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如果小蓮和張然之前就認識,那麼在小蓮死後,張然又怎麼會接受一個嶄新的,冒名頂替的小蓮出現呢。
這點,我也想不明白。最終還是水靈兒師父,得出了一個看似說得過去的理由。他說有可能,張然眼中的小蓮,和我們看到不同,至少在長相外貌上,不是同一個人,而至於什麼學歷啊,簡歷啊之類的,就更好解釋了。
因為羅剎鬼在傳說中也是個善於變化的鬼魂。如果從這點上能說的通的話,這事兒就能解釋明白了。我雖然對他這個說法不是很認同,但也確實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而且我椅子覺得靈異事件,本身就不是能解釋清楚的。因此我跟水靈兒師父說,這事兒,你覺得什麼樣,那就什麼樣吧。
老頭說他今天也是受了我的影響,才對這些爛事兒感興趣,要放在往常,他才懶得管呢,然後嘴裡叨咕兩聲阿彌陀佛,他告訴我,說我身體的傷勢不重,稍作調理就行了,他這兒平時清靜慣了,就不留我多呆了。
我心說這老傢伙還真有意思,剛才還聊得好好的,這就開始下逐客令了。不過我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人,勉強的從床上坐起來,後來在水靈兒的攙扶下離開他師父的家。我給袁子聰打了個電話,問他傷勢養的怎麼樣了,袁子聰說他早就沒事兒了,不過他老爹不放心,非得讓他在醫院住些日子,我讓他先別急著出院,我過去陪他兩天。
就這麼著,我跟袁子聰在同一間病房裡住了四五天,當然著費用得算在他身上,誰讓這事兒因他而起呢,就在我跟袁子聰住院期間,水靈給我發了條微信,說最近想四處轉轉,有可能去西藏,也有可能去新疆,前幾年腿腳不好,耽誤的東西太多了。說句比較前衛的話,世界這麼大,她也想去轉轉。另外他店裡的鑰匙,放到隔壁超市了,說讓我出院之後,沒事兒就過去轉轉,順便幫他給那些靈異體上上課,不過千萬別把它們教壞了。
我把這事兒告訴了袁子聰,袁子聰說他早就算到有這麼一天了,水靈兒這人看著安靜,其實心裡有團火。她出轉轉也好,自打認識了我們,他在佛法上的修為就一直沒長進,她這也算惹不起躲的起了。休反估才。
袁子聰這話,說的我很不舒服,就好像我是個攪屎棍,把別人的生活都給禍害了,不過靜下心仔細想想,他說的似乎也有道理,我確實攪和了好多人,早年的楊曉兔,國佳,袁子聰,老左,小崔……一直到現在的水靈兒。我能活著本身就他媽挺靈異一事兒。
哦,對了,接下來要講的故事,就跟國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