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實在對不住,貧道師徒才入的城,不知道規矩,還請諸位見諒。”說罷站起身來,牽著理誠道:“咱們去那邊聽。”理誠見四周座位都滿了,師父正走向牆根,便快走了幾步,用行囊拍了拍地,請師父坐下。
此時高桌胡凳在長安已經流行,師徒倆往地上一座便看不到臺上說書人的神情了。吳尚道沒什麼,理誠卻有些著急,剛坐下沒一會兒便跳了起來仰著頭聽。還是小二很會做人,並不因這兩師徒寒酸而看不起他們,從櫃後拿了兩個馬紮過來請師徒二人坐了,賠禮道:“這些人蠻狠慣了,對不住道長了。”吳尚道連聲道謝,不以為意。
小說說的是《呂仙飛劍記》,正講到呂洞賓三戲白牡丹,頗有些少兒不宜的內容。理誠聽得朦朦朧朧,似懂非懂,卻更加疑惑這書裡的呂洞賓是否就是每rì要磕頭禮拜的呂祖。
“呂祖該當如此。”吳尚道笑著在理誠耳邊輕聲道了句。理誠心中卻更加迷茫了,只問道:“修行人不是不能貪圖酒sè財氣麼?為什麼師父說呂祖該當如此呢?”吳尚道笑道:“你到了那個境界便知道了,現在好好聽故事吧。”理誠低聲哦了一句,又被小說吸引過去。
不一時說到白牡丹被黃龍妖道所誘,呂洞賓飛劍而出,收服了黃龍。臺上那小說家聲情並茂,引來一片喝彩叫好,只聽得底下獨有一人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