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等你。”

街上，軍隊一拔又一拔開進，國主死後，卓王公繼位，表面平平靜靜，底下卻波瀾起伏。一個新的政府，駕馭著一個老的國家，向著迷茫的未來馳去。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12　一切只是開始

聖公會的議政大廳裡，人極少，空蕩蕩的大廳顯得冷落。索天權，荊有光等七部的高官全都匆匆趕來，傾聽新國主的垂詢。索天權嘴角流露著狡猾的笑，他的態度從來都明確，盤踞一隅，永遠稱王。誰當國主，他無所謂。荊有光面色慘白，畢竟八十了，一身的病，有上氣，便沒有下氣。這幾年來，他幾乎閉門不出，這次由三個兒子陪著，遠道而來，也是心中沒底。新國主上臺，事關七部排名，貢金，軍事支出，部隊增減，賦稅，全都得重新議定，事關利益，不能不來。以卓師妃為首的一般人，儘管只有十來個，卻是聖王朝真正的財主，左右軍備的風氏財團，握有公會銀行過半股權的財政部銀行家，以及由銀行投資成立的各大財團代表。可以說，儘管沒坐滿一半大廳，但這些人卻掌握了聖王朝的命脈。金不完是第一次與會，這麼多年以來，他傾囊相助，支援血化素研究，這一次，他鯉魚跳龍門，一躍成為公會議政大人。隨同他前來的，還有一個破子，坐在角落裡，默默傾聽，一聲不吭。幾個月前，阿志郎還是一個送飯的，現在他成了金不完的左右手，經過引薦，與卓王公有了一面之緣。他面無表情，彷彿在計算什麼，在等待什麼。

“我們得變一變！”

卓王公虎著臉，彷彿重病纏身一樣，開口就是這麼一句。沒錯，國主都變了，政策當然也得變，不變，那還像話嘛？大家不意外，但意外的是，這口吻不似商量，而是命令。

“沒錯，我們得變一變。至於怎麼變？變誰？什麼時候變？這個還得等一下。不過大家放心，有兩樣不會變，一是軍隊不會變，二是銀行體系不會變。”

大家放心了。

軍隊不變，意味著七部權利不變，銀行體系不變，意味著經濟脈絡不會變。

“忘了說了，還有一樣不會變，你們不會變。以前，我不管你們跟的是張三還是李四，不管是偷雞還是摸狗，都沒有問題，都可以成為的同僚。當然咯，選擇權在你們自己手裡，當敵人，還是當朋友，你們自己決定。我希望你們回去好，把自己的手手腳腳全叫到一起，告訴他們一句話：無法無天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

眾人聽完話，便回去了，大家還是不懂，“無法無天”這個詞，在卓王公眼裡又是如何界定的！

幾小時後，一個小小的內閣裡，卓王公與藤賓韓姬等人相見。

燭光淡淡。

“我一直覺得，血鴿團和我一樣，都把國家利益看得比性命還重要。正因為這一點，我相信你們不會去為了一個昏君勞神費力。”

藤賓不置可否：“我們只是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只要是為國盡忠的國主，我們都會輔佐，這是血鴿團的宗旨。不過，您與神王團合作，謀刺國主，我們認為這種事最好以後不要再發生。”

卓王公微微一笑：“這不是很妙的一件事嘛！神王團把刺殺成功當成功績，而我們的子民們也將矛頭調向了多羅，這為我免去不少麻煩。”

“羅閻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我剛才已經在會上說了，不管你們跟的是張三還是李四，不管是偷雞還是摸狗，都沒有問題，都可以成為的同僚，羅閻也一樣，他可以得到自由，只要他願意，他還能繼續統率血鴿團。”

“那就好！”

丁遙為卓王公的言行不解。星空浩渺，月光洗白了城市。

“王公如此信任他們，會不會太過了些？”

“只要是真正為國賣力的，我就不拘一格降人才，否則就只好拔刀相向了。再說了，要建立一支強大的血化部隊，沒有人，沒有錢，一切都是空談。”

此時，聖城之外漆黑一片。空曠的原野上，一個赤紅的人影，撫摸著地獍。

“走吧，我們回仙城去，那兒才是我們的家。你沒有除掉綠菩薩的代理人，這可能是個錯誤，以後不要一錯再錯了。算了，這只是開始，我們也不用太急。”

地獍仰天一嘯，擺擺尾巴，尾隨而去。　。　想看書來

1　娃娃搶劫團

城門邊，哨如林。

連小天低頭著，豎著衣領，慢慢靠近，心路得比鹿還快。

“喂，穿長衣的，站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