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群挑都隨時恭候。對了,要他給他們一個痛快。”鬍子老爹此時已是熱淚盈眶,其他的巨人也是兩眼通紅,通紅。
次日清晨一大早,城外傳來女巨人和孩子被害的訊息,據說女巨人是服了一種劇毒而死,而那些小孩子會都被剖腹致死,鋒利的軍刀從肚皮上劃下去,露也白花花的人油,把心、肺、肝都一一地掏出來餵了狗,慘無人道,慘絕人寰。被斬下的四肢扔得到處都是,小孩子的頭綁在長短不一的柱子上,矗立在空中,從華域城的城牆上看上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屠非和古木國計程車兵大罵辛克不是人,鬍子老爹他們都像什麼事情了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若無其事,好像死的不是他們至親的人,只是一些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賣力的幹活,冰天雪地的還揮汗如雨,大抵痛到了極點就是這樣了。遊如、寒玉、解夕、雷煙、隨柔留下來的五人看到這些心一陣陣的抽蓄,特別是遊如和寒玉,一個是造成這些的肇事者,另一個是操縱這些的人的親妹妹。人生無常,事違人願哪!
“屠大哥,節哀順便吧,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們去做,辛克的這一筆一定讓他還回來。我擔心的是牛九哥他們的生命安全。”解夕一對水汪汪炯炯有神的眼睛裡流透出一分讓人過目不忘的憂色。
“此話怎講?”屠非大為不解,鬍子老爹他們刀槍不入,只要他小心一點,不讓他們中毒,哪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解夕回憶起來:眾所周知,鬍子老爹他們的面板是紫色的,刀槍不入,即使子彈打到上面也無所畏懼。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去茅房時看到牛九哥正在塗一種什麼東西,而且塗得很仔細,似乎要不漏過一個小角落才好。我感到事情有蹊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走近一看,那是一種綠色的汁液,有雪光的照耀下還閃閃發光,我大為不解,就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起先牛九哥不說,我也不好相逼,起身欲走,他又拉住我,告訴我他們每隔三天就要塗一次這種綠色的汁液。這樣才能保證他們的面板不會發腐、潰爛。更絕的是這種綠色的汁液是暗夜森林裡一種樹的特產,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假如真像辛克所說的他把暗夜森林全燒了,那麼。我想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有這等事?我對周圍事物的觀察還是不夠,難怪鬍子老爹他們會有如此反常的態度。媽的,自古紅顏多薄命,今兒個巨人英雄也多薄命了,什麼鳥世道,還是社會主義好。”屠非磨了磨腮上剛剛露出點頭的鬍鬚,眼傻兮兮。
遊如低著頭,窄肩下垂,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聲不哼地站在那裡,罪惡感遍佈全身。心中默唸乞求阿門放過她,放過那些無辜的百姓,饒恕她所犯下的這些罪孽。寒玉五人不再說什麼,發生這樣的事,最痛苦,心裡最過意不去的舍遊如其誰,再說只會讓她的犯罪感越來越強烈。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眾志成城,林京城南門的翁城在全城士兵們的辛勤勞動下慢慢的壯大起來,再過兩天七日就滿了,屠非收到線報,辛克已順利的攻克華域城,克拉克亞不幸戰死沙場,屍體上的傷口滿目淋琅,被掛在華域城的城門上示眾。同去的二十個巨人跟辛克計程車兵惡戰了大半天,最終由於辛克的人馬太多,體力有限而放棄,倉皇逃向林京。辛克也不再追殺,都是要將死的人了,讓他們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又有什麼區別。
華域城攻下了,辛克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由古木國原來的元帥維特守衛的徽奇城,要想順利攻破林京就得先把它周邊的城市全部劃於自己的麾下。這點辛克是很瞭解的,像雞與蜈蚣的爭奪一樣,雞要想鬥贏蜈蚣就必須從蜈蚣的數只腳開始,把它的腳下一隻只的廢了之後,就好對付了,辛克是雞,林京就是那條註定要被雞一口一口啄碎再被吞入五臟六腑的蜈蚣。
建翁城計程車兵分作兩班倒,白天一撥,晚上一撥,屠非放心不下,硬是硬著頭皮盯了幾個通宵,建翁城不能有一點的疏忽大意,像下棋一樣,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只要出一點點的差錯,就會影響到整坐翁城的用處。
屠非這樣的糟蹋自己的身體,不只遊如她們幾個心疼得要死,那個站在高高的客棧樓上天天遙望屠非的傀土國公主車染也心如刀割,這樣的連續通宵達旦,是人就會受不了,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平日裡嘻嘻哈哈,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做起事來卻這門子的認真,興許這就是這麼多女人都死心塌地,心甘情願,拋開一切跟著他的原因吧,車染在心裡默默地為他祈禱,就是不能守住林京,不能給天下的百姓一個太平的日子過,也要讓他好好的活下去。
“海爾威先生,問你一個問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