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他能平靜接受男人生孩子這種事了?
Giotto繼續與阿諾德眼神廝殺。
——綱吉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快點安慰他啊阿諾德!
——呵。
給了Giotto一個鄙視的眼神,阿諾德拖著綱吉轉身就走,“我累了。”作為好友兼上司,Giotto自動在腦中補充完被省略的部分:我累了,直接去總部留給我的房間休息,在我想出來前不要找我。
“等……”
你去休息把綱吉留下啊,最好別要回去了。
同樣瞭解Giotto的阿諾德截斷他的話,拖著還未反應過來的綱吉,淡淡道,“他跟我一起住,一直。”
Giotto再次自動自發地擴充句子,再新增本人猜測:這次他跟我住一個房間,這段時間我們一直是一起住的,儘管懷疑我們的關係吧,Giotto。
“——!!!!”
等可憐的首領從震驚憤怒中回神,他家雲守和乖孫早就不見了蹤影。像暈頭轉向的蒼蠅似地在原地轉了幾圈,Giotto終於抓住一個路過的人,殘念地抱怨,“可惡,阿諾德這混蛋!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路過的Sivnora:……
被揪住唸叨了兩個小時,離開時Sivnora彷彿渾身上下都能噴出火星子來:可惡,他根本就不該從這條道走!還有,混蛋Giotto根本就不適合繼續當首領!
到底不放心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入夜,Giotto做足萬全準備,抱著一堆檔案直奔阿諾德的住所。即使被阿諾德追殺,他也要當好隔板!
走到門口,Giotto想了想,決定再相信一次自家雲守的人品,把檔案放在腳邊,他不顧形象的把耳朵貼到門上。雖說這扇門隔音效果絕對合格,但普通的門板絕對阻擋不了彭格列Boss超人的直覺和執念。
Giotto聽到了模糊的聲音。
“……首席,這樣……可以嗎……要不要……”
“……嗯……再……啊……重一點……”
愣了半餉,Giotto終於明白過來這含糊的聲音究竟代表著什麼意味,他紅了臉,連連後退兩步,死盯著門板彷彿裡面有著洪水猛獸。
一直以為綱吉是吃虧那個,果然是他太天真了?!
慶幸?喜悅?震驚?各種情緒在心頭翻滾,Giotto神色複雜:阿諾德的好事當然要打斷,但乖孫的好事呢?打斷好像有點不道德,可他一點也不想要個面癱腹黑暴力狂的孫媳婦啊!!
Giotto不知為何想到之前綱吉的提問。
——Alpha真的不能生啊,綱吉!
意圖踹門的腳一頓,超直感告訴Giotto踹門的毀滅性後果,他縮回腳,轉身狂奔而去。
須臾,緊閉的大門被開啟,綱吉衣衫整齊地出現在門口,疑惑地看了兩眼空蕩蕩的走廊,他揉揉耳朵:剛才好像聽到Giotto的聲音了,錯覺?
“沒人?”
阿諾德明知故問,趴在床上向綱吉招了招手,“過來,繼續。”
瞭解Giotto的性格,阿諾德早知道Giotto會來查寢,綱吉的發現也在他意料之中。不過此時的他的實際只脫了一件外套,連領口的紐扣都只解開了一顆,房內絕無Giotto所想象的曖昧。
“嗯。”
感到背脊上力道適中的按揉,阿諾德舒服地嘆息,“你這是從哪學的?”
額上覆著細細的薄汗,綱吉一邊感慨按摩果然是件力氣活,一邊回答,“是斯沃姆普教我的,舒服嗎,首席?”
“嗯……下面一點……”
手掌貼上男人的後腰,綱吉愣了愣,意識到閃過腦海的念頭後,立即燒紅了臉。
狠狠自我唾棄一番,綱吉老老實實地繼續幫阿諾德按摩緩解疲勞了。
Sivnora在回房的路上被截住了,盯著明顯要求他當垃圾桶聽抱怨的Giotto,他瞪著眼睛,怒火上湧。
他明明已經繞路了!!
Giotto微笑:我有超直感呀,乖侄子。
Sivnora:……
怒火中燒的“乖侄子”挽起袖子,決定用武力和叔叔好好交流一下,免得自己老是被當做軟柿子。十分鐘後,整個彭格列總部的人都被驚動,這場戰鬥被後世認為是初代與二代最初決裂的證明。不過每次被人提起這個夜晚,Sivnora都會暴怒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