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的離開,毫不遲疑!
於一英很突然的就接到了縣裡趙文縣長的電話,要自己到縣裡去一趟,說有事情和自己商議。
具體什麼事情,趙文電話裡卻不透露一點。
原本趙文是讓於一英下午趕到縣裡的,但是於一英在早上已經踏上了路途,她還是騎著驢子到了土窪和沙泉交界的那個大土溝,等翻上了嶺子頂部,於一英沒有順著大路前行,而是牽著驢子朝著南面的方向走了過去。
驢身上的鈴鐺叮叮噹噹著,於一英心裡越來越興奮,最終還是騎上了驢背,嘴裡“架!架!”的幾聲,驢子很快的就往前行進著。
一會,驢子馱著於一英就到了一個山坳邊上,這裡是一個盆地,翻上了土嶺,於一英就看到郭愛國像是往常一樣,雙手抱膝坐在一棵狗尾巴草跟前,嘴裡叼著草,身後一輛腳踏車倒在地上,他眼睛眺望著遠處,不知在想什麼。
於一英遠遠的看了郭愛國一會,心裡充滿了甜蜜。
這個男人沉靜的像是野豬林這裡的土地一樣,簡單而又讓自己深陷其中。
於一英還沒張口說話,郭愛國因為聽到驢子的鈴鐺響,就站了起來,笑笑的看著於一英。
於一英忽然的就全身發軟,腿都有些邁不開了,那驢子倒是有意思,見到了郭愛國,是熟悉的,就拉著於一英往前走。
到了郭愛國跟前,他將於一英手裡的韁繩接過,將驢順手綁在一塊石頭上,笑著說:“來了。”
“嗯吶。”
“早上走的?”
“嗯吶。”
“喝水不?”
“嗯吶。”
郭愛國從身後摸出了一瓶水,擰開了要遞給於一英,於一英眼睛亮亮的,沒接水,卻展開雙臂,將郭愛國一把抱住,臉就朝著懷裡這個男人的臉上依偎。
郭愛國和於一英身體糾纏著,兩人就倒在了地上,那瓶水就骨碌著,灑了一地,驢子看見了,揚起脖子興奮的“缸昂——缸昂——”的叫,地上的郭愛國和於一英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郭愛國一手抓著於一英白白大大的奶*頭,一隻手伸進了於一英褲襠,問:“怎麼今天這樣溼?走路急了出汗了?要不先歇歇?”
於一英嗔到:“汗是溼的,你摸得是粘的。”
“那怎麼今天這樣急?”
“排卵期,就是這樣,快別說了……”
郭愛國再不說話,輕輕的就進入了於一英的身體,然後就猛烈了起來,打夯一樣的沉沉往於一英身體裡砸,在啪啪啪的聲音中,兩個人就在幕天席地中快活了起來。
……
好久,雲收雨罷,激情釋放完畢,兩人這會想起來了,怕被人撞見,都急急的將衣服穿好整理乾淨,於一英軟軟的靠在郭愛國的身上,說:“你瘦了很多……”
郭愛國輕咳了一下:“我覺得,你倒是胖了些,是我的肉跑到你身上了吧?”
於一英就嗯了一聲,慵懶的說:“你剛才就給了我一些精華……”
……
在郭愛國和於一英纏綿悱惻的時候,趙文在大王縣縣府辦公室裡,看著手裡的一封信暗自嗟嘆:“你又是何苦呢?”
撕開了信,裡面沒有信紙,只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歐陽文琳。
這些年,歐陽文琳每過一星期,或者半個月就要雷打不動的給趙文寫一封信,內容什麼都有,並不侷限於講述兩人之間的情感,她將自己日常生活中遇到的細微事情也寫在信裡和趙文分享,漸漸的趙文也就習慣了歐陽文琳的執著。
只是,情知沒有結果,她這又是何苦如此?
看來女人有時候頑固起來,是難以理喻的。
看了一會歐陽文琳的照片,翻過來,趙文就看到了照片背面的一行字:“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齒還有愛情。我愛過,所以無憾。”
趙文再將照片翻過來,看看歐陽文琳那娟秀的臉,然後心裡淡淡的就生出一種對這個女人的愧疚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對我執迷,我卻對你散淡,原以為時間會改變一些什麼,可是生命中總有些事物是讓我們無法釋懷的,就像你與我,我對果琳,這是執念,還是劫數?”(未完待續。。)
第375章於無聲處聽驚雷(三)
有的女人適合做情人逢場作戲取一時之歡,有的女人從開始就要敬而遠之,絕對不能碰,因為這些女人對情感很執著很認真,她們是不會滿足於情人這個身份的,要麼給全部,要麼,就一點也別施與,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