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別弄出太大響動,丫頭還睡著呢。”
言下之意師弟你老老實實待著不能大聲說話不能拔劍砍人吵醒了好不容易才睡下的小媳婦後果堪憂。
心肝肺都讓狗吃了,吃裡扒外。赫連靖鴻冷冷瞪視,眼看著溫潤如玉的大淵六皇子步入房中卻無可奈何,要避免藍沐冉情緒激動再發病。只能暫且忍耐。
“多謝風國師。”南烈謙和躬身。
風笑離擺擺手:“殿下不必客氣。若是說得清最好,若是說不清有人要動手的話,殿下直接把那丫頭捅起來就好了。”
“師兄早去早回,今晚還要切磋棋藝。”
唰——南烈分明看到國師大人臉上一白,而後笑容雖在卻明顯失去自然:“殿下,千萬莫要辜負笑離犧牲……”
跟城主師弟下棋。這種事要比舊疾發作狠狠咳上三天三夜更加痛苦。風笑離自嘲笑笑,轉身離去時留下一聲幽幽哀嘆。
中間人一走,房內氣氛明顯凝固,一個沉著臉坐在床邊大有一夫當床萬夫莫開之勢。一個笑容恬淡守在角落,目光卻閃爍不定落於沉睡著的蒼白小臉上。
過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終是在兩地關係上處處主動的南烈先開了口。
“那日我以為藍姑娘的傷勢並無大礙,所以說了些私事,竟不想害得藍姑娘熱病發作又苦了這些時日,請赫連城主見諒。”
病都病了,諒不諒何用?赫連靖鴻依舊不言不語冰山一樣巋然不動。能坐下聽南烈說些廢話已是極大面子。若非其大淵太子身份,若非中有風笑離斡旋,若非……若非藍沐冉把南烈當知己對待,他絕對不會讓南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