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撲撲的小臉,心中柔情滿懷,這兩個是自己的兒女,自己血脈的延繼,抱著他們,感到格外的親切。
“相公”崔夢瑤走到劉遠面前,那雙漂亮的眼睛都有些通紅了。
這些天,崔夢瑤可是吃不好,睡不好,和小娘、三娘還有胡欣她們的樂觀相比,崔夢瑤的內心非常沉重,小娘她們見識淺薄,以為有清河崔氏作靠山,大可安枕無憂,再說劉遠立了這麼多功勞,皇上總不能誅殺功臣吧,見識過太多大風大浪的崔夢瑤恰恰相反,功高蓋主、影響力太大或皇上感覺不能駕御時,那就危險了,劉遠可以看作是士族的傑出人才,又知曉太多秘密,皇上乘機滅口也說不定,就是皇上表面不殺他,到時在獄中弄出一點意外,真出了事,找誰說去?
劉遠一天不回家,那麼就一天都與死亡相鄰,為了劉遠,崔夢瑤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更沒空計較誰大誰小的問題,不僅安排小娘她們去向公主求情,還天天往崔府跑,天天催著崔敬去想辦法,最近可謂心力交悴,為了穩定劉府的軍心,還要裝著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現在看到劉遠,終於不用再假裝堅強,此刻,她的眼睛都紅了。
“師兄。”
“相公”
“相公”此時小娘、杜三娘、胡欣也一臉深情地走過來,劉遠被四個絕色女子給圍住,心中驕傲之餘,又有幾分感動:有這麼多人一直牽掛著自己、思念著自己、愛著自己,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劉遠輕輕放下小雪和大福,兩手一伸,一下子把四女一起攬在懷中,有些愧疚地說:“讓你們擔心,真是對不起了。”
崔夢瑤搖搖頭:“相公,此事不要說了,只要人平安歸來就好。”
“是啊,師兄,什麼都不用說了,只要你高興,你做什麼,我們都沒意見的。”
“相公是一家之主,不用每件事都經過我們同意。”
“對啊,劉遠,你也別多想了。”
杜三娘和胡欣也大度表示了自己的意見。
劉遠是劉府的主心骨,而崔夢瑤則是“後院”的主心骨,只要她沒意見,一切也就沒問題了。
四個女的如此大度,倒讓劉遠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說些什麼,只是把眾女抱得更緊一些。
崔夢瑤突然看到大寶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不由俏臉一紅,連忙掙開劉遠手,一臉嗔罵道:“相公,幹什麼呢,孩子都在看著呢,妾身已吩咐廚房做了很多你喜歡的菜為人接風,剛才已吩咐下人們上菜,我們入席吧。”
“對對,孩子們在這裡,有什麼事,我們晚上再聊~~”劉遠故意把那個“聊”字拖長,四女一聽,又是嬌羞,眼中卻又有幾分期待。
用過午膳,哄完孩子們睡覺後,劉遠又在偏廳裡給眾女講故事,此行出征吐蕃,歷時一年之久,眾女自然有很多事要說,有很多問題要問,無論古今,美女都祟拜強者、祟拜英雄,劉遠再一次在吐蕃大放異彩,立功極多,眾女自然要問過仔細,聽聽自家夫君說說他的威風史。
這是好事,劉遠也不推辭,好在這次出征吐蕃,不僅過得滋潤,一直都是有驚無險,倒也不用隱瞞,當然,其中一些香豔的情節,劉大官人自覺地進行了刪減。
女人嘛,說她們大氣、不善妒,那絕對是表面的,就是百依百順的小娘,還對劉遠去平康坊喝酒表示過不滿呢。
崔夢瑤她們詢問劉遠在關戰場上的事,劉遠也詢問家中的情況,不知怎麼說起裴驚雁,崔夢瑤有些感動地說:“驚雁姑娘真是沒得說,不僅再三請她姑父為相公求情,天天來打探訊息,還帶我們去拜訪了她的叔父,就是大理寺的裴少卿,這樣的好女子,相公還是儘快把他娶進門吧。”
“是啊,裴姑娘是一個好女子,師兄不能錯過了,對了,還有公主呢,皇上已經首許,師兄很快就是駙馬了。”小娘在一旁打趣道。
杜三娘也笑著說:“相公,你與公主的好事,佳期近了吧?”
劉遠摸了摸腦袋,有些尷尬地說:“這個,還真的不知,這些事是禮部在籌劃,什麼時候得看他們,我也插不上手。”
“相公”胡欣笑著說:“不如一次把兩個一起納進門好了,就像二姐和三姐那樣,免得賓客來回奔波。”
“這個,有點難度,試試吧。”劉遠苦笑著說,心中倒是沒有多大的把握,主要是兩女的地位相差太大了,一個是高高在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一個是名門望族旁支的女子,機率不大。
杜三娘眼珠轉了轉,突然說道:“夢瑤姐,我們的組妹夠多了,從