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安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畢竟,死士、暗衛什麼的,一聽就很牛掰。
可是,木槿那天卻……
木槿到她身邊,是做什麼的來的?
想起朝廷和溫家的關係。
監視她嗎?
這可是原主的貼身丫鬟,雖然不是打小的一起長大的,可也跟著原主好些年了。那種情況下,她居然還在隱藏自己。
墨安安有些替原主不值。
這個丫鬟是原主十二歲那年來到她身邊的,也是在那一年,原主被壓著開始學規矩。
那個時候,就已經打算將她嫁入皇家了嗎?
可憐原主這一世的時候還想嫁到溫家去,甚至都定下口頭婚事。
即便她那般不想再入睿王府,也為了家人遵了聖旨,更是在王府忍氣受罪。
想來,即便不是睿王橫『插』一槓子,她和溫煦的婚事也成不了的吧?
不管溫家打算做什麼,派了人監視她,是錯不了的。
“我倒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如此沉得住氣。”墨安安這話有些嘲諷的意味。
溫家,呵!
她之前還以為冉大夫人是個疼女兒的,還想著能借用冉大夫人手裡的勢力。
卻是沒想到,人家早早的就派人監視她了。
好在她不是原主,除了有點失望,倒不至於傷心。
只是,木槿為什麼要坦白?
“為什麼?”
木槿鬆了一口氣,主子還能問她一聲,這是給她機會。
這就不能再瞞著了,尤其是,主子居然會武,根本不是不諳世事。把所有人都騙過去了。
“奴婢那天不是不想出手,而是因為睿王武藝高強,眼力自然也是厲害的。奴婢進府前用了『藥』,內力全無,當時的情況也來不及服用解『藥』……”
不用墨安安問,木槿繼續說道:“瞞著主子,是大夫人的意思。”
墨安安的神『色』瞬間變冷,木槿解釋道:
“主子從小就是天真爛漫的『性』子,大夫人是怕您擔憂,並不是有意隱瞞的。”
聞言,墨安安嘴角抽了抽,這話算是客氣了。
就看原主上輩子能將自己從準王妃作成個侍妾,就知道是個什麼『性』格了。
至於這輩子,原主重生之後不久,就被指婚給睿王,做側妃了。留在冉家的時間並不長,估計這印象大概是還沒扭轉過來。
不告訴原主也挺正常的。
畢竟,溫家和皇室關係實在是緊張的很。
而溫家死士活動在京城的訊息若是被人知道了,就是一場不小的禍事。
“那現在,又為何告訴我?是你自己,還是母親的吩咐?”
“是令主的吩咐。”
說完,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挪動膝蓋,將東西遞到墨安安面前。
墨安安接過令牌看了眼,問道:“這是什麼?”
那是一塊木製的令牌,令牌上一面刻著一個木字,一面刻著一株樹苗。
隨後,又將東西還給木槿,她可不想被溫家套路。
“木字令,可命令木字衛。”
墨安安扶額,那麼大的木字,她當然知道這是木字令了。這腦子,木槿是怎麼成為死士的?
“這木字衛有多少人?這些人全都是死士嗎?”
頓了一下,“還有,母親送來令牌,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