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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還有他對親情擱置了十幾年再次嘗試連線的生疏和茫然,但這些不是商恪的錯,那一刻應再芒無可抑制地心疼他。

應再芒尋到商恪的手握住,傾身去吻他:“沒關係,我說了我會教你的,勇敢一點,好不好寶寶?”

商恪喉間有些酸澀,差點咬到應再芒的嘴唇,他抱住應再芒,低聲說:“好。”

到家把車停好,從應再芒手中接過禮品袋時商恪深呼吸,過後和應再芒一起進去。

他們回家有些晚了,沒讓曲曼等著,此刻曲曼已經吃過晚飯,正坐在客廳的沙發,應再芒進門時剛好聽到曲曼嘟囔一句怎麼還沒回來。

應再芒笑,上前抱住曲曼:“媽媽,我們回來了!都怪哥,非拉著我去給你買禮物,他說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怕不合你心意。”

應再芒轉而看向商恪,眨了眨眼:“哥,你把你的禮物拿出來給媽看看吧?”

商恪點了點頭,喉間滾動,看起來有些緊張,行走間的步履略微僵硬,直到站在曲曼面前,他拿出鐲子,不自在地垂下眼,說:“媽,送給你的,別生我的氣了。”

應再芒也靠在曲曼肩頭撒嬌:“媽媽別生氣了。”

初時曲曼沒有出聲說話,是應再芒最先注意到她的臉上佈滿淚水,喉間顫動,是被哽咽侵佔,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這次應再芒沒有阻止,很快曲曼手忙腳亂地擦去淚水,話語裡仍帶著哽咽,但面上是從未有過的發自內心幸福的笑容,她說:“謝謝安安,媽媽很喜歡。”

商恪眨了眨眼,不想承認那一刻眼眶的濡溼,又低聲道:“對不起,媽。”

為這十幾年的怨天尤人,疏離冷漠。

親情是無解的鎖。

應再芒歡歡喜喜地要曲曼試戴,他拉開曲曼的袖子,要戴上時發現在曲曼手臂內側有一道疤痕,不像是舊傷,因為還在結痂的狀態,應再芒連忙問:“媽,這是怎麼回事啊?”

曲曼落下視線,笑笑:“在外面澆花的時候不小心被花刺劃到的。”

應再芒哦一聲,手指不經意間撫過疤痕,拿過玉鐲給曲曼戴上,捧著她的手腕說:“真好看。”

商恪也說這顏色很襯她,曲曼被誇的合不攏嘴。

送曲曼上樓後,應再芒望著她背影的方向若有所思:“哥,你說媽的病情是不是有在好轉?”

商恪說:“我不能確定,之前有過一段時間她表現的特別正常,後來差點在浴室裡把自己勒死。”

應再芒沉默地垂下眼。

應再芒不想顯得自己疑心重重,不相信曲曼,但還是不放心,找到宋于慧叮囑道:“宋姨,家裡刀具什麼的你多注意收起來,也別讓媽做甜品了。”

宋于慧點點頭:“放心吧,都記著呢。”

應再芒能感覺到送禮物那會商恪的內心狀態有些瓦解,心想今晚或許該給商恪一些時間,讓他能靜下來獨自思考,於是應再芒洗完澡後沒去打擾商恪,靠在床頭打算刷一會手機就睡覺。

應再芒打了個哈欠,睏意上來,就在要關燈時,房門被輕輕推開,應再芒望過去,看到了穿著睡衣的商恪站在那裡,應再芒問他:“怎麼了哥?”

商恪看著他,沒有說話,他把門關好,踏進應再芒的房間,應再芒看出他想到床上,貼心地讓了位置,躺下後商恪緊緊抱著應再芒不放,埋在他頸窩,汲取著溫暖的氣息。

那一瞬間很多雜亂的念頭在緩緩安定。

商恪覺得他好像離不開應再芒了。

商恪比應再芒高,身材也健碩,應再芒一隻手抱不過來,但毫不吝嗇他的懷抱,很少見商恪有主動黏人的時候,應再芒莫名覺得他在尋求什麼,也許商恪需要的不是獨處的時間。

兩人互相傳遞著體溫,一時間也沒有說話,應再芒抱緊商恪,放任他沉默下去,伸手關了燈,半晌,在一片寂靜黑暗裡,應再芒聽到商恪略微低啞的聲音:“我從來沒想過能和她修復關係,謝謝你,寶寶。”

商恪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這樣顯得他很脆弱,不可靠也不成熟,但最後還是選擇誠實面對應再芒:“我以為我是令她後悔的存在,以為她恨我。”

應再芒佯裝不滿:“你總說我愛胡思亂想,你現在不也是嗎?”

他又緩下語氣:“不是的,媽媽她很在乎你,你應該不知道,我試探過她,就在我剛被你帶回來,媽病情比較嚴重的時候,但她提起你時臉上是很幸福的表情,你看,就算是生病,你在她心中依然佔據著重要的位置。後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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