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
張阿四走了,將他的那些手下都聚集在一起,商討接下來的佈置。這邊胖子他們迷惑的看著我,一個勁的問我是什麼辦法。
我輕笑一聲,說道:“既然從環境上我們無法找到出路,那就只有從原住民的身上找了。”
一說到“原住民”,他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你是說那吃人的怪物?”
“不錯,那東西肯定是生長在這裡的,它也肯定知道怎麼走出這片樹林,不然它也不會每次都能準確找到我們。我想今天晚上它一定會再來,當時候我們只要抓住它,不,不需要抓住它,我們只要跟著它,就能走出這裡。”
夜晚很快來臨,人員被分散的很開,看似外松卻是內緊,估計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不會睡覺,只等著那個怪物的來臨。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絕不容失的。
對於我們這幾個“囚犯”,這次張阿四做的還算厚道,沒有將我們當成誘餌,估計也是我們幫他出了主意,這臉有些拉不下來。
這一晚過的尤為漫長,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卻一直都沒有人來叫我們。等到二天天亮的時候,我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怪物果然又出現了,這次雖然沒有傷亡,但是並沒有抓住它。甚至沒有人看清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只知道是一個體型非常高大的生物。唐刀男已經一個人追了上去,可是到現在仍然沒有回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張阿四的臉色很難看,也難怪,這次他是處心積慮,也準備的很充分,結果卻是以失敗告終,不僅是面子上不好看,對其心理上也是一個打擊。
我們都發現他有些焦躁了,之前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喜怒不形於色,但現在卻有些神經質大的感覺,他的那些手下都一個個被罵的狗血淋頭,這是內心失了方寸的跡象。
就在這時,樹林中跌跌撞撞跑過來一道人影,是唐刀男。眾人心中都不由一震,急忙圍攏過去。
唐刀男身上帶著傷,尤其是腹部,有一道長長的口子,看起來像是被動物抓傷的,臉色也有些疲憊,不過眉宇間卻是輕鬆一片,顯然是有所發現。
看到他的樣子,身邊的板寸頭臉色也是一鬆,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我問他,他看了我一眼,道:“現在他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我頓時明白他的意思,在張阿四那群人中,唯一讓他忌憚的便是唐刀男,現在他既然受了傷,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唐刀男和張阿四說了什麼我們不知道,但那些人都快速的收拾好了東西,看似已經找到了決定性的東西。
這次是由唐刀男帶路,一路上他不停的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尤其是地上,時不時的蹲下來,用手在地面摸索,不知在尋找什麼東西。
“小王爺,你看那裡。”胖子碰了碰我的胳膊肘。
在離我們幾米遠的地方,也就是剛才唐刀男觀察過的地面上,有一個比例奇大的掌印。從形狀上看跟人的腳掌很相似,但是其尺寸太大了,起碼有一尺長。
“這裡該不會有什麼野人吧?”胖子說。
這次猴子沒有跟他抬槓,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八成是了,這腳掌印也不像是熊瞎子的,除了野人我實在想不出是啥東西。不過,也沒聽說過野人還吃人的啊。”
“泥猴子,你少見多怪了,啥叫野人?就是說像野獸一樣的人,這野獸裡吃人的東西多了去了,為啥就準不得這野人吃人呢?”
“這倒也是。但是,這地方怎麼會有野人呢?只聽說神農架有,沒聽說這南嶺也有啊!”
“嘿嘿,你又沒有來過這裡,你怎麼知道這裡原來沒有呢?再說了,這野人可是活的,你還不許人串串門或者乾脆就是將家搬到這裡來了。你看,這裡的景色多好,四季如春,又沒有人能找到……咦?明白了明白了,瓜爺我明白這野人為啥吃人了,肯定是因為這裡是它的家,咱們突然闖進來,這野人護家呢!指不定它那窩裡還有一窩小野人,這母的護犢子可是最兇了。”
“切。你咋不說這野人在這裡出不去,這地方鳥不拉屎啥都沒有,這野人饞急了,就把咱們當野味了呢!”
“靠了,泥猴子,看來你真的長進了,這都被你想到了,瓜爺我咋就沒有想到呢,看來這事情還得好好琢磨琢磨。”
我開始自動過濾他們的談話,我琢磨著要跟他們倆呆在一起,時間長了這腦袋都會壞掉。
不過這腳印,我心中想的跟他們差不多,但我可不會無聊的去猜測這東西為什麼會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