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投林’要投的是竹林,你這院子沒有,我看便換成其他招式……”
南宮珏晃著樹枝尖端盡在他乳首划動,道:“竹林的話院子外不就有了,我們出去就是。”
他說話倒是淡然得很,谷靖書卻窘得滿臉通紅,道:“我這樣子光天化日下走動已經很是羞恥,再要出去,更要被人笑死了!”
“誰敢笑,我殺了他。”
“他們面上不敢笑,心裡也要恥笑的。況且我若出去,那恥笑卻是我自找的,你不該怪罪他們……”谷靖書其實渾身燥熱得很,但他拼命嚥著口水保持神志清醒地與他說話,免得真個糊里糊塗被他拐出院子,竟在南宮府花園竹林裡做起那檔子事來。
南宮珏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那‘燕投林’今日卻是非練不可,好將你體內那些躁動的氣息散去,令內力更精純一些。”
谷靖書站得很是艱難,又被他不停手地撩撥著,更是難過,半個身軀的重量都幾乎傾在了他的身上,汗涔涔地貼著少年耳朵沉重地喘息,那情慾是愈來愈火熱了。南宮珏一隻手圍擁著他,左顧右盼地看著,忽然將他靠樹放下,自己抽身一躍飛出院門之外,也不知去做什麼了。
谷靖書背靠樹幹,離了他的體溫,雖是清醒了些,心內的熾火反倒更盛,忍不住自己一手捫住前頭那插在尿道口中的細簪輕輕抽插,另一手也徑自摸去股縫中用力按入那隻銀角兒,一時口鼻輕喘,胸膛起伏,雙腿不住叉開大張,完全墜入了肉慾的貪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