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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人們默默為車隊讓開一條路,林肯車停在法院門口,從駕駛位置下來的人讓所有人驚訝的目瞪口呆,歐陽瀚宇!全國十大龍頭企業之一瀚宇集團的總裁歐陽瀚宇會為誰開車呢?!

每一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瞪著車門,後門究竟做著怎樣的人物,難道是這個猜測不由讓很多人倒抽了口冷氣。

歐陽瀚宇溫文有禮的開啟後門,態度前所未有的紳士恭敬。何淺也屏住了呼吸拭目以待。

然而,車上走下來的確實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拄著紫檀木柺杖,精神矍鑠,眸光深邃明亮,飽含歲月的滄桑和看透世間百態的睿智,那眼睛的形狀和歐陽非白很像,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場,站在他面前讓人有種卑微感。

歐陽瀚宇扶著老人一步步走來,歐陽非白的臉色瞬間煞白,老人走到歐陽非白和何淺面前的時候,炯炯的目光停在歐陽非白的臉上,明明是溫和慈祥的目光,可是何淺卻覺得冰寒刺骨,她從來沒有見過歐陽非白如此詭異的神態,明明在乎卻又裝作不屑,明明畏懼卻又偏偏蠻橫驕傲,他冷冷的喊了一聲:“爸!”

何淺如遭雷劈,原來他就是歐陽清源老市長,那個橫跨黑白兩道,風喚雨無所不能,沒有任何人能扳倒的,永不墜落的政界之星!

已經隱退的歐陽清源出山了?

五年前的案子和歐陽清源有關係嗎?

何淺雖然知道歐陽非白是歐陽家的二公子,但是現在他明明白白喊歐陽清源爸爸的時候她才真真正正的理解了二公子這三個字的意義。

社會地位、身份背景、金錢財富、學識,認知,她和他有著太大的差距和不同,原來他們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原來從來都是她一廂情願。

歐陽清源含糊的“嗯”了一聲,扭頭看向何淺,她立馬渾身緊繃,整個神經像一張拉滿了弦的弓。

歐陽清源慈愛的問:“你就是何淺?”

何淺猶豫著點頭,他認識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她微微抬頭看了看歐陽瀚宇,他正眯著眼睛溫和的笑望著她,和歐陽清源的神態有五六分相似,難道是歐陽瀚宇在他面前提起她的嗎?

歐陽非白忽然一把拽過何淺,將她拉在身後,又傲慢又冷的說:“爸,您怎麼來了,這裡交給我就好,您回去吧。”歐陽非白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怎麼會驚動歐陽清源的?

歐陽清源嘴角掛著笑,眸子深邃的看不出任何情緒。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帶了些探究,有看來看何淺,眼中閃過了然。

歐陽非白是很少喊他爸爸的,更不會尊稱他為“您”,歐陽清源別有深意的看了何淺一眼,笑得越發溫和了,他說:“何律師,老朽能否求你個事。”

身份、地位、輩分無論哪一方面都處在上位者的歐陽清源屈尊降貴說出這樣的話讓何淺一時頭大:“老市長您謬讚了,何淺老百姓一個,能答應您什麼事呢。”這話說的不軟不硬,不卑不亢,三分謙卑七分真誠,無可挑剔。

歐陽清源微微讚賞:“年輕人多心浮氣躁,驕奢淫*逸,”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歐陽非白,歐陽非白冷冷的偏過頭,歐陽清源繼續說,“你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的好青年之一吶。”

何淺淡笑著搖頭:“不敢當!”

“能否請何律師撤銷橫江的案子。”

歐陽非白臉色暗沉,能讓歐陽清源低頭的人著實不多,歐陽清源放低姿態並不是個好兆頭,他越把自己放低,後面報復得會越兇猛,何淺到底做了什麼能夠逼歐陽清源至此?他已經做的很低調儘量不引起他的注意了,難道是歐陽瀚宇說的?

歐陽非白凌厲的目光射向歐陽瀚宇,歐陽瀚宇無辜的聳聳肩又看了看何淺,意思是我可什麼都沒說,這一切都是小丫頭自己惹的!

歐陽非白將信將疑的看著何淺,何淺淡定而自信的迎風而立,沒有直接回答歐陽清源的話,談判高手都不會輕易扔出自己的底牌的,先亮牌的一定會輸,何淺在等,她清澈的眸子澄澈無波。

歐陽清源做了個手勢,那些黑色賓士車裡瞬間出來很多穿著武警制服的人,迅速有序的站成個弧形,形成一堵人牆,將所有人圍觀的採訪的人阻隔在五百米之外,用一種奇怪的光線將錄影機攝影機照相機全部遮蔽。

歐陽瀚宇和歐陽非白耳語了幾句,歐陽非白咬牙,拽住何淺往人少的地方託,半路被何淺掙脫,他陰鶩的看著何淺:“你居然”

何淺冷冷的看著他漆黑的眸子:“居然怎樣?歐陽非白,這個案子你不輸也得輸!你以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