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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過程之中,他的身體無疑不再適合承擔更多霸道的氣勁了。

這些顧忌,鐵膽自是不知,他只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有了氣感,可以運用他的戳目珠了,這才是關鍵所在。

“你要小心,這珠子只有一次使用的機會,也就是說,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保你一命,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祭出來!”鐵膽一遍又一遍的叮囑著,生怕自己兒子不穩重,因為好奇,提前把這珠子給用了,到了關鍵的時候無技可施。

“是,阿爹,我知道!”鐵鈞連連點頭,讓他放心,將戳目珠從拿中拿出,貼身收好,“爹啊,這東西已經裂的差不多了,我走的時候不會碎掉吧?!”

“不會,不會!”鐵膽道,“我雖然修為淺薄,但是對這法寶的事情也瞭解一二,這珠子仍有神光泛出,說明還未到枯竭之時,只要你不將其中的焰光用完,你就是對著地上砸也不砸不壞,但是一旦你將其中的焰光用完了,恐怕不用砸,它自己就碎了!”

言畢又細細的叮囑第二日的行動,直到鐵鈞露出不耐之色,方才將鐵鈞讓出屋去。

鐵鈞回屋之後,便拿出那戳目珠來細細的觀察著,可惜這戳目珠實在是受損太重,降了若隱若現的那道焰光之外,實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其他的特殊之處,只得又貼身收了,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鐵鈞便至縣衙門口集合,按照明劍之前的吩咐,與陳盛一組,一路直出城門,往亂葬崗行去。

行至亂葬崗口,望了一眼那一株被劈斷的老槐樹,心中略有所感,腳步卻是慢了下來。

“鈞子,怎麼了,還不快走!”

陳盛與他一道,看到腳步略停,目光望向那老槐樹,隱露悲慼之色,不由有些奇怪,“明大人說過,那樹有精怪的氣息,恐怕是浸淫這亂葬崗中的妖氣久了,已經通了神,成了精,若不除去,將來恐會傷人!”

鐵鈞目光一凝,知道自己有些失態,幸好明劍已經帶著雷東等人當先入了亂葬崗,否則的話,說不得會有一些麻煩。

“我只是覺得這棵老槐樹屢受香火,一下子被劈了,怪可惜了!”

“你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年頭,哪裡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萬一要是真的成了精怪,說不得就要害人了!”陳盛搖頭笑道,當先進了亂葬崗的範圍,“快點來吧,若是誤了事,免不了又要捱上一頓排頭!”

鐵鈞不敢多留,頭一低,一捏懷中的劍符,跟上了陳盛,直入亂葬崗中。

這一次來亂葬崗與上一次完全不同,前一次在這陰氣森森的環境之中,他是忐忑不安的,即使是在大白天,也不大舒服,今天全然沒有了那天的感覺,因為融合了陳九的記憶,對於這一處地方產生了一絲留戀的感覺,甚至還十分的享受這裡的陰氣,呼吸之間,自然而然的將這一縷縷的陰氣吸入腹走,這卻是受了陳九記憶的影響,待行了約五六里地,進入了明劍為他們劃出來的陰穴範圍時,鐵鈞冷不丁的猛吸了一口涼氣,頓覺腹中一陣絞痛,驚呼一聲,捂肚彎腰,面色煞白,豆大的冷汗自額頭滴落下來。

陳盛頓時大驚,初時還以為他受到了襲擊,待看他的模樣,連忙將他扶住,急聲問道,“鈞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沒什麼,可能,可能是昨,昨晚受了些許的風寒!”

鐵鈞咬著牙關,慢慢的蹲倒在地上,心中明白的緊,這哪裡是受了什麼風寒,明明就是受了陳九這廝記憶的影響,吸多了陰氣,忘記了自己並非是陰神之身,這麼多的陰氣對身體自然有著極大的影響,壞處,所以才會有這般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自然是不能宣之於口的,只得在那裡砌詞搪塞一番,也不多言,盤腿坐下,開始調動起體內那一絲的少陽之氣,驅趕體內的陰氣。

一旁的陳盛也索性坐了下來,他倒算是樂的輕鬆,畢竟這一次的搜尋也是有一定危險的,雖然有劍符護身,又有明劍做靠山,可是誰也不能保證真的碰到了那個邪修就一定不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鐵鈞的身體突然出了問題,也算是有了一個充足的理由偷懶了,說不得在鐵鈞恢復之前,那邪修就被別人發現了,然後被明劍滅殺,那就真的是無驚無險又一天的。

打著這樣的主意,待發現鐵鈞似乎並無大礙,正在修煉氣功的時候,他便也尋了一處土堆枯冢靠在了上頭,任由鐵鈞自己在那裡折騰。

鐵鈞現在是有苦不能言,不知不覺間吸收了那麼多的陰氣,聚集在腹中,就彷彿有一把剪刀在他的腹中亂絞一般,虧得他腹中已有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