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紅色的衣袍下包裹著肥大的屁股,在距離鐵鈞前方約兩丈的地方扭動著。
除了鐵鈞這個看似神經病的傢伙,路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可是這個扭動著******的女人似乎也不急,撐著一把青色的油紙傘,扭著碩大的屁股,讓鐵鈞不由想起了前世曾讀過的一首詩:“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
當年他還是一個文學小青年的時候,瘋狂的喜歡上了這首詩。
可惜,現在他前面的並不是一個丁香一樣的姑娘,而是一隻敗興的流氓兔。
一種不忍目睹之感襲上心頭,鐵鈞停下了腳步,準備轉到另外一條街上去,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胖大的黑漢子站在街角的一個廊沿之下,盯著那一隻肥碩的******直流口水。
“這他孃的還當真是好胃口啊!!”鐵鈞不禁冽了冽嘴,果斷的迴轉身體,便欲離開。
“小子,誰的胃口好啊!!”
剛剛轉過身,他便覺得眼前一黑,剛才他心中恥笑的黑肥男子就這麼很詭異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嘶!!!
一股子極寒的涼意自他的丹田升起直衝腦門,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小子,你剛才說,誰的胃口好!!!”
黑肥的漢子並沒有開口,但是聲音卻如雷霆一般在他的腦海之中震盪,這股震盪帶著一種有如毀滅性的撕裂之力,彷彿隨時要將他的神魂撕碎一般。
“我,我,我……”
一時之間,神魂撕裂感讓鐵鈞差點暈過去。
死死的用意志鎮壓著自己的神魂,按照記憶之中靜神凝氣的法門,抱元守一,守住心中的一點靈光,方才沒有被這兩聲無聲的咆哮弄暈過去。
是無聲的咆哮,因為在他的眼中,面前的黑肥大漢只是站在他的面前,用一種極為不善的目光看著他,甚至都沒有開口,那聲音便在腦海之中響起了。
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甚至不是普通的先天煉氣士能夠做到的事情。
難道面前這廝是一個經歷過雷劫的大能不成?
鐵鈞抽動著嘴角的肌肉,有一種要大罵的衝動,他媽的你一個經歷過雷劫的先天煉氣大能,需要對著一個流氓兔流口水嗎?什麼樣的女人弄不上手?
“流氓兔是什麼?咦,土地?挺有意思的!!!”
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嚇的當場徹底的要尿了。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鐵鈞緊緊的夾著腿,強憋著尿,低著頭,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地面,強制自己的什麼也不想,什麼念頭也不動。
這是從陳九的記憶之中得來的經驗,單獨想要讀取一個人的神魂中的記憶是極難的,但是相對而言,讀取人的正在動的念頭卻並不困難。
這個神秘的黑胖漢子箇中高手,能夠讀取鐵鈞正在轉動思想,對付這樣的人,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在自己的神魂之前築起一道屏障,顯然對現在的鐵鈞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領悟到精神力量,更不可能操縱自己的神魂,另外一個方法便是什麼都不想,讓自己的大腦保持著一種一片空白的狀態,或者胡思亂想,他不敢胡思亂想,因為真正的高手感覺到你的意思之後便會會利用你跳躍的思想將你的念頭攪成一鍋粥,瘋掉是最好的下場。
所以,他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的腦海保持一片空白,這是最好的選擇。
如何保持一片空白,凝神靜氣的冥想。
在一個莫名其妙的高手面前凝神靜氣的冥想是很危險的事情,因為你是不設防的,可是鐵鈞同樣明白,在這個古怪的黑胖子面設防與不設防沒有什麼分別。
人家一個指頭就能摁死自己,防備與不防備有區別嗎?
甚至他連龍鬚帕都不願意動用了。
“有趣的小子!”
黑大漢覺察到鐵鈞的動作,不禁笑了起來,隨後鐵鈞便覺得身體一動,雙腳似乎離地了,心中一驚,還未等到他反應過來,雙腳又踏上了實地,而周圍的溫度似乎下降了許多,雙眼更是一花,原本的青石板地已經變成了一塊掩在土中的石頭。
“這是……!”
“好了,小子,不必如此辛苦,我不會再看你念頭了!”
這一回,聲音不是在神魂之中響起,而是從耳朵之中進入的,鐵鈞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這才抬起頭來,迎面一陣山風吹過,鐵鈞又冷不丁的吸了一口涼氣。
“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