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華陽縣的常委了,而曾經幾乎發誓再也不要碰到這個年輕人的單寶慧在此刻竟然坐在了他駕駛的車輛裡,兩人孤男寡女的竟然又要到那個沒有留下什麼美好回憶的汶水去吃夜宵,這就是一種辯證法的勝利: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
同時,也說明了,在利益上,人們總是不難找到共同點的。
當趙文和單寶慧來到岔裡酒店後。就有人將兩人迎接到了一間比較幽靜的房間裡。屋裡溫度適中,裝飾的也很素雅,看起來,單寶慧倒是很喜歡這樣的安排。
菜餚很快上來了。果然幾乎清一色的野味。量都不大。但是對於單寶慧這樣的女子來說,吃飯吃的是味道和風格,要是像餵豬一樣的管飽。倒是不能投其所好,所以,趙文覺得今晚帶單寶慧來這裡,還是來對了,一定的程度上來說,吳奎的經營理念也是卓有成效的。
到底單寶慧是一名記者,平時和各階層人接觸的比較多,所以趙文覺得,雖然比較的有些不妥當,但是單寶慧要比那個交際花李文婷更懂得和人交往,說話沒有李文婷那樣故作姿態。
於是,趙文和單寶慧的這頓飯吃的還算是融洽。
一會兒,單寶慧的手機響了,趙文看著她說,自己要去一下洗手間,然後就走了出去。
單寶慧知道,趙文這是在給自己留一個接電話空間。
趙文一出包間,手機就震動著,接通後吳奎的聲音傳了出來:“書記,你往裡面走,我在最後的一間房裡等你。”
趙文到岔裡酒店來的次數很少,對這裡的佈局不是很瞭解,看來吳奎給人交待了,有人專門在注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否則自己剛出包間,吳奎就打來了電話。
按照吳奎的提示,拐了幾個彎後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門就從裡面開啟了,吳奎將趙文拉了進去,隨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然後將將趙文帶到裡間。
這間房看來是吳奎在岔裡酒店的私人住所,兼著辦公室的用途,外面是客廳,裡面就是臥室。
隨著吳奎的指點,趙文發現在臥室的牆壁上,有一個凹洞,凹洞裡很平整,凹洞牆壁外掛著一個保險箱,這個牆上的凹洞應該是專門為了隱藏保險箱挖鑿的。
可是牆壁凹洞的另一面,則是一面可以透視的鏡子,鏡子里正好看到另一面的房間,那邊的房間裡正有一對男女脫得光光的,站在地上激烈的在做繁衍後代的事情。
很顯然,這面鏡子是掛在另一個房間裡的,而且,這面鏡子是一個雙面鏡,那一邊可以照出人的影像,而吳奎的這一面,卻能透過鏡子毫無遮攔的看到隔壁屋子裡的動靜。
趙文當然知道吳奎不會無聊到讓自己專門的窺視別人男歡女愛,於是他走近牆壁,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隔壁這會正在地毯上盤腸大戰的人,一個是玉龍集團的公關經理李文婷,另一個人,竟然是吳庸的兒子吳長旭!
李文婷和吳長旭兩人此時都站在地毯上,李文婷在吳長旭的前面,吳長旭站在李文婷的背後,兩人正好面對著鏡子,趙文很清楚的看到兩人的一舉一動和慾壑難填的表情。
李文婷的兩個綿綿的乳在吳長旭激烈的聳動中上下晃動著,她眼睛細眯著看著鏡中的自己,紅唇微張,讓趙文有一種錯覺,好像吳長旭和李文婷正在給自己這個隱形的看客竭力的表演一場性*愛爭霸賽。
趙文在李文婷和吳長旭下面毛髮叢生的地方注視了幾眼,吳長旭那個連毛帶草的小棒槌還在李文婷的桃園之地進進出出的鑽探著,腦中就瞬間閃過了一個新聞標題:吳衙內赤身**大戰李交際花鹿死誰手?
趙文回頭看看吳奎,見到吳奎手裡拿著一個相機,於是站在一邊,吳奎將相機調至攝像狀態,放在牆壁的凹洞裡,調了一下角度,按下快門。
吳奎做完這些,看到趙文已經到了外間去了,然後他跟著出去將裡間的門輕輕關好,說:“這個玻璃不是我有意按上去的。是裝修工弄錯了,一開始我也沒發現,後來,我想著要在牆上按個保險櫃,誰知道鑿開了牆壁,就發現那間屋裡的玻璃有問題。”
趙文相信吳奎不會那樣的無聊在自己的酒店裡搞這個小動作,再說看牆壁上的凹洞的位置,的確是後來挖出來裝保險箱用的。
“後來,我將這個凹洞和保險箱弄好,重新將那款玻璃按了上去。沒想到。今天就看到了這個場面。”
吳奎要給趙文倒水,趙文搖手說:“那邊還有人在等我……吳長旭不經常來吧?”
吳奎說:“不一定,不過,這一段還是比較頻繁的。那邊的水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