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罵著,不知怎麼的就進入了危險而曖昧的領地——大臥房。
“呀,這個床……”
又圓,又大,還一蕩一蕩的,似乎還能聽到水聲?!
大男人壓在雪白白的小女人身上,高大強裝的身軀,故意跟著盪漾了一下,投下來的眼神黯黯的滾著一簇鷙亮的焰火,燒得人心尖兒直髮顫兒。
他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老婆,喜歡嗎?”
一邊盪漾,一邊動手剖皮兒。
她羞澀得又躲又閃,嚷著,“討厭,你別亂動啦!”
他嘿嘿地壞笑,“寶貝兒,驚喜麼?”一下一下地啄吻她閃躲的小臉兒,覺得身下的這隻小白兔,真是各種誘人,恨不能現在就把她吃幹抹淨了。
“不是驚喜,這是驚嚇!哎,你幹嘛,不準動。”
“老婆,今天咱大婚,想幹嘛就幹嘛,幹嘛都是合法合情合理的。”
他一邊說著,手腳更為迅速,扒掉自己身上一件衣服,就湊上前猛吻女人一口。
那精壯的健美身軀,在眼前扭來擺去,真不啻是種痛苦的折磨,更是極致的危險。
“唔,別,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老婆,原來你喜歡黑夜。好,等著!”
“喂,你幹嘛呀?”
“給你驚喜。”
“哦,人家可不可以不要啊!”
“當然不可以。”
他一邊翻找東西,一回頭拋了個大大的電眼兒給她,電得她渾身一麻,又緊張又刺激,又不知所措。
突然,身後的落地窗一點點自動閉合,屋內的光線立即黯淡下去。
叮一聲響,她看到男人手上的遙控器,頭頂突然射下華麗的五彩燈光,一閃一閃,亮晶晶,光影交錯,變化多端。
“這個……”
跟當年他們第一次的那個酒店房間的設計——一模一樣。
話未說完,屋內便響起了極度性感的勾情音樂,擴大音響效果,將那一聲聲的呼吸,吐吶,表達得淋漓盡致,簡直能讓聖人也瘋掉。
語環立馬就紅了小臉,想要退縮。
男人踢掉了長褲,又蹦上了大水床,抱著她重重吻了口她微張的小嘴,獻寶似地宣佈,“老婆,喜歡麼?這是我讓酒店今天上午才弄好的,有些倉促,燈光和音樂的配合不是很協調,但是……”
女人澀得尖叫,“討厭,你這個色狼,你除了整日想這個,還想什麼呀!”
她抓過一個枕頭,捂住了幾乎熟透了的臉。
“環環,我只想要你。”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比音樂裡的呼吸聲,還要溫柔,堅定。
他拿開枕頭,抱著她轉了一圈兒,讓她爬在了自己胸口。
此時,兩人幾近坦誠,身體裡,血脈中,眼眸底,都蓄著濃濃的火焰,欲罷不能。
慢慢的,在他的柔聲輕哄中,她終於撤去心房,紅紅的小嘴兒,慢慢的,朝他落下。
他摒住了一口氣,緊張而熱情地等待著小妻子的主動獻吻。
十厘米
八厘米
五厘米
三厘米……
他再也等不及,一仰頭,重重吻上那小紅嘴兒,大嘴一張包進了口中,用力地研磨吸吮,長舌撬開小貝齒,一下卷著那羞澀閃躲的小舌頭,盡情歡舞。
燈光一點點黯下去,熱情的火焰卻節節高漲。
音樂聲消失後,只剩下男人和女人忽高忽低的申吟,粗喘,動人的愛語呢喃。
可隨著親暱的接受越來越深入時,語環的腦海裡,那被掩藏的記憶,悄悄甦醒了。
男人吻著她,她卻感覺到手臂兩個小紅點發出灼熱的刺痛感,那種痛感,一絲一縷地飄向她的腦袋,她閉著眼睛,腦海裡卻慢慢勾勒出另一副場景。
在那個自己很熟悉的原木大臥房裡,身無寸縷的她被一個渾身刺裸的男人重重地壓著。
那龐大可怕的斥力,彷彿從靈魂深處湧出。
狠狠一擊——
“啊,不——”
將要攻破最後一道防線的男人被這聲驚恐的慘叫,嚇得槍口一歪,差點兒折了。
不及問出口,屋裡屋外都響起了急促的電話鈴聲。
看來,這個洞房夜,註定波折了。
……
與此同時,梁安宸在參加完婚禮後,就急著趕回了市立醫院。
因為他之前為語環照片檢察,拖了醫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