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鐵鷹,我這時找不到可以信賴的人到什麼時候。”
我沒功夫搭理他,慢慢閉上眼睛,然後儘可能回想審訊室裡的環境,這次胸口並沒感覺疼,而是突然咯噔一下,就好像是心臟跳出了體外似的,我轉身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身體正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僵直的坐在椅子上。
“這小子再幹嘛……”
“噓,先別說話。”
我能聽到鐵鷹和老邢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想要證明我的靈魂確實離開了身體,必須找發生一些老邢預想不到的事兒,想到這兒,我腦子裡靈光一現。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我的魂魄慢慢鑽回了身體。然後打了個冷戰,連著喘了幾口粗氣。
我看到老邢臉上還是那種看哈哈笑的表情,我心裡哼了一聲,心說讓你老小子再笑一會兒,一會兒我讓你想哭都哭不出來。
“行了,快別演了,你不是說你能證明自己有靈魂出竅的本事麼,說把,我倒看你怎麼證明給我看。”
我告訴老邢,就在剛才我已經證明過了,而且他這老小子不仗義,說是把閉路電視關了,其實他身上一直帶著一個針孔探頭,就藏在帽子裡,或者他那帽子,本來就是個小型攝像機,另外在他上衣口袋裡裝著一包煙,還剩四顆,軟包雲煙,裡邊從左往右數,第三根眼中間斷了個口子,他身上有個一次性的打火機,黃色,上面還有個穿著比基尼的外國娘們兒。
另外我建議他在證實我剛才說的話之前,最好能把右下方褲子兜兒裡的速效救心丸塞嘴裡兩顆,免得一會兒承受不住再死過去,他穿了個紅色的內褲,屁股蛋子上有個指甲蓋大小的洞,另外他早上來的時候,應該比較匆忙,腳上穿了兩隻不同顏色的襪子。
說道這兒,我問老邢還想讓我再說點兒什麼,我知道的問題還有很多。
我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老邢,我注意到這老傢伙臉色都變了。慌慌張張的從上衣口袋把那盒褶褶巴巴的香菸掏出來,手指從左往右的數了數,然後用手抻了抻褲子,發現自己果然穿著兩隻顏色不同的襪子,至於那瓶速效救心丸,他並沒掏出來,不過作為心臟病患者的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救命藥在哪兒放著。
這回輪到他啞口無言了。
“都說你是孫猴子,沒想到這回還真給了你個孫猴兒的本事。”鐵鷹在一旁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老邢說話的語氣比剛才客氣了許多。我伸手把懷裡那塊兒有著神奇力量的石頭掏出來,告訴他這些我也說不好,不過肯定跟這石頭有關,接著我把格格巫和紅豔家裡發生的事兒跟他們講了一遍。
老邢聽我幹沉默了半晌,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過我看出他顯得有些為難,不單是老邢,一旁的鐵鷹也面露難色。我以為是自己又惹了什麼麻煩,便問他們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老邢嘆了口氣,說如果事實真如我所說,那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他猶豫了一下,跟我說道,案發現場,一家三口,夫妻二人都被殺死了,而且女的已經徹底分屍,那男的兩條腿已經卸下來了,估計是兇手預感到了不妙,所以提前逃離了現場。不過從他們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兇手作案手法很老到,現成提取不到完整的指紋和腳印。因此很難想成證據鏈。
“這個好辦,你們不是能模擬畫像麼,我見過那兇手,可以幫你們把他的長相畫下來。”
說完我看到老邢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勉強的擠出個笑容。
“你覺得你的話,可以作為證據麼,所謂證據,一定得以科學為前提,我沒法說服我的領導,讓他相信什麼靈魂出竅的傳說。我個人相信你,但對案件而言,一點兒用都沒有。”
老邢的話確實有道理,可我就不相信,一個殺了兩人,重傷一人的兇犯,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逃離案發現場,我只是在門口跟保安爭執了一會兒,警察都可以透過監控錄影找到我,除非這兇手能隱身,否則能找到他並不是什麼難事。
鐵鷹擺擺手,說我說的和老邢說的是兩個意思,現在知道了那人的長相,哪怕就算知道了那人進了案發現場,但在現場就是找不到他的作案證據,所有的推斷也是白搭,只要人家不承認,本著無罪推斷原則,他們這些警察一點兒轍也沒有。
“這樣吧,我聯絡一下,你先去趟技術科,甭管有用沒用,先把嫌疑人的畫像出了,另外你現在還不能離開,雖然我相信你,但你要知道,在沒有證據證明你無罪的前提下,必須委屈你在這兒呆夠24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