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產生深遠的影響。然而,最終還是嫁給了一個不願嫁的人,現在,老天給了她修正婚姻的機會,她不願錯過。
月亮一跳走過來,星星一路走過來,都不是來祝賀的,沒有準備什麼禮品,只帶了沒有利用價值的光。
張拔刀是名義上的主持人,不過,他說話怪里怪氣,連 “一拜天地”也說成了“一拜乾坤”,十分不專業。連小天干脆免了他的職,自己擔當新郎大任,同時兼了主持人的角色。梁可可並沒把婚禮當回事,只當是過家家,走到哪裡,就在哪瑞安身。
“梁可可過來,跪在這裡,我們先要拜天地的。”
梁可可穿著大紅衣,蹣跚地走到他身邊,乖乖地跪下。連小天牽著他的手,一陣溫暖擊穿了心臟,暖流讓身體差點軟成水,還好,他鎮定了心神,大力握著梁可可的柔荑,大喊道:“一拜天地。”
二人一齊低頭,煞有其事似的。
“二拜父……”連小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問梁可可,“你有沒有父母。”
“我沒有母親,只有父親。”
連小天想了想,做出了重要的決策,他說:“我父親母親加上你的母親都歸西了,我們向西邊拜三下。”
梁可可覺得這一步十分聰明,至少對得起良心,也表達了懷古之意。拜完之後。連小天又問:“你父親在東邊,我們也拜拜他吧!”
……
訊息走得很快,儀式還未完,便湧來許多人。都是村民,提著酒,拿著大餅,前來道賀。碰了頭,自然少不了責難,都說“要罰”,因為沒通知大家,差點錯過了高興的機會。一幢小破屋成了幸福的樂園,大家席地而坐,都大飲大嚼。夫正老頭也來捧場,後面跟著石婆婆,這老太太一把淚一聲哭,捉著連小天的手不鬆,口上教訓說:“混帳兒子,結婚也不告訴老孃……小單,多生幾個兒子,你爹最喜兒子,生得越多,他越開心。”連小天大聲說是,梁可可倒是紅到脖子邊去了。
村民們不依不饒,都抱怨說沒見過人親嘴,逼著二人演示一下。連小天倒是無所謂,只苦了梁可可,進也不是,退也無路。到後來,果然沒辦法,只好親了。極快,只輕輕掠了下嘴唇。幾個小傢伙全被轟跑了,說是少兒不宜,只有大人才可看。
夫正老頭髮了言,算是祝辭:“一日夫妻百日恩,人海茫茫,彼此殊途,今天能走到一塊,是緣,也是份,你們二人好好珍惜。石婆婆一直無兒無女,苦了蠻多年,你們正好也要在這裡安家,不如拜她做了母親。”大家都說這提議好。連小天懂什麼叫母親,但很糊塗,本來覺得不妥,後來見梁可可沒異議,也就隨了大家的願。二人一同向石婆婆拜了幾拜,叫了聲“娘”,大家都樂開了懷。
月光慢慢溜走,星也消遁無形,狂風說來就來,夾著豆子大的雨點,將隨意搭建的新房吹得滿天亂飛。屋頂倒不錯,頂得住狂風暴雨。村民們依次告別。
“我們進去吧。”
“好的。”
連小天一牽著她的手,就不肯放開,從頭拉到尾,生怕她跑了似的。雨點打在屋樑上,形成一曲美妙的音樂。梁可可坐在床頭,盯著燭火,聽著雨聲,輕輕地哼起了兒歌。
“雨點兒吹,雨點兒吹,家鄉的人兒回不回?雨點兒飛,雨點兒飛,遠方的孃親累不累?……”
連小天這下倒是思維短了路,口裡咬根稻草,不知道如何打發這泂房花燭夜。過了好久,連小天看見梁可可抬頭對頭窗戶,口中低低地說著話,心想是在向去逝的母親講自己如何帥如果可愛了。
“梁可可,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你知道洞房花燭夜都要幹麼嗎?”
“不知道。”
她不是假傻,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花燭夜是在昏迷中度過的,醒來時,整個人都傻掉了,好幾天才回復。回想過去,她便全身發抖。問得直接,答得更直接。只有連小天苦惱,原來在洞房之前,還得給自己的新娘上堂教育課。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學的。”梁可可雙眼純純地望著他,像只小羊羔似的。
連小天不是花叢老手,面對此種難題,也無從入手。但是,他畢竟是在聖城長大的,什麼三頭六臂的事情都見過,憑著道聽途說的資訊,他大概總結了如下幾點精髓:
“洞房花燭夜,新郎要陪新娘睡覺,而且好像是不能穿衣服的。還有,必須摟著一起睡。”
“哦。”梁可可若有所思,“不穿衣服睡覺可是會生病的。”這是一個很科學的建議。
連小天覺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