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渙散,也能把他逼出來。”
張貓一聽就笑了:“那簡單,咱們直接在網上搜搜北京各小區的圖片,試著找一找唄?”
我點了點頭:“也只能是這樣了。”
後來的幾個小時裡,我倆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沒找到那個小區。就在我準備回家睡一覺,先養養眼睛的時候,有川先生的電話打來了,他操著一口東北口音對我說:“老曇啊,到底啥事啊?”
我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最後又強調了一句:“現在我是真沒轍了,壓根找不到那個天冊教的資訊啊。”
有川先生說:“你彆著急,這人我倒是打過交道,這樣吧,我現在就在北京聽課呢,我這下午也沒事,咱們約個地方,見面慢慢聊,你看咋樣?”
我一聽就樂了,欣然應允。
跟他約了個兩邊過去都方便的館子,就帶著張貓出發了。
我們到地方的時候,有川已經在那等著了,一見我進來,他就迎了上來,伸出手:“老曇啊,一直想見見你,可一直沒機會,這回可見著活的了。”
我也跟他客套了幾句,接著就直奔正題:“天冊教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有這麼個教?”
他哈哈一笑:“哪有啥天冊教啊,這是早年間的一個北京的中二大叔,四十好幾的人了,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自稱得到了神靈啟示,搞出來的奇葩組織,他說自己得到了古代天冊教徒的傳承,要把天冊教發揚光大,然後就到處傳教,拉人入夥。”
“但他忽悠水平太差,基本沒人信他那一套,這人後來跑去拜了幾個江湖術士為師,靠幫人算命測字為生,後來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在潘家園買著了一套邪法的書,就靠在網上賣點邪乎的東西賺錢,還非要說他學的東西,都是神靈啟示給他的,不是潘家園地攤上買來的。”
他這麼一八卦,我有點驚著了,沒想到北京還有這種精神病,我趕緊問了一句:“按你這意思,他應該沒什麼水平啊,可你看他現在幹出來的事,可不像是江湖術士搞出來的動靜。”
有川想了想才說:“我估計他是又學了什麼東西吧,要不咱們去他家一趟?當初他搞這個教的時候,我起初也有點興趣,我對各類宗教都有興趣嘛,當時就聯絡了他,到他家裡坐了坐,聊了聊,那地址我現在還記得呢。”
我一想覺得也是,要是能直接上門打臉,比我們隔空瞎研究強得多,我對有川說:“咱們先吃點東西,吃完就過去,到時候我要是胖揍他,你可別攔著。”
有川哈哈一笑,也沒說什麼。我們幾個點了點菜,立馬開吃,吃完東西休息了會,就走上了上門打臉的道路,可一到地方,我們都傻眼了,給我們開門的是個小姑娘,聽口音應該是外地來京打工的,我們再一打聽,才知道,那人早搬走了。
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屋子的符、神像之類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幹嘛使的,都被房東給扔了。最可怕的是這人還在牆上掛了個條幅,上面寫著天冊正教四個大字。
這樣的精神病,房東幾百年估計才能遇見一個,所以印象深刻,小姑娘租房的時候,放鬆跟她唸叨了半天,要不我們也很難知道這麼多資訊。
只是這些資訊裡,沒多少是有用的,到最後我們還是不知道那孫子去哪了。
幾個人正發愁呢,張貓的手機響了一聲,似乎是淘寶上有人給她發訊息,張貓拿起來一看,就開心的笑了:“那傻叉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