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都忍不住要掐死她,可是現在看著,又覺出幾分可愛來。
寶樂大概是吃得比較急,嘴邊殘留著一點沙拉醬,隨著粉嫩雙唇一動一動,透出幾分誘人的感覺。
傅廷東微微眯眼,突然用指尖抹去那一點沙拉醬。
寶樂因為他的動作怔住,眼睜睜看著他把指尖放進自己的口中舔了一下。
她的腦袋轟的一下,幾乎要炸了。
這傢伙擦就擦了,幹嘛要放自己嘴裡,做這種奇怪的舉動,變態啊草草草!
“嗯,很甜。”傅廷東自顧的說道。
“呃……沙拉醬是挺甜的。”為了緩解尷尬,寶樂附和道。
“可是,我覺得,還不太夠。”
傅廷東慢條斯理的說著,抬眼,深邃的雙眸緊緊凝睇她。
寶樂突然察覺出危險的味道,微微向後傾斜著身子,僵硬的擠出幾個字:“什麼……不夠……”
傅廷東一手撐在石桌上,一手撈住她的纖腰,猛地一提,將她放在石桌上坐下,而他,則站在她面前,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將她牢牢控制在自己高大的身軀和石桌之間,形成一個曖昧私密的空間。
他微微俯下身子,在她面前呢喃般低語:
“我還想嚐嚐更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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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樂已經意識到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了,立馬以手擋在唇前,阻礙他進一步的動作。
傅廷東沒有移開她的手,而是就勢將岑冷的薄唇印在她的手心。
寶樂瑟縮了一下手。奇怪,他的唇是冰涼的,她卻覺得手心有些發燙。
傅廷東吻了將近半分鐘,才從她的手心離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他的臉近在咫尺,近到她可以清晰的數出他睫毛的數量。
這個時候。明明可以推開他,這個時候,完全可以大聲斥責他。
可是,她的嘴唇蠕動,卻湊不出一句完整的音節。
這一刻,她只聽到自己心臟砰砰直跳的聲音。
她並不知道,這樣的心跳的律動,有一個名字,叫心動。
傅廷東似乎看出她眼底的鬆動和妥協,勾了勾唇,拿開她的手,這一次。直接而準確的吻住她的嘴唇。
恬靜的田園鄉村,晚風涼涼的,帶著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清新。
寶樂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那麼剛剛好,連風都有了沙拉醬的味道……
而她,喜歡這味道。
她緩緩閉上眼睛,第一次認真而細心的品嚐著和他的吻。
她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行徑有多荒唐,可是她做過很多荒唐事了,不差這一件。
人生得意,就當盡情盡興。每天和一個老頭子扮假夫妻,這不是存天理滅人慾嗎?
反正和他吻得還挺舒服的,不如就好好享受一下,吃飽了這頓。下一餐在哪兒還不知道呢。
傅廷東一邊在她的嘴唇上肆虐,一邊大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胸前的大白兔上活動。
寶樂覺得還挺舒服,哼哼了兩聲,這下簡直更刺激了男人的神經,手上的力道加重,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氣氛正濃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陣陣奇怪的聲響。
寶樂睜開眼,和傅廷東同時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原來是那兩隻大白鵝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石桌旁,撲稜著翅膀,嘴裡發出嘎嘎嘎的叫聲。
而前方不遠處,站在一臉尷尬的梅麗莎。
寶樂趕緊從石桌上跳下來,要死要死,剛剛她那麼陶醉的樣子,一定都被梅麗莎看去了。
都怨傅廷東,吻技那麼好乾嘛,不知道她定力差把持不住啊!
臉頰,熱熱的,寶樂知道,她的臉一定紅了。
幸好天色暗了,應該看不太出來。
相較於她的慌張。傅廷東倒是鎮定自若的模樣,面不改色的跟梅麗莎簡短交談幾句之後,梅麗莎帶著兩隻鵝離開了。
他轉而看向她,淡淡說:“晚了,我們回屋吧。”
“嗯。”
寶樂任由他牽著,來到二樓的臥室。
臥室很大,床更大,寶樂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床,上面並排躺下十個人是沒什麼問題的,真不知道他整這麼大一床幹什麼。
突然,她彷彿想到什麼,表情又不太好了弄這麼大床還能幹什麼啊,除了那事兒還是那事兒唄。叉頁貞巴。
傅廷東沒察覺到她心裡的小情緒,說道:“我去洗澡。”
寶樂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