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兒的還裝出被迫的樣子來騙她,這樣踐踏別人的尊嚴和信任很好玩嗎?現在擺出憐憫的樣子做給誰看!
歐陽清源睥睨著她:“你把瀚宇怎麼樣啦?”
何淺傲慢的抬起頭,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看著歐陽非白:“他肯能要下地獄了。”
話沒說完,何淺又被扇了兩巴掌,歐陽瀚宇掙扎著想說什麼,卻已經沒有絲毫力氣,動了動唇竟然費了他兩分鐘的時間,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精疲力竭的軟倒在沙發上。
何淺雪白的臉頰立刻腫得跟饅頭似的,嘴角有血絲逸了出來。歐陽非白憤怒的大吼:“住手!”他不顧一切的衝到何淺面前,扶著她飄搖的身子滿是擔憂心疼的問:“你怎麼樣?”話語中竟然帶了濃濃的自責。
何淺冷笑:“歐陽非白,你現在還在做給誰看,你不覺得噁心嗎?”
歐陽非白扶著她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緩緩站起來,冷冷睥睨著打何淺的那個保鏢,舉手,“啪”,被打的那個人差點踉蹌跌倒。
何淺也愣了愣,旋即撇過頭不再去看,心裡卻對他這種做作虛偽的表演厭惡到了極點,現在做這些還有什麼用,難道最後一刻都不忘記表演下自己多麼憐香惜玉嗎?
歐陽非白那巴掌手下毫不留情,他舉手還要打卻被歐陽清源呵止:
“非白!不管你怎麼打,只要我一個命令他還是會執行。”
歐陽非白邪魅的瞟了眼歐陽清源:“那我就殺了他!”
歐陽非白的這句話真真是把在場的人全震撼到了,歐陽清源眉頭蹙了蹙,冷聲說:“就為了這個女人?”
何淺不為所動抬頭對歐陽清源說:“歐陽市長想怎麼處置我?”
歐陽清源看了她一會兒:“我本來打算放你走的。”意思就是說現在不可能放了,敢對歐陽瀚宇做出那種事他怎麼可能饒她!
何淺說:“那至少應該讓我死個明白,千宇集團破案的背後是誰主使的,有這怎樣的利益糾葛,葉氏的危機又是誰製造的?”
歐陽清源說:“以何小姐的聰明才智,難道猜不到嗎?”
何淺說:“猜的總不如親耳聽到來的確鑿,您不想看著歐陽瀚宇從此長眠吧。”
歐陽清源眼中閃過一絲狠怒,眯著眼睛危險的打量何淺:“好個聰明狠辣的何淺,如果你能來歐陽家我想你會有更好的發展空間和前途的。”
何淺冷笑:“金錢和勢力對我並沒有多少影響力,如果可以我倒寧願你把我的爸爸媽媽還給我。”
歐陽非白站在旁邊,聽了何淺的話臉色煞白,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剛才凌厲的其實全部一掃而空,只剩下揮之不去的悲傷。
歐陽非白忽然用手捂住嘴巴一陣乾嘔,彷彿要把心肝脾肺腎都嘔出來一般,看的人都替他難受,何淺疑惑的看過去,歐陽非白臉色潮紅,指縫間有鮮紅的液體流下,雖然他迅速轉身過去,可何淺還是看到了。
何淺大驚,她突然抓住歐陽非白的衣服扯住他,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子猛勁兒一把拉下他扣在嘴邊的手,上面鮮紅一片
血,竟然是血,他為什麼會嘔血?
何淺仔細看著歐陽非白,他臉色慘白,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瘦得幾乎皮包骨頭,他什麼時候成了這個樣子?印象中的歐陽非白應該永遠強大邪魅一肚子壞水,永遠居高臨下傲慢得不可一世,永遠光鮮亮麗,走到哪裡都屬他最閃耀,是什麼時候這麼憔悴不堪,彷彿病入膏肓的藥罐子。
何淺震驚的倒影影在歐陽非白的眸子裡,而歐陽非白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不溫不火的問:“看夠了沒有?”說著甩開她的鉗制。
歐陽清源嘲諷的對歐陽非白說:“你竟然還隱瞞了她胃癌的事。”
何淺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震驚程度,胃癌?什麼時候的事?早期還是晚期?為什麼要刻意瞞著她,為什麼不去治療還整天忙著亂七八糟的事,為什麼竟然那麼毫不在意?
江曉靜的話恍然閃過:“何淺,你怎麼能讓他吃沸騰魚,你是要他死嗎?”
“何淺,如果你的良心還沒有被狗吃了就不要嫁給葉辰,否則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一輩子!”
“何淺求你放過非白吧,他這幾年已經過的夠辛苦的了”
何淺心裡翻江倒海,歐陽非白那種前後矛盾的做法,欲言又止的行為,複雜眷戀的眼神都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了胃癌?那麼多話想說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歐陽非白自我調笑:“可憐我麼?忘記我是誰了嗎?忘記我是害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