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情願的下床,朝衛生間走去。
過了大約三四分鐘,她從衛生間出來,將驗孕棒甩到傅廷東面前。
傅廷東接過來,認真檢視過後,點點頭,道:“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今天這個上面出現兩道槓,可有你的罪受了。”
寶樂想罵人,她慶幸個毛線啊,壓根都沒有的事好嗎……
“驗都驗完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傅廷東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冷聲說道:“雖然這次不是真的,但是難保下一次不是真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和老頭同房的時候最好做好措施。”臺豐妖亡。
寶樂本就攢了一肚子氣,他還在這兒沒完沒了的叨叨,於是忍不住刺激他道:“哎呀,那怎麼辦呢?京山不願意我吃避孕藥,說是對身體不好。可是戴套的話,京山又覺得不盡興。真的好難辦呢。”
傅廷東眼裡閃過一絲寒芒,“我很好奇,你和他多久一次?三天,五天,還是十天?”
“傅廷東,這是我和你父親之間的房事問題,還輪不到你過問吧?”
“你們一次一般多久?十分鐘?二十分鐘?還是半個小時?”
“你神經病啊,有完沒完了?”
“他對你是溫柔?還是粗暴?”
“……”寶樂對他徹底無語,她的性子原本就不是逆來順受的包子,這番話激起了她反骨的心理,“好好好,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不如就一次告訴你個痛快。我們的次數很頻繁,想起來就做,不分白天黑夜,至於持續時間,很久,比你久。傅廷東,這點你真得向你爹學習,你爹活兒好,技術棒,又很溫柔,比你強太多了。”
寶樂嘰裡咕嚕的說著,很多話壓根就沒過大腦,這下可把傅廷東憤怒的情緒引燃。
拿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比,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羞辱。更何況,比的還是男性的原始能力方面;更何況,另一個男人是他爹!
傅廷東倏地伸出手,用力捏著她的下巴,冷笑,“果真是個見異思遷的女人,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以前,你也我身下的時候,也總是說我厲害,忘了?”
寶樂眼神微微一閃,“那是因為感覺你技術太差,只好不斷的誇你、鼓勵你,希望你可以改進,只可惜啊,收效甚微。”
“那不如今天讓你看看,我的技術到底如何?”傅廷東的黑眸裡點著火,強勁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兩個人以一種異樣緊密的方式貼在一起。
寶樂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賁張的肌肉,鼻息間充斥著他身上的氣息,心裡緊張到不行,抖著聲音說:“我看……不……不必了吧……”
“我覺得有必要,實踐出真知,你沒聽說過嗎?”
寶樂悔死了,她幹嘛說這些不著四六的話給自己挖坑!她真想抽自己兩耳刮,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她用力掙扎著,嚷嚷道:“我都說了我不要,你還要強迫我!我是你媽你知不知道!”
爭執間,因為拉扯的太用力,只聽見“啪嗒”一聲,釦子崩開了。
聽到這聲音,兩人同時都懵了一下,同時往某個部位看去。
寶樂裡面的肉色無痕內衣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來,高聳豐滿,白白嫩嫩。
傅廷東原本只是做做樣子,嚇唬嚇唬她,未必真的想付諸實際行動。但是當他看到眼前美景時,眼神一下子燃起火焰。
過去和她歡愛的一幕幕,重新湧現在腦海中。
說實話,她的確有一副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好身段,確實讓人慾罷不能……
傅廷東緊緊壓在她的身上,呼吸微微加重。
房間裡那麼靜,寶樂當然聽得出他呼吸的變化,心裡微微一緊,緊張不安的問道:“你喘氣這麼重幹什麼!”
“你說呢?”傅廷東深深凝視著她,聲音有些沙啞。
“我……我哪兒知道呀,有病!”寶樂急於掙脫,情急之下,對著傅廷東的手張口就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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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東一陣吃痛,低聲咒罵了一句,用力甩開她,檢視手上的傷勢。t
媽的。她是屬狗的嗎?咬得這麼用力,隱隱有血絲滲出來……
寶樂擦擦嘴角,冷冷的說:“抱歉下口重了。不過恐怕只有這樣,你才能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兒子,我是你媽。”
傅廷東眉角一抽,“我媽只有一個,你要是再敢自稱是我媽,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寶樂捂著嘴往後退了兩步,拿起桌子上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