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隱忍……如果一旦點燃,將是一起非常危險的大火。
傅廷東鬆開她,順勢捧著她的臉,俯首,在她豔如玫瑰的唇上落下重重一吻,旋即離開。
四周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如潮般的擂動中,傅廷東牽著她,快步離開。
天空有浮雲遊弋而過,淡金色的陽光像一張網鋪開。
和他奔跑的過程中,寶樂竟然有種在私奔的感覺,直通心臟的血管彷彿要炸開。
一直跑到停車坪,兩個人坐進車裡,大口大口喘著氣,雖然累,卻很敞亮。
回去的路上,傅廷東換了另外一條路線,途徑一大片薰衣草田地。
五月,薰衣草還沒有花開,但是空氣中已經隱隱浮動著薰衣草的香氣。
寶樂聞著這淡淡的香氣,不安分跳動的心臟,漸漸平息了很多。
雖然不想,可是也不得不承認,在這裡的時光,十分快樂。她發現,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管是在偏遠荒僻的大王村,還是遠在這異國他鄉。
在每一次的單獨相處中,她對他的容忍度都在增強,對他的防線都在一點點崩潰。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辦法堅持完成任務了……
她理了理頭髮,靜靜的問道:“傅廷東,你說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
傅廷東目視前方,淡聲說:“等我把工作交接好,就回京南。”
寶樂詫異的看向他,怔怔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難道就為了我?”
“你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雖然他厭惡京南的存在,可是京南的發展壯大不僅只有老頭和宛南的份兒,也是母親在背後默默隱忍幾十年換來的。只有傅家人有權繼承這一切,其他誰都沒有資格。
寶樂一時無法消化他突然改變主意這件事,沉默許久,說道:“我畢竟是你的繼母,你跟我這樣,就不怕以後下地獄?”
傅廷東冷嗤一聲,譏誚的笑道:“你都不怕了,我怕什麼。”
寶樂無言,繼而自嘲的笑笑。
他們,果然是同類。
一樣的自我,一樣的無恥,一樣的沒臉沒皮……他們這種是不是也概算天生一對?
這時,嚕嚕的電話打過來:“寶樂,別和傅總在外面浪了,咱們明天回國的機票,別忘了!”
寶樂默了默,“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她看向傅廷東,“明天我得回國了,你今晚把我送回巴黎吧。”
“嗯。”傅廷東淡淡應道。
“那……你呢?”
“當然和你一起。”
寶樂的情緒頓時有些激動,“這怎麼行!”
傅廷東眼神一暗,加了一句:“不會和你坐一起。”
寶樂還是覺得不妥,嘀咕道:“你就不能換一趟航班嗎?”ヂ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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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東見她這麼急於避開她,不悅的蹙眉,“我這麼見不得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就這麼定了。”傅廷東一錘定音的說。
寶樂沒轍。腿長他身上,她還真管不著。他決定要做的事情,任別人怎麼勸都勸不回來。
罷了罷了,他要怎麼樣隨她好了,她只祈求他離她遠遠的就好……
傅廷東把寶樂送回巴黎下榻的賓館。
寶樂一回房。嚕嚕就興沖沖的圍著她問個不停:“寶樂寶樂啊,你跟傅總孤男寡女都幹什麼了啊?”
寶樂斜眼看她,“你希望我們幹什麼?”
“幹什麼都好。傅總那麼極品的男人,我什麼都不做光看他看三天都不膩。”嚕嚕滿面紅光的說著。
寶樂一臉的鄙夷,“瞧瞧你這花痴樣兒,對得起於海嗎?”
“我怎麼對不住他了,我在巨大的男色誘惑面前,都堅守住了貞操,知足吧他!”
“貞操?你想丟掉,也得有人撿啊。”
“哎哎哎,瞎說什麼大實話呢!”
寶樂痛心疾首,“我怎麼養了你這麼沒出息的助理,真是白疼你這麼久了,淨幫著外人騙我啊!”
“哎呀,傅總又不是外人,自己人。自己人哈!”
寶樂直接給氣樂了,“誰跟你自己人啊!你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你是我最親最親的寶樂姐嘛,那傅總也算我姐夫了哦不,我也算傅總的小姨了,嘿嘿。”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