?”
應再芒嚥了咽口水:“我忘了。”
商恪深深地看了應再芒一眼,不再多問。
到家之後,應再芒一進門就哀嚎:“宋姨,晚飯好了嗎,我快餓死了救命救命。”
宋于慧從廚房端著湯出來放在餐桌,聞言看向應再芒的目光裡是止不住的愛憐,無比欣慰道:“這還是寧寧第一次這麼主動要吃飯。”
這一天裡身心俱疲,晚飯應再芒都比往常吃的要多,吃完在庭院裡消了消食,回來又吃了兩口宋于慧投餵的西瓜,應再芒總算恢復了點活力。
回到房間,應再芒想到商恪說的晚上會教他系領帶,這事不好一直拖下去,於是應再芒拿著領帶又去敲商恪的門,商恪開門後,應再芒提醒他:“你說了要教我的。”
商恪靜靜看了他一會,卻說:“你今天不是很累嗎,這件事又沒有多重要,急什麼。”
應再芒想了想覺得也是,商恪都幫了他那麼多次,也不介意再多一天吧。
商恪側身讓了讓,看起來想讓應再芒進到房間裡,應再芒覺得奇怪,事情都說完了還留在這裡幹什麼?他抬腳要走,商恪突然問:“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應再芒下意識道:“沒有啊。”
他又仔細回想:“哦,對,明天的衣服我還沒準備好。”
應再芒說:“那我先回去了。”
商恪看著應再芒不言,喉結動了動,最後說:“嗯,去吧。”
回到房間應再芒先去洗了澡,而後把衣服掛出來,定好鬧鐘,躺在床上安然睡去。
翌日,應再芒起床後洗漱、將睡衣脫下換上西裝,他穿好襯衫,剛繫上最後一顆釦子,這時房門被敲響,下一秒商恪推門進來,看見眼前的場景愣了愣。
應再芒有點尷尬,他只穿了襯衫還沒來得及穿西褲,看見商恪他下意識想擋,又覺得都是男的沒必要矯情。應再芒站在床邊背對著商恪來掩飾自己的慌亂,他假裝不經意地問:“怎麼了哥?”
“領帶。”商恪說。
“哦,我很快就好,等我一下。”
應再芒飛快地穿好西褲,但因為太著急了,襯衫的下襬沒有整理好,褶皺看上去很亂,應再芒留意到了,想著先不管,等商恪走了他再慢慢弄,這時腰部突然被一隻手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