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我和袁子聰在一所老房子裡找到了仝哥,可是一個奇怪的老頭,在給仝哥喂完藥之後,離奇死亡闊意識到,這人應該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於是趕忙跪地道謝。
奇怪的是在這個過程中,那人始終一言不發,這讓張闊覺得很沒面子,一時痞性大發,心想著對方就算是救了自己的命,也不至於這樣,他好歹在道上有一號,給他跪地道謝是看的起他。想到這兒,他便想把對方的斗笠摘下來,見見那人的廬山真面目。
當他的手馬上要碰到對方的斗笠時,那人突然猛地抬起頭,張闊瞬間覺得自己的魂兒都快嚇飛了,因為他看到,男人臉上除了兩隻眼睛之外,沒有其他的五官,這麼說或許不對,但張闊一時又想不到其他的詞彙來形容,因為那人除了眼睛還算正常意外,其他的五官,僅僅是幾個窟窿,看著不像被利器割掉的狀況,倒像是天生就沒長著那些東西。
張闊嚇得癱坐在船上,想要尖叫,聲音卻堵在嗓子眼兒,怎麼也喊不出來。過了好久,那人從船上站起來,問張闊還想不想活命。巨低陣號。
張闊不知道那人的聲音是從哪兒發出的,悶聲悶氣。他當然想活,而且他感覺眼前這人比追殺他的仇家和警察更加可怕,張闊顫顫巍巍的問對方是誰,為什麼要救他,其實他是想問對方怎麼會長成這幅樣子,可話到嘴邊,猶豫再三,卻始終沒說出口。
那人告訴張闊,可以叫他主人,或者叫他阿爸,總之他是賦予張闊全新生命的人,如過張闊想繼續活下去,很簡單,只是他一句話的事兒,不過作為條件,他需要用東西來換,張闊心想,還有什麼東西能比生命更重要呢,況且自己當時的情況,哪兒還有選擇的權利呢。因此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那個自稱主人的人點點頭,告訴張闊,他需要一個女人的青春,這個要求讓張闊很不解,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主人對張闊說,他需要一個年輕女子的青春活力,只有這樣,他才能幫助張闊。這個人需要是她身邊的親近女子,至於怎取走,這就不必他操心了。
張闊雖然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奇怪,但為了活命,還是答應下來。
見他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主人很高興,摘下自己的斗笠呆在了張闊頭上,張闊感覺頭上一麻,一種沉甸甸的感覺,傳遍全身,就好像頭上頂著的是一座山,他被壓的幾乎要死去的時候,主人讓他盯著自己的眼睛看了一會兒。
張闊發現那人眼睛裡好像寫著好多字,這些字是他從前沒見過的,隨著這些字元的跳動,他感覺頭越來越暈,眼皮也越來越沉,等他在睜開眼,那艘小船已經停在碼頭了。他感覺好像做了個夢,可晃晃腦袋還是有些昏沉沉的感覺。
他在小船上找到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你是我的長子,需要我的時候,以感恩之心呼喚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主人,也可以叫我阿爸。”看到這張紙條,張闊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著自己一定是碰到了神仙,想到這兒,他跪在地上,衝著那個小船磕了幾個頭,然後心驚膽戰的回了家。
剛一進家門,他發現自己的妻子齊拉正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撕碎了,張闊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慌忙的跑上前去,發現齊拉已經暈倒了,她好一通擺弄,最終齊拉總算甦醒過來。
他帶著齊拉,再次偷渡,最終來到了北京。不過在這場並不漫長的旅途中,張闊發現齊拉變得體力卻來越差,而且有了衰老的跡象,齊拉精神上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說自己看到了一個人,那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彩色的光輝,而且把她睡了。
張闊問齊拉,那人長什麼樣。齊拉搖搖頭,對張闊說她已經回憶不起來了,如果不是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她甚至會懷疑自己做了個chun夢。張闊心裡很痛苦,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害了齊拉,而且因為自己想活著的信念,齊拉被那個畜生禍害了。
馬來男人,大男子主義者居多,再加上張闊除了混黑社會以外,也沒有其他的本事,因此初到北京的時候,他整天把自己窩在出租房裡,哪都不去,只靠著齊拉打散工賺些吃喝,那段兒時間,齊拉變得越來越衰弱。到後來居然成了個老態龍鍾的老太太。而當時張闊的外表,也就五十來歲的樣子。
為此張闊心裡很內疚,終於有一天,因為喝醉了,把自己在船上遭遇的事情告訴了齊拉,齊拉當時也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當得知事實的真相時,整個人都驚呆了。那天晚上,張闊第一次把這位主人請了出來,他問對方如果他現在選擇取消交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對方聽完居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