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起身離開。
看著那保安的樣子,我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但具體問題暫時還看不出來。
見小笨沒什麼事兒,我呆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了,不過就在這時候,小笨突然告訴我,那種感覺又來了。
當時房間的門一直是開著的,當她說完,趕緊朝門口看去,發現門外並沒什麼異常情況。不過小笨卻表現的很慌張。他用手指著門外,跟我一個勁兒的磨叨,說什麼:“它來了,它來了”之類的話,看著就跟中邪了似的,而且嘴角微微顫抖著,就好像看到看了什麼特恐怖的東西。
我走過去抓著她胳膊,讓她冷靜點兒,然後就想拉著她,看看在門外到底有什麼。不過這時候小笨的力氣變得特別大,甚至可以跟我抗衡。她說自己不過去,還說有東西要害她。我看她這樣確實是害怕了,於是鬆開手一個人來到門口。我發現在樓道里確實什麼都沒有。不單是樓道,就連整個房間,也看看出異常。
無論屋裡屋外,唯一看著有問題的,就是小笨這個人了。我趕緊把門關上,然後問她這樣會不會舒服點兒,過了有半分鐘,他稍微緩過來些,然後跟我點點頭,說關上門之後,確實好點兒了。
我給她把了把脈,脈象上除了有些虛火上升之外,並沒感受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我懷疑小笨是不是得了什麼心理疾病。或者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所謂不做虧心事兒,不怕鬼叫門,她現在這德行,讓我感覺好像個魔怔。
小笨搖搖頭,說自己最近還真沒幹什麼特別的事兒,就說跟那音樂製作人有點兒小曖昧,可什麼實際情況都沒發生,除此之外,因為他這些日子不敢出門,跟以前的圈子,已經斷的差不多了。所以他實在想不出在什麼地方,的罪過什麼東西。
這可奇了怪了,好端端發生了這種事兒,七點好像個喪鐘似的,每天敲打著小笨的承受能力。思來想去,我建議她最好去看看心理醫生。
小笨特無奈的搖搖頭,說看心理醫生要有用,她早就沒事兒了,他們公司有個藝人輔導中心,那裡邊的心理醫生,在北京都算數得著的,對她沒用,好幾個醫生給她催眠了幾次,並沒發現什麼問題,而且她只要七點前能到家,什麼特別的感覺都沒有,今天也是被那傻逼製作人拖累了,否則也不會有這麼檔子事兒。
我一開始以為,小笨是突然間對晚上七點不回家這事,變得特別牴觸,於是便問她,這種奇怪的感覺大概出現多久了。
她想了想,說這個還真說不好,那種感覺很怪,一開始是在七點之後回家,心裡覺得莫名的煩躁跟不安,後來漸漸的變得越來越不踏實,到現在已經發展到七點前必須進家門,就好像晚一步,自己就會死在外邊兒似的。這種情況一開始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她自己也記不清了,不過她有印象的是,自己七點後徹底不敢出屋,應該是在三四個月以前。至於那段兒時間,她自己也曾經想過,確實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兒。
小笨說,自己之前除了晚上玩兒的瘋點兒,白天跟正常上班兒的人沒什麼區別,也是三點一線。至於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也不清楚。
聽到這兒,我不禁嘆了口氣,她的情況,應該是一種比較嚴的心理疾病,應該不算是靈異事件,因為所有的怪事兒,都只是存在於她心裡。並沒有其它可以佐證的東西。於是隨手給了她一個菩提子的手串,帶著這個可以增加生氣,第髒東西能起到一定的抵制作用。估找華弟。
說實話,我這麼做,只是個心裡安慰,因為打心眼兒裡,我就沒覺得小笨有問題。離開小笨家,我很快就把這事兒丟在腦後了。沒想到第二天晚上,突然再次接到了小笨電話,她說這回真看見髒東西了,而且這會兒正躺在醫院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