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趕緊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扭過頭來,就這還害的爺緊張了一回。真是浪費表情。
不過扭過頭之後才過了幾秒鐘,賈寶玉立馬又把頭扭了回來。這下晴雯和麝月上身真就只穿著一件了,賈寶玉能清晰的看到她們嫩白小褂子裡可愛小肚兜的倩影,晴雯的是粉紅色的,麝月的水綠色的,後背的肚兜帶子還將嫩白小褂撐起了一條縫兒,雪白的後背透過嫩白的小褂子隱隱約約映出,別提多誘惑了。
別說,就是這種未脫將脫的朦朧反而更顯性感,賈寶玉嚥了口唾沫,在差點失控的時候,立即用手去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這才平靜了些激動的心情,心裡冷笑道:“嘿,也不過如此嘛,爺什麼誘惑沒見過,就你們這點道行,爺還不看在眼裡”
賈寶玉心中正自言自語,卻不料立馬又被晴雯和麝月接下來的動作給吸引住了。
只見晴雯和麝月脫了上衣之後,各自又用兩隻小手兒牽住了自己長裙一角,開始把裙子慢慢往下拉,此時她們上身只穿著單衣小褂和肚兜兒,身下長裙遮腳,卻不知裡面穿著什麼,賈寶玉心裡唸經般兒喊“也不過如此”,“也不過如此”,眼睛卻緊緊盯著她們手上的動作,眨也不眨一下。
晴雯身下穿著鵝黃遮腳長裙,麝月身下穿的是紫紅遮腳長裙,上身都是嫩白半透明小褂,背對著自己,裡面映著粉紅和水綠的小肚兜兒,還有那打著蝴蝶結兒的肚兜帶子,兩人細嫩的小手兒都攀在腰間往下拉裙子,這樣一個香豔的場面,只要不是荷爾蒙激素分泌不正常的男人,任誰都無法忍受,更何況是比一般男人還要好色的賈寶玉,此時他如果照照鏡子,或許都不能認出這就是自己來。
賈寶玉滿臉期待的看著晴雯和麝月慢慢往下落的長裙,希冀著這回能見到一抹不一樣的風景。然而或許是他人品實在太差了,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最終卻還是落了空,晴雯和麝月長裙裡面還穿著長長的褻褲了,都是深色的,連一點兒香豔的雪白也瞅不見,更遑論其他了。
又一次大失所望,心裡卻在想她們還會不會繼續再脫呢?或許她們有人和我一樣,喜歡裸…睡呢?這時,他可算充分發揮了一回阿Q精神(精神勝利法,也有意yin的意思),立馬又有些期待。
不過,接下來晴雯和麝月卻不再脫了,晴雯慢慢爬上了賈寶玉坐著的大炕旁邊的那張小炕上,那是平時襲人睡的,麝月轉身走到帷幕旁邊,放下了簾幔,移燈炷香,過來服侍寶玉睡下。
賈寶玉徹底失望了,心情變得有些糟糕,也不知為何就有種被耍了的感覺,也不知是被晴雯麝月耍了還是被自己那顆騷心給耍了,總之就是沒來由的心中不快。
麝月移燈過來,輕輕喚了聲“二爺”,便將燈放在了桌子上,伸手解賈寶玉身上衣衫。
賈寶玉正自己和自己鬧彆扭呢,沒給她好臉色,拍掉她伸過來的青蔥小手兒,淡漠的聲音道:“我自己來。”
麝月呆了一呆,悻悻縮回了手,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一片,默默低下了頭去。賈寶玉正沒來由生著悶氣,低頭自己去解自己長衫的紐扣,不經意間瞥見麝月突然變作這樣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兒,當真嚇了一跳,一時把不爽早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和顏悅色,語氣中飽含著心疼,柔聲問道:“怎麼了小月兒?方才還好的,怎麼就成了這樣一個傷心模樣兒了?”
賈寶玉嘴花花柔聲問著,便去牽她那雙正在腰間互相握著較勁兒的小手兒。
麝月卻不叫他握,反而轉過了身去,丟給賈寶玉一個漂亮的後腦勺。
賈寶玉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雙手便不由自主的搭上了麝月柔膩的香肩,輕聲問道:“到底是怎麼了,你給我說說,我幫你出氣。”
麝月滿臉的委屈,半晌,才幽幽嘆道:“嗐我也知道,我不配伺候二爺,我也不奢望著二爺待見,既這會子不叫我伺候,之前為何還要答應由我來屋裡上夜?”
賈寶玉滿臉疑惑,叫起撞天屈來:“你這是哪裡的話,我何時不待見你了?”
麝月轉過頭來,眼中似乎閃著淚花,一臉委屈道:“那方才我要為你寬衣,你為何要推開我?”
卻原來是為這事,在賈寶玉上輩子想叫女人給男人寬衣,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沒想到在這兒,他不叫人家脫,人家還要傷心呢。
賈寶玉笑道:“只當何事,原來就為了這件,小月兒,你這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
麝月白了他一眼,問:“如何冤枉你了?”
賈寶玉心裡卻早已想到了說辭,笑道:“你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