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飛到C市,我也要上了你!”擱下電話,雅蘭作勢就要走。
身後,一雙漂亮的綠眸盯著她,滿是慍怒。
“你要走?”
男人聲音太過冰冷,雅蘭一愣,俏臉上頓時開了一朵玫瑰花來。“脫離哥哥,人家還沒上了你,怎麼會走?”陀離皺皺眉頭,雅蘭驚呼一聲,“陀離哥哥,你可別皺眉,你這一皺眉,就不美了!”
無視她的調戲,陀離只是看著她的臉,一轉不轉。
“上了我,你就要走?”
雅蘭眨眨眼,紅裙下緊裹的胸脯隨著她誇張的呼吸顫了顫。“陀離哥哥,你讓我上?”
“不要臉!”陀離坐下,看著紅衣女人,淡漠說了句:“中東那點事還沒完結,我明早還要去一趟,這段時間,你就不要煩我了。”
“去多久?”
“…兩個月。”
雅蘭笑靨如花。“陀離哥哥,你去吧,我先去躺C市,會會我可愛的藍哥哥。”
倏然,一道冰冷勝雪的視線落到她臉上。
雅蘭心裡咯噔一下,閉嘴不說話了。
——
*
——
“二門主,是托馬斯沒錯。”藍厥結束通話電話,沉著臉,道出一個不算美好的事實。
安希堯雙手環胸,靠在臺子上,他有預感,今晚,顧家要少一個人了。
…
劉守成迷糊醒來,就看見一身黑衣,比夜色更孤獨冰冷的顧探。
“顧先生。”
聽到動靜,顧探轉過身來,看著他,目光很深沉。“謝謝你。”為她做的事。
愧疚斂下眼眸,劉守成說了聲抱歉。
“你不用說抱歉,劉守成,這次病好了,來幫我做事吧。”
“嗯?”
“你這樣的人物,放在陵墓當守墓人,可惜了。”
劉守成愣了愣,感激點點頭。“顧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對於我來說,摸不到槍,任何工作都是一樣的。”
看著臉色蒼白的男人,顧探摸摸手臂,“你怎麼知道,我安排給你的工作跟槍無關?”
劉守成眼睛亮了亮,“顧先生,敢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你以後會知道的,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情要問你。”
“你是想問,今天陵墓裡發生的事吧?”
看著他,顧探點點頭,承認了。
即使身體很虛弱,劉守成還是很努力的將自己看到的一切,一清二楚敘述道來。“我坐在屋子門口無所事事,就見兩個畫著濃妝的大媽揹著兩個麻布口袋出來,我直覺不對,就攔住了她們。她們說那是沒有燒的紙人,可我看那袋子沉甸甸的,似乎不是紙人。經不住好奇,我摸了摸,這才發現,竟是真人!一個大的一個小的,我自然就想到是蘇小姐跟您兒子出了事,我剛想阻攔,她們罵了我一句找死,然後掏出槍,朝我身上開了三槍。”
“我倒在血泊中,看著她們將蘇小姐帶到一輛沒有牌照的車裡。對了,她們的聲音很沙啞,像是刻意的。”
“我懷疑,她們是男扮女裝!”緩緩將這一段話說出來,劉守成大口呼吸幾口空氣,身子越發虛弱。
“男扮女裝?記得他們的長相嘛?”顧探靜靜聽著,只想知道他最關心的事情。劉守成搖頭。“她們妝化的濃,根本就看不清模樣,長得倒是蠻裝的,還有點外國人的味道。對了,我好像看見,其中一個男人的耳朵下面,有一個…燕子尾巴紋身。”
霎那,屋子裡陷入冰封萬里的狀態,剛還有幾分人氣的顧探,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那紋身,是在他的左耳邊,還是右耳邊?”這話,顧探幾乎是咬牙問出來的。
劉守成想了想,說道:“左邊!”
…死一般的寂靜,瀰漫在整個屋子裡。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
冷冷丟下這話,顧探奪門而出。
坐上車,他俊美矜貴的臉蛋,陰鷙如厲鬼。左邊耳朵下有燕子尾巴紋身,這紋身,他太熟悉了!剪影,整個剪影組織上下,所有人的左耳下方都有這紋身!
…
車子剛開回家門口,顧探邊一腳踢開車門,然後在藍誠擔憂好奇的目光中,直奔地牢而去。另一邊,安希堯蒼蒹葭以及藍厥三人,同開一輛車,也是急奔顧家而來。
陰森*的地牢之內,男人的白衣在地牢裡染成黑灰色,汙水溝一樣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