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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最好是能把活的帶去,寒盟主,因為你親手殺了三佛中的老三。”

郝世赤低聲道:“老二,咱們得走了,你揹著寒盟主,嘿嘿,可別弄痛了他,他全身是傷。”

法華寺位於臨榆鎮近郊,建築宏偉,佔地數十畝,堪稱山海關附近數鎮之中建築最具規模的大寺廟。

初升的旭日,照在雪封冰蓋的屋脊上,遠遠看去,就像一座小山。

山門緊閉著,任何人都會以為此時廟內的和尚還沒有起身,這座大廟,自從換了個精海怪似的明通和尚之後,便停了作早課的常規,更由於常有進廟朝奉的美女失蹤,這裡也減少了進香的善男信女了。

法華寺,外觀是個佛門聖地,裡面可就不同了,明通帶來了一切富賈豪門應有的裝置,寬敞的大雄寶殿已成了他會朋宴客的大廳堂。

此刻,大廳上的景色就是如此。

明通和尚高踞在主位上,他是個眉濃如墨、環眼帶煞、塌鼻血盆口、滿臉橫肉的大和尚,身高足有九尺以上,腰粗似桶,滿身除了煞氣、兇殘的氣息之外,找不出一點出家人的祥和慈善。

客位上,坐著北海派的兩個堂主,一臉諂媚恭敬之色。

橫裡坐著兩個陪客的人,明通和尚右手邊坐的是個身高看來不滿三尺,滿頭黃髮凌亂。

目活如猴,頰瘦如削的一個年在五十上下的小老頭,單由那份長相,武林中人任誰都能一眼認出他就是兇殘、狠毒出了名的三尺金童何飛明通和尚左手邊坐著一個白淨面皮、劍眉朗目、鼻直口方的三十上下的青年,此人全身白色衣袍,臉色冷漠肅煞,給人一種高雅冷做的感覺,他,就是白麵修羅閻海雲。

大殿四周,還擺了另外四張大八仙桌,圍坐著三四十個老少不等的江湖客,人雖然不少,但卻鴉雀無聲,顯出一片嚴肅氣氛。

明通和尚看看對面坐著的兩個北海派的堂主,伸手抓起面前的大酒杯,起身高舉過頂,以粗暴震人耳膜的聲音道:“兩位堂主,連夜勞頓,將本派重犯親送上門,實在不巧得很。

二位佛爺正好有事要在總壇會商,不克親來接待,面陳謝意,酒家代表二位佛爺,借一杯薄酒,先陳謝意,幹!”話落仰頸一飲而盡。

慌慌張張的雙雙站起來,郝世傑連聲道:“大師言重了,我兄弟二人不敢當,來,老二,咱們也幹了。”話落與戴季雨雙雙一飲而盡。

明通和尚伸手抓過酒壺親自過去替郝世傑及戴季雨倒滿兩杯,然後走回原位,把自己杯中的酒也倒滿,高聲道:“眾家弟兄們,來,這一杯讓我們大家來敬敬我們恭候已久的碧血盟寒大盟主!”

話落轉身面向大雄寶殿上奉的三尊大佛像,寒松齡就被安置在居中那尊高有兩丈的坐佛懷中。

大殿上響起一片喧譁,所有的酒杯,都向著背依在大佛臂彎中,滿身裹滿了白布的寒松齡。

手,有點控制不住地抖動著,白麵修羅閻海雲冷漠的臉上閃動著無比的激動表情,時間雖然極其短暫,但卻沒逃過明通和尚的兩眼。

明通和尚仰頸飲完杯中的酒,面向著寒松齡道:“寒盟主,你可認得灑家嗎?”

寒松齡冰冷地道:“明通,說別人,寒某可能認不得,提起你,寒某清楚得很。”

明通哈哈大笑了一陣。道:“寒盔主,聽說你很有兩根硬骨頭,從不向強敵低頭,今天,該也不會例外才是。”

寒松齡冷漠地道:“尊駕以為寒某想恭維你?”

明通和尚道:“怎麼,莫非你還有比恭維更好聽的話?寒盟主,你說說看。”

寒松齡道:“昔日江湖上有個姦淫、擄掠、狼心狗肺的東西,綽號人稱為洪荒遺梟黃尚清的畜牲,朋友,你跟他是知心之交吧?”

老臉一變,明通和尚猛然向前跨出一步,右掌本能地揚了起來,但卻沒有拍出去,深吸了一口寒氣,生硬而緩慢地道:“年輕人,你知道是灑家?”

寒松齡道:“否則,寒某也不會那麼問了。”

明通道:“寒松齡,此時此地,這些話你實在不該說。”

寒松齡道:“朋友,你以為寒某該說些什麼?”

明通和尚陰森森地道:“也許,你什麼也不該說,年輕人,那樣你也許會死得乾脆些,”話落一頓,陰冷地道:“現在,嘿嘿,可就不同了。”

毫無懼意地冷笑了一聲,寒松齡道:“千死萬死,總是一死,會有什麼不同的?”

明通和尚大笑道:“哈哈,年輕人,你可是想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